第34章 他真正喜歡的女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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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當初不嫁給顧景舟,或許現在也不會這樣悲慘。
    母親的病三年前本來已經有所好轉,連醫生都說,如果母親一直保持這樣良好的狀態持續半年,她的病就能完全好起來。
    可是,在聽到我和顧景舟要結婚的消息後,母親再一次發病了。
    醫生說是我結婚的消息刺激了母親,導致母親病發。
    我當時不明白,這本來是一件喜事,為何母親聽了會發病。
    現在想想,多一般母親是早知道顧景舟這號人物的,也或許母親是知道顧景舟娶我另有陰謀,所以才會病發。
    當初的我,真傻!
    蕭一航也勸說過我,讓我再考慮考慮。
    是我固執的認為自己找到了可以共白首的另一半,死活聽不進別人的勸,執意嫁給了顧景舟。
    現在報應來了……
    見到母親後我雖然有些傷感,可我還是守時的回到了醫院。
    拐進醫院住院部走廊,我遠遠看見季皓遠在走廊來回踱步,大概是等我等急了。
    我加快腳步走過去,正要跟季皓遠說聲謝謝。
    就看到季皓遠抱著石柱使勁的拿自己的腦袋往上磕,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怎麽了?你這是犯哪門子的病?”我不解的問。
    “他在為自己的錯誤做檢討!”顧景舟從門後緩緩走了出來,陰鷙的黑眸散發著寒冷的光,那陰冷的目光看起來隨時會吞噬我,不留一點痕跡。
    他什麽時候過來的?
    這些天我乖乖呆在病房的時候也不見他來過,怎麽偏偏的,就今天來了醫院呢?
    “是我自己跑出去的,不管季少的事。”
    我勇敢的迎上顧景舟嗜血的目光,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能連累了季皓遠。
    “季少?叫的挺親啊?”
    顧景舟向前邁了一大步,諷刺的看著我。
    我嚇得後退了三小步,直到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無路可退。
    “去哪兒了?”顧景舟再開口,聲音更加冷冽,深邃的眼眸中滿是怒火。
    我不安的揪著衣角,緊咬著嘴唇,聲音還有些哽咽,“我去看我母親了,隻是沒見到……”
    “木向晚!”顧景舟劍目一挑,一下子提高了聲音。
    “我錯了,我是真的擔心母親……”
    我趕緊跟顧景舟解釋,生怕一個不小心連累了無辜人。
    “顧少,是她哭著,死活求著我要去看她母親,我也是看她可憐就……”季皓遠也在一邊替我開脫。
    “你閉嘴,你的帳我慢慢跟你算。”顧景舟是真的生氣了,就連季皓遠的麵子都不給。
    “進來。”顧景舟一把拽著我的手臂將我拉進了病房,然後一腳踢過去關上了房門。
    我有些後怕,生氣的顧景舟可是什麽都能做得出來的。
    “我錯了,顧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
    在顧景舟麵前,我必須讓自己低如塵埃。
    “你還知道錯?”顧景舟將我圈在他懷中,身後是冰冷的牆壁,前麵是憤怒至極的顧景舟,我無處可逃。
    “以後我一定乖乖聽話……”我雙手抵著顧景舟健碩的胸膛,咬著嘴唇,眉眼乖巧的認錯。
    我不能激怒顧景舟!
    我得想辦法讓顧景舟平靜下來。
    “木向晚,人生有幾個下一次?”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性!”
    顧景舟壓低聲音在我耳邊廝磨,溫熱的氣息撲打在我的脖頸上,癢癢的,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殘酷。
    我使勁的搖頭,表示我不會再挑戰他的耐性。
    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我拚命的擠眼睛,想要自己流下幾滴淚,來博取顧景舟的同情。
    可是無論我怎麽擠,也擠不出一點眼淚了。
    在顧景舟麵前,我已經流不出眼淚了嗎?
    “木向晚……”顧景舟叫著我的名字,我能聽出他聲音中壓抑的無奈。
    我有點害怕這樣的顧景舟。
    我想推開他,從病房逃出去。
    顧景舟的吻卻已經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落在我的眉眼上,我的鼻子上,最後停留在我的嘴唇上不肯離去。
    顧景舟從來都是霸道的,他像個野蠻人一樣啃噬著我的唇,不給我一點呼吸的空間。
    可是我很排斥現在的顧景舟。
    他明明就要和蘇可沁訂婚了,為什麽還要來招惹我?
    還是他覺得我就是他的玩物,他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木向晚!”顧景舟摸著殘破的嘴角,淩冽的眼神瞪著我。
    “顧先生氣昏頭了?”
    “我們離婚了!”我試圖用離婚來提醒顧景舟,我們之間結束了。
    他不能再用這種殘酷的方式來懲罰我!
    “所以呢?”顧景舟一拳狠狠打在牆壁上,無聲的質問。
    一聲悶響傳進我的耳朵,嚇得我偏過頭去,不敢再看。“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我哽咽著回答顧景舟的問題。
    是他先厭倦我的,是他在我最艱難的時候逼著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
    是他不念我們三年夫妻情分,要將我送到監牢!
    我們離婚了,他又來招惹我,算怎麽一回事?
    “所以呢?”顧景舟又重複問了一句,我看見他胸膛起伏,怒火都聚集在那裏像是隨時都會爆發。
    可是我還是要跟顧景舟說清楚。
    “我們不是夫妻了,我不喜歡你的吻,我更不喜歡……”我揪著衣角,鼓足勇氣一口氣說了出來。
    “木向晚!”顧景舟怒吼,他的雙手幾乎要嵌進我的肩膀之中。
    他生氣了?
    可是沒理由啊!
    他是英俊瀟灑,卓爾不凡!
    是哈市所有單身女孩的夢中情人。
    可是他不喜歡我,還要一味的羞辱我。
    我是人啊,不是沒感覺的動物,就算我再喜歡顧景舟,我再欠他的,也決不允許他這樣侮辱我。
    “顧先生,你馬上就要訂婚了。如果讓蘇小姐知道你這樣做,她會傷心的。”我試圖用蘇可沁來喚醒顧景舟的理智。
    他那麽喜歡蘇可沁,一定不希望蘇可沁傷心。
    “你是我的玩物!記住,你沒有資格跟我講條件。”顧景舟捏著我的下巴,幾乎是一字一頓的提醒我,我就是個玩偶!
    心還會痛,越是痛得厲害,我就越是嘴硬,“顧先生不會還在留戀我的身體吧?”
    我揚起嘴角,用最美麗的笑容看著顧景舟,“我是玩偶,可能在顧先生眼裏也值不了幾個錢,一次二萬?就算是還了顧先生替我母親交的療養費。”
    我看著顧景舟額頭上青筋暴起,眼中的陰冷越聚越多,我笑了,笑得更加燦爛。
    我知道,我的容貌雖不能用傾城二字來形容,但絕對燦若春花,獨一無二。
    我就那樣站在顧景舟麵前,將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
    就在我要脫最後一件衣服的時候,顧景舟再也看不下去,撲過來掐著我的脖子,想要用力卻隻是大吼了一聲,最後踢開門,甩手而去。
    我看著那扇緊閉的門,苦笑著,撿起衣服,裹著自己,無力的靠著牆壁任由眼淚流淌。
    我以為,我再也不會因顧景舟流淚了。
    可是,為什麽還是這麽痛?
    還要這樣淚流不止?
    “怎麽回事?顧少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你沒有跟他好好談嗎?”
    季皓遠推門而入,著急的問我。
    看見我落魄的樣子,一時間定在那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半響才反應過來,將病床上的被子抱過來蓋在了我的身上。
    “你和顧少之間還真是孽緣!哭吧,哭出來就好受了……”
    季皓遠伸手過來,大概是想替我擦眼淚,最後卻停在我眼前,硬生生的又收了回去。
    “你收拾一下,等下護士會過來帶你去做治療。”
    我抱著被子哭得泣不成聲,想著我這些天來受的委屈,我越哭越大聲。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能隨著淚水流淌幹淨,該有多好?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外麵響起說話聲,我才驚覺,我還有治療要做。
    雙腿已經蹲的麻木,站都站不起來,我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緩和著自己的心情。
    聽到門響,我趕緊用衣袖擦幹臉上的淚水,想要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的樣子。
    “你……”我看著地麵上突然出現的一雙定製皮鞋,剛剛舒緩的心情一下子揪了起來。
    “起來!”顧景舟高高在上的命令著我。
    我想站起來,可是雙腿一點兒都不聽話,麻木的差點摔倒。
    是顧景舟及時伸出雙臂將我攬了過去。
    “一次給你十萬!”顧景舟話音未落,就將我攔腰抱起,徑直走向病房裏麵的休息室。
    什麽……意思?
    我半響反應不過來。
    直到我被顧景舟甩在休息室的床上時,我才反應過來,顧景舟說的一次十萬是什麽意思。
    嗬……
    看來我在顧景舟眼裏還值那麽幾個錢!
    我這樣安慰自己。
    “不要一副死魚樣,如果不能讓我盡興,你可是一分錢都拿不到。”顧景舟殘酷的話語讓我恐慌。
    橫豎都是一個結果!
    為何不讓自己也盡興一下呢!
    我已經沒有任何尊嚴了,那麽,為了這十萬塊我也得好好伺候顧景舟不是嗎?
    我的改變讓顧景舟眼裏一驚,他很快就進入了角色。
    也許是顧景舟跟門口的保鏢叮囑過,這期間一直不曾有人打擾過。
    我還幻想著護士能來催我去做治療,這樣我就能早一點逃離顧景舟的魔爪。
    可是沒有人來,季皓遠的醫院裏,顧景舟都能隻手遮天?
    我徹底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