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野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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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學被燃堂勾著肩膀去籃球社的時候我一直在反思自己。
    明明已經下定決心遠離赤司遠離籃球社的。
    但最終我還是找到了原因——參加訓練隻是為了給咖啡果凍一個麵子而已。
    想通了這點之後,心裏那點異樣的情緒就消失了,我十分輕鬆地到達了訓練場。
    太陽快要落山,遠處有泛著金邊的紅色晚霞,場地上不斷傳來錯落的拍球聲。
    風帶來適度而不過分的熱意,比起那個已經迷失在了宇宙深處的籃球訓練館,這個室外的場地讓我覺得舒服多了。
    但這並不代表我就會認真訓練。
    畢竟認真起來的話整個帝k高校都要迷失在宇宙裏了。
    籃球社的主教練是個看起來很溫和的大叔,全國的高校聯賽即將開幕,作為帝k主力的奇跡的世代是重點訓練對象。
    這也就意味著赤司沒空來盯著我了。
    哲也二號搖著尾巴跑過來蹭了蹭我的腿,這隻危險的狗。
    我立刻遠離它,靠到了最邊緣的一個籃球架旁邊。
    說實話,社團訓練這種事對我來說挺無聊的,我對比賽什麽的沒有興趣,這種為了愛好奮鬥的快樂和成就感我感受不到。
    但來都來了。
    我掂了掂手上的籃球,想試試被短暫拔下超能力抑製器的後遺症消失沒有,我盡量輕的把籃球投向了對麵的籃筐。
    一聲巨響。
    籃球架轟然朝後倒下。
    似乎還沒完全恢複啊……
    所有人都看向了聲音響起的方向,我第一時間瞬移到了場地的另一邊。
    “這批器材的質量不行啊,要是砸到學生了可怎麽辦?”
    教練在給學校的領導打電話。
    我略有些心虛地偏過頭,恰巧和赤司的視線碰了個正著。
    他掀起運動服的領子擦了下從額頭流到下巴上的汗,往倒在地麵的籃球架那瞟了一眼,又看向我。
    我條件反射般搖頭否認。
    搖完才發現自己也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赤司明明什麽也沒問。
    那邊綠間招呼了他一聲,赤司心情極好地朝我笑了笑,轉身繼續訓練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發呆,沉思著自己對於赤司不是個超能力者的事情是不是判斷過早了。
    他似乎有讓人智商降低的超能力啊,連我都中招了。
    訓練結束之後,我準備第一時間離開場地,然而剛抬腳,赤司的聲音響了起來。
    “大家先別走,有點事情要說一下。”他拍了拍手,示意人群集中起來。
    “高校聯賽快要開始了,這個周末社團計劃大家一起去野營,一方麵是賽前放鬆,一方麵也是為了讓新入社的同學能盡快熟悉起來,希望所有人都務必參加。”
    這活動很得民心,大家歡呼著離開了訓練場。
    除了我。
    集體活動什麽的最煩人了。
    “野營是不是要住帳篷啊,”燃堂跟在我身後,“喔,那就可以和哥們睡一起了啊。”
    更不想去了。
    周末的早上我躺在床上沒有起來,就當自己不知道野營這件事,然而沒過多久,樓下敲門聲響起。
    接著就是媽媽無比激動的聲音:“小楠,赤司同學來找你啦。”
    【……】
    “居然有朋友在周末來找小楠玩,我真是太開心了,”媽媽非常興奮地把我往門外推,“居然還是野營,小楠你昨天怎麽沒有告訴我呢,和赤司同學玩的開心哦,不到明天不許回來。”
    門啪嗒一聲關上了。
    我真的是您的親兒子嗎?
    赤司:“我就知道不來喊你你肯定不會主動去。”
    你真是了解我。
    【一定要去嗎?】
    赤司義正辭嚴:“我作為籃球社的社長,有團結每個社員的義務。”
    野營地點在郊外的山上。
    “黃瀨和綠間他們帶著燒烤的食材先過去了。”
    我不情不願地來到車站。
    “順帶一提,有我讓家裏廚師特製的咖啡冰淇淋,天熱不好保存隻做了二十個,先到先得。”
    我立刻來到售票點排隊買票。
    到達山腳下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了。
    黃瀨招呼著赤司,“小赤司,你帶來的冰淇淋,我偷偷給你留了最後一個哦。”
    “多謝。”赤司接過來,沒有猶豫地遞給了我。
    燃堂看著我手裏的冰淇淋,“哥們,這個很好吃的,比拉麵還好吃。”
    真是極高的評價了,但是麻煩擦擦你的口水好嗎?
    這是社長大人給我的,你再怎麽盯著我看我也不會讓給你的。
    爬到山頂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所以我說我討厭集體活動,要是我一個人的話,一秒鍾就可以到達山頂了,何必這麽折騰。
    我喘著氣擦了擦頭上的汗。
    黃瀨帶著人在支燒烤架,紫原叼著美味棒蹲在旁邊用眼神催促。
    籃球社的其他人都在動手搭建晚上的帳篷,我走過去幫忙。
    赤司正在清點人數和確認晚上帳篷的分配。
    我正在穿帳杆的時候,燃堂晃悠到了我這邊,“這個帳篷不錯啊,哥們,我們晚上就睡這個。”
    等等,我什麽時候同意晚上和你住一間帳篷了?
    不過我在籃球社裏好像也沒有什麽其他稱得上關係還行的人了。
    我想起了燃堂在教室裏慘不忍睹的睡相,內心陷入掙紮。
    就在這個時候,赤司走到了我旁邊。
    他問:“齊木同學和燃堂同學住這間是嗎?”
    燃堂點頭。
    我搖頭。
    赤司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
    【你晚上和誰住?】
    “我?”赤司說,“我等到最後再安排,和誰都可以。”
    【那就和我吧。】
    赤司愣了一下,很快微笑著點頭,“可以。”
    他低頭在名冊上寫好我倆的名字,走向了另一邊正在搭帳篷的同學。
    抱歉了,燃堂。
    比起你,我還是覺得赤司同學更適合陪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