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ACT.25 死徒與騎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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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宮紗羅在自家魔術老師蒼崎青子的多年教導下,還從沒聽說什麽人可以精分到睜個眼就能達到人格轉換的bh地步!(青子的姐姐橙子小姐人格轉換時則是戴上眼鏡和摘下眼鏡= =)
    但是眼前的這位瓦勒契亞做到了。剛才還一副溫雅的笑意,此刻睜開雙目的他,卻扭曲著一張俊美非常的臉,抽風似的大笑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
    安翰斯不吱聲,紗羅也沒說話。
    當然,人家複誓騎士可能是大場麵見太多了,根本就已經達到了淡定無比的神人境界。也搞不好是已經見過瓦勒契亞犯病抽風,所以完全不在意。反正依然是黑著臉,冷冷地看著對方。
    而紗羅則是一時囧得沒說出話來——敢情瓦勒契亞一直對他自己的年齡很介意?還是對“大叔”這個詞產生了質變的反應?
    “……離開這裏。”安翰斯從剛才紗羅出來時就沒說過一句話,隻是迅速地瞥了她一眼就移開了視線。這時他卻突然開口,冷硬地說道,“不走等什麽——逃跑還需要我教嗎?小魔術師!”
    紗羅唇角抽了抽,正準備張口,卻看到瓦勒契亞如鬼魅般的身影向後縱躍,而地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煉金魔術陣?!
    “走。身為聖堂教會之埋葬機關代行者1的我,可沒打算掩護你這個魔術協會的異端!”雖然嘴巴上毫不饒人,安翰斯卻攔在她麵前,不著痕跡地擋住了正在轟鳴而浮現出什麽東西的煉金陣。
    就在安翰斯不耐煩地回身看了她一眼,隨後飛身向瓦勒契亞襲去的同時,那煉金陣中浮現出的生物也出現在了她眼前——簡直就好像巨型史萊姆似的黑色粘稠物體。
    安翰斯忙著對付瓦勒契亞、以及瞬間就被弄出來的這麽大隻的煉金生物,當然沒工夫保護她。何況魔術協會和聖堂教會不對牌是出了名的,代行者看不慣魔術師也很正常,她從一開始就是打算自保的。
    就勢力而言,魔術協會的戰鬥力確實要淩駕於聖堂教會之上。但對於死徒來說,教會的代行者在所有方麵都算是真正的勁敵。
    對死徒們來說構成威脅的,是那些述說神意的人,而不是一般的魔術師。所以像瓦勒契亞這種瘋子,紗羅還沒打算和他硬碰硬,就交給安翰斯、要砍要插要剁還是要劈,都由得他了。
    “——allez(啟動)!”
    瞬間開啟魔術回路,她伸出左臂迅速地詠唱咒文。 “attention s’il voirct……!(宣告令咒……!)”
    “lancer——!!”就在她念出自家servent的職階名的瞬間,左臂上的令咒仿佛被撕裂了一般消失了一條,而在淡淡紅光掩映下,那熟悉的青色身影如閃電般出現在了她麵前。
    似乎知道她是出於情況緊急才用令咒召喚了自己,庫夫林竟然隻興奮地嘿嘿一笑,提著魔槍就想衝過去,誰知卻被紗羅一把拽住拉了回來。近距離聞到對方身上那濃厚的酒精味道,紗羅決定暫時先無視這個問題,回去之後再慢慢收拾他。
    “lancer,那隻煉金生物具有的屬性是墮落為e的低級‘不死’,你隻能傷害到它,卻無法真正殺死它,注意防禦,和它周旋爭取時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庫夫林眉頭一皺,血紅的雙眼似是不經意地瞥了她碧青色的雙瞳一眼。他當然知道自家master擁有“直死之魔眼”,即使是“不死”的屬性,隻要還沒高級到是她所無法理解的“死”,就不存在看不到死線和死點的可能。
    那麽紗羅的暗示就再明顯不過了,她召喚自己就隻是讓他來拖延時間的。庫夫林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沒什麽幹勁地應了一聲,一個二段跳向黏糊糊的煉金生物跳了過去。
    “這是……蓋亞側的英靈……?!竟然擁有英靈作為使魔,你——”那邊廂和瓦勒契亞正打得火熱的安翰斯,竟然還有時間回過頭關心她這邊的狀況。
    紗羅沒空回答安翰斯的問話,隻是用短劍往左手臂上一劃,頓時鮮血噴湧而出,汩汩噴灑在地麵。聞到血的味道,瓦勒契亞明顯興奮了起來,安翰斯則臉色變得慘白,至於庫夫林——
    他明顯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但他此刻卻隻是目不斜視地執行著紗羅分派給自己的任務,看都不看她這邊一眼,顯然是在因為不滿而在鬧別扭。
    至於她為什麽不用水晶瓶裏的貯藏品——當然是因為她今天隻帶了10瓶左右,根本不足以和對麵的兩位死徒27祖相抗衡。
    “en garde(預備)…………”看著周身的血逐漸聚集成形,她眼前稍微有點發黑——這純粹是因為失血過多造成的暫時性失明——這個魔術禮裝當初和青子商議且研究了許久,她卻從沒敢實際用過。
    因為青子很不滿她把自己體內的血,每個月當做工具隨意取用。簡直就好像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隻要能夠贏得戰鬥就好了似的。要不是因為她每個月很克製的僅抽出300毫升來做魔術禮裝,早就被青子的嚴厲嗬責給禁止這種自殘似的行為了。
    雅典娜之血是“神血”,某種程度上的確算作是“聖物”。不僅“神秘等級”遠超死徒27祖,屬性又是專克死徒的“神聖”,加上破壞的起源,怎麽說也能讓對方重傷或者直接致死。
    “……………………”手腳開始冰冷、無力,皮膚也滲出了冷汗,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了起來——憑借著驚人的意誌力,她略略抬起手,忍著眼前晃動的眩暈感,開始了咒文的吟唱。
    隨著咒文吟唱聲,地麵上的血液迅即地流動翻湧起來,如同蛇走一般騰空而起,一根根拉伸成極長極細的絲線。不以肉眼仔細辨別就無法看清,看似隨意交叉、密布在空中的血線其實目標隻有一個——
    過去除了耍寶“殺香蕉殺橘子”基本沒怎麽用過直死之魔眼,今天在不讓自己失去意識的範圍以內,紗羅已經在剛才最大限度地解讀了對方身上的死線和死點。
    因此最後隻要用空中如同遠紅外線一般的血線,預先設定好所有軌跡、自動追蹤已經視見的死線,絕對能做到“瞬殺”的地步!
    像是兩儀式和遠野(七夜)誌貴,他們雖然都擁有不同程度的直死之魔眼,但是卻被僅僅局限在了“近身戰”上,因為直死盡管能看到死線和死點,卻必須要靠近對方刺進死線和死點才有效。
    如果沒有驚人的反射神經和超人的體術,碰上武鬥派魔術師和非人類的幻想種,直死之魔眼持有者隻有被秒殺的份。而紗羅和青子一同研究出的這套魔術禮裝,卻將直死之魔眼和她本身的起源融合得完美無缺。
    即使是遠距離攻擊、或者攻擊被躲開,也絕對能追蹤到天涯海角擊殺對手。唯一的弊端就是失血過多會造成使用者身體衰弱,以及施術時間過長。
    “redoublement d’attaqavation(死角攻擊)——”
    噗嘟…………突突————滋!!細密的血線瞬間將之前不管被庫夫林刺中多少槍,卻一直在不停自我修複的煉金生物切成了碎肉塊般的碎片。
    而被血線切割到的地方,則像是被聖器劃傷了似的冒出滋滋的濃煙,再也無法自我複原修複。那隻之前怎麽打都不掛的黏糊糊的玩意現在徹底報銷,躺在地上挺屍了。
    而瓦勒契亞和安翰斯這兩位本來打得熱火朝天的死徒,則同時停了下來,臉色極為怪異地望向紗羅。一時間場麵無比冷清寂靜。
    “嗯?怎麽不打了?接著打呀~❤不要在意我,當我是空氣就好了~”雖然大量失血造成了她渾身無力,不過此刻她還是強撐著給自己做了簡單的止血包紮。
    聽到她的話,庫夫林手一軟,差點沒握住手中的魔槍。雖然他也喜歡在戰場上耍寶,但是他著實沒想到,自家master的耍寶能力竟然達到了無厘頭的地步。
    “…………耶……?不打了嗎?真遺憾……本來我還指望你們中有一個被對方插死咧~”
    這句略帶失望和遺憾的話一出口,安翰斯的臉色更陰沉了,看上去黑得能擠出水來。而瓦勒契亞扭曲的笑容則徹底僵硬,唇角也不受控製地抽動了起來。
    也許是腎上腺一下子分泌過旺一下子收不住手,紗羅的眼神越發的肅殺和默然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卻輕鬆而又愜意。(所在:筒子們知道麽……所謂打架——就是越往後打,越不能克製自己的破壞行為~~說白了就是“打紅眼”了的狀態。)
    “deuxieme  intention(隱匿其身姿)——epee de la lune(月下鋼刃)…………!!”
    “嘛,沒關係,既然見血了,不再幹掉一個實在對不起我的辛苦呀~那麽……送你份大禮——好好收下吧!金毛魔術師瓦勒契亞…………!!”
    “lancer……——撤退……!”紗羅疲軟地後退了一步,差點跪倒在地的瞬間,一雙手立刻攬住了她的腰。
    在一連串的喊話+吟唱咒文+命令過後,紗羅在被庫夫林直接公主抱躍入空中、如同旋風消失前,看到的最後一幕——
    就是由那些明明已經跌落在地的血線凝聚而成的武器,刺入金發的魔術師——瓦勒契亞胸口死點,而他的身體逐漸湮滅成灰的畫麵。
    “——————啊、啊……啊咧???”一看到那把武器的瞬間,連紗羅自己都囧了。雖然是把最適合自己心性的武器以血為媒介成型——但是成型後為什麽不是刀啊劍啊槍啊的,竟然是鐮刃?!
    如果是像紅a和士郎那樣具現出的武器也就算了(她根本就沒紅a和士郎那種投影的作弊本事),起碼顏色上肯定會美觀很多。但是這……可是她的血凝結成的武器——那種淒烈的殷紅色怎麽看都讓人覺得滲得慌。
    “…………啊咧、咧咧咧????為什麽是那種不美形的大鉤子呀!!!”
    怪叫著被自家servent以堪比旋風閃電一般的速度帶離戰場的紗羅沒看到、當然也不可能看到——
    見到她那把怪異武器的瞬間,瓦勒契亞並非不能躲開,而是頗有些狼狽地後退了一步,低喃了一句“怎麽會、上麵的咒文是……不可——”
    而複誓騎士原本冷冰冰的臉上,則第一次出現了震驚和疑惑的複雜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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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圖請看——紗羅用神血凝結出來的武器不是神杖也不是神劍神槍神刀神盾的……而是一把狀死大鐮刀(或者說像鉤子也沒問題)的鐮刃……=。=所以她自己看到的那一瞬間也囧呆了。
    至於她臨到了差點失血過度昏迷前,都要插瓦勒契亞一下以示報複再逃跑……原因就是瓦勒契亞前麵叫她出來是為了用她算計安翰斯——複誓騎士隻殺死徒,可是不殺人類的~~╮(╯_╰)╭至於能不能插死瓦勒契亞之夜,就不在她能考慮到的範疇內了。
    紗羅醬的性格一直都是睚眥必報型,從之前assassin調戲了她反被她推倒就能看出來了吧~~所以算計她的瓦勒契亞就被——咳~~另一種性質上的“推倒了”~~嘖嘖~~死徒27祖1是個好數字~=v=
    1聖堂教會 【組織名】
    與擁有“普遍性”意義的宗教相反。解釋神的教義的他們,並不認同反對其教義的人們。雖然在表麵上他們把“異端”當作並不存在來處理。但其中也存在著一些異端狂熱排斥者。他們的“異端狩獵”特殊化之後,成立了巨型部門——埋葬機關。
    在他們中持有滅魔實力與資格者被稱為“代行者”。他們將在主的教義中不存在的東西予以物質性的排除。另一方麵,驅魔師(exorcist)則是認同魔、並不參與這種抹殺性質排除的聖職者。
    埋葬機關【組織名】
    聖堂教會所屬,專門負責異端審問的代行集團。他們並不是驅魔師(exorcist),而是殺戮惡魔的劊子手。絕不和他國的驅魔組織協作,組員常常單獨行動。奉行完全實力主義,如果是有能力消滅對於教會來說不方便出手的對象,無論是誰都會歡迎其加入。
    雖然形式上屬於聖堂教會,但實際上接近一個獨立組織,擁有超越普通教會權限的權力。像要是教徒變成死徒的話,他們有權力將教徒就地處刑。跟其他組織(比如魔術協會)的關係極惡。非必要時絕對不可能主動合作。
    包括局長納魯巴雷克在內的七人,以及後備人員一名。全部共計八人構成。其中目前可以確定的正式組員有:
    1.局長納魯巴雷克(ナルバレック)。納魯巴雷克這個名字是身為統合者的繼承名(跟服部半藏這名字一樣),埋葬機關的統合者一定是從這個家係出身的。
    這一代的納魯巴列克是一位殺人狂的女性,喜歡欺負埋葬機關的成員們(怎麽欺負——?此女為s屬性,各位自行想象),其他七位成員每個都想殺了她(= =領導者幹到這份上可以去死了)。
    希耶爾喪失不死特性之後,納魯巴雷克認為她沒有利用價值,派希耶爾去進行沒勝算的必掛任務(討伐死徒27祖第7席“腑海林•阿納修”)。納魯巴雷克外表看起來還算年輕,眼睛細長,留長發,右眼被頭發遮住,希耶爾稱其為“局長”。
    2.米切爾≈#8226;法但楊——原為教會的司祭,埋葬機關原型的創始人。在八百年前代表教會,與真祖的處刑者白姬愛爾奎特交涉過程中,設法誘騙愛爾奎德吸了自己的血,利用愛爾奎特的力量完成了轉生之法。
    其後對吸血完全沒有經驗,導致無法壓製吸血衝動的愛爾奎特暴走,將城內的真祖們與前來參加宴會的人悉數屠殺殆盡(僅有瓦勒契亞之夜一人逃出,還瘋了……= =)。爾後羅阿每一次的轉世皆為愛爾奎特所殺,直至他出現在三咲町為止,轉生共進行了十七次。
    第十八次轉生為了遠野家(遠祖曾與“魔種”混血的“人外”家族。所謂“人外”,單純的理解就是非人,而是“魔”)的長子遠野四季。羅阿盡管有進入二十七祖的實力,但卻不被教會和其他的“祖”們所承認。因此被蔑稱為“死徒27祖外位第28席”。
    因為他背叛了教會,所以已經不算是埋葬機關的代行者。沒有排名。
    第二位、第三位代行者資料不詳。
    4.修女xxx。擁有一副和藹笑容與無論何種環境都能馬上迅速適應的交際性,埋葬機關人品最好的一員。在外交與間諜方麵,被當作是第一把手來重視。
    當然,因為深受“堅持鍛煉!斷絕恥辱!”之埋葬機關格言的熏染,如有機會,就會用高腰長靴向人們展示她華麗的舞步。是否為第四位代行者不詳。於《月姬2-the dark six-》中登場(……連名字都沒有……)。
    5.梅連•所羅門——身為死徒27祖第20席的同時,也是聖堂教會埋葬機關的第五位代行者。真身為12歲左右的中性美少年。被死徒27祖視為背叛者,卻對真祖之王•朱月-布倫史塔德相當忠誠。
    愛慕著白姬愛爾奎特(永遠長不大那種傻瓜似的仰慕),人家卻經常讓他的愛意落空。憎惡黑姬愛爾特露琪到了比愛更深的可怕地步,經常蔑稱其為“冒牌貨”,總讓人覺得他這是另一種意義上畸形的愛。而黑姬卻很喜歡他,正因為喜歡,所以不知要不要把他給吃了(=。=這年頭果然變態到處都是呀……)
    6.神父道恩。聖堂教會的驅魔師。以30噸級拖車作為運輸工具的司機。埋葬機關的懶蟲。與另一名驅魔師(被道恩稱為“聖母”的奇怪女性)合起來才是正式的“第六位代行者”。
    道恩本人並沒有任何攻擊或自衛手段,有關驅魔師的工作也隻是專門運送自家那位“很容易迷路”的同伴“聖母”小姐。雖然長了個刺蝟頭,卻有著溫和待人的好性格,比起驅魔師看上去倒更適合做學校教師。但是本人卻說,自己完全沒有教育別人的資格。
    安穩的和平主義者。不擅長應對血與暴力,也不擅長應對恐怖電影。自從在看到異端者造成的殺戮現場、立刻昏倒拖了眾人的後腿以來,便被代行者們稱作“最不希望一同執行任務的男人•拖後腿第一人”而忌諱。(……-_-|||)
    其作為信徒的水準隻有平均以下,虔誠度頂多也就是讓聖經在抽屜裏睡覺,直到天荒地老的程度(=。=還不如人家小安翰斯……)。被教會的人當作“既然不能參加戰鬥那麽就作為雜用係苦工累死吧”的苦命勞力。主要活躍在武器搬運,調遣方麵。
    ————所以說大叔你到底是怎麽當上埋葬機關第六位的呀口胡!!!掀桌!!(寫到這裏咱都想扁他了!在滿是變態腦殘扭曲s m狂神經病的代行者裏,這家夥正常得簡直像是異類啊混蛋!=皿=)
    7.《真月譚月姬》中的女主角之一——修女希耶爾(ciel,月姬中除白姬愛爾奎特的另一位女主角,死徒27祖中被無視的外位28席-羅阿的第十七代轉世)。擁有bh到極點的不死性,直死同樣對其無效。聖堂教會埋葬機關的第七位代行者。癡迷咖喱。
    (注:希耶爾曾被「魔」——即羅阿所汙染。梅連則本來就是教會應該打倒的對象——死徒27祖。他們倆可說是教會代行者中的異類。)
    複誓騎士安翰斯。他是否真的有加入埋葬機關、成為代行者不得而知……這裏僅是咱個人的設定。因此無排名。
    言峰綺禮。fate stay night中的麻婆神父。第五次聖杯之戰的大boss,曾與“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是死敵。是個善惡難辨的怪大叔。
    身為代行者實力一流,不過跟排名第七的那位修女希耶爾相比遠遠不是對手。因此無排名。
    代行者 (だいこうしゃ) 。
    聖堂教會的異端審問員,擁有不存在於教義中的第八秘跡,負責排除不存在於教義裏的異端。所屬正是上麵的“埋葬機關”。
    並非驅逐惡魔,而是殺戮惡魔。追蹤惡魔並消滅其存在,不是救助而是消除。代行者這種職業,與其說是神父,倒不如說是更像刺客的神職者。說得明白一點就是狩獵異端。
    本來在教會的教誨裏萬物皆為神所創,就算是魔也一樣。所以人沒有殺死魔的權利。但是作為例外,如果在主的禦名下,將被造物的魔消滅的使徒可以得到赦免。他們超越神的教誨,作為神的代理去消滅異端所以被稱為代行者。
    安翰斯本身就是可說是“魔”的存在,身為死徒的他不僅狩獵同類,還加入聖堂教會的異端審問所,成為了屠戮死徒的“代行者”,這也是27祖對他厭惡嫌棄的原因。
    至於安翰斯說紗羅是“異端”,當然是因為她是魔術師。魔術協會與聖堂教會處於一種在形式上聯手合作,但一有機會就互相廝殺的險惡關係。
    因為教會十分討厭異端,所有不是人類的東西都會被視為異端徹底排除,行使魔術的人也包含在內。對教會來說奇跡是隻有被選上的聖人才能得到的東西,除此以外所有行使奇跡的人都是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