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ACT.36 第五次聖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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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想起昨天見到庫夫林時的場景,紗羅就不禁想笑。
    本來那天下午她是與櫻一起去買料理材料的。結果卻在街角的小巷看到被一隻貓纏住撒嬌的庫夫林。
    跟隻要能作出好吃的東西、就會不惜金錢采購的衛宮士郎相比,她衛宮紗羅就是個不鏽鋼公雞,連鐵屑都不會掉。
    因為她買菜都是以“便宜”和“實惠”為基準去采購的。
    “哦,買到了不錯的豬肉,做炸豬排好了……反正簡單,做出來也好吃……唔,隻要把豬排和切碎的卷心菜擺在一起,然後澆上醬汁——”
    “對了,順便去買點血塊回來煮好了,免得安翰斯那家夥半夜想加餐又爬上我的床。——嗯?”不經意一眼看到庫夫林,紗羅停下了腳步。
    “……lancer,你在幹嘛?猥瑣流浪野貓麽?”
    庫夫林被嚇了一大跳,一回頭看到是紗羅,竟然放心地爽朗笑了起來,“什麽嘛,原來是小master你啊,你的出場方式都是靈異式的麽?”
    
    “……o^-^o……”被說成是靈異人士的紗羅握拳微微笑了起來,隻不過那個笑容顯得很猙獰。
    “lancer,你啊,看上去就像是個還沒來得及改邪歸正就長大了的不良少年一樣。”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裝扮,紗羅嘖嘖地感歎道。
    “什麽啊那是?”庫夫林突然被吐槽,抱著那隻仍然很親昵地在舔自己臉的貓咪極度不爽地狠狠瞪著她。
    “幹嘛一副‘生人勿近,我是惡犬’的樣子。就是因為這樣你的女人緣才會無限接近於零。”
    “無限接近於零,也不意味著等於零吧!那也就是說,我還有希望?!”
    [說到女人緣就興奮,這家夥已經徹底沒救了。]聽到裏人格對庫夫林評價的紗羅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略帶同情地說,“……= =b我覺得你不要抱有希望比較好。”
    “誰說的?!我覺得你的老師——青子小姐就是個好女人啊!”
    “………”紗羅很認真地看了庫夫林一眼,然後在胸前劃了個十字,悲憫地說,“祝你好運,阿門。”
    “喂喂,你那是什麽反應?大爺我一定會成功的!”
    “哦……哈~~”紗羅心不在焉第逗弄著庫夫林懷裏的那隻小貓。
    “我告訴你——%……≈!@#¥!&#~~”庫夫林在她耳邊悉悉索索說了一番。
    “我想她馬上就會一腳踢飛你。”紗羅甩都沒甩他,直白地說。
    庫夫林聽到自家master如此不留情的評價,不禁撇了撇嘴,繼續附在她耳邊說道,“(&*(@%…)…%!#@¥!”
    “然後你也會被打得不成人形。”
    “………”庫夫林徹底被紗羅的說辭擊敗了。
    “真是稀奇耶,這麽可愛的貓咪竟然會親近你這條色狗。不是都說貓狗相衝麽~”抱過庫夫林懷裏舔著自己手指的白色小貓,紗羅感慨道。
    “我就算再饑渴,也不會對你這種發育不良的身體感興趣的,所以你晚上出門可以不用擔心遭到襲擊,小master。”
    “…………坐下。”紗羅偏偏頭,笑眯眯地對庫夫林說。
    “哐當——!!”
    “你、你真狠……!o(╯□╰)o又不是我想親近這隻貓的,是它自己貼過來的!”
    “嘛~其實你本性不壞,如果是個惡人的話,就算是我也會離你三公裏之外的。”紗羅詞不達意地說。
    “那還真是感謝你這麽看得起我啊。”庫夫林咬牙切齒地趴在地上凶惡地對她怒目而視。
    “噯~瑟坦特,跟我回家吧~”紗羅突然用很溫柔的聲音說道。
    “啊??”庫夫林突然覺得後背一陣惡寒,從地上爬起來,驚疑不定地盯著她說,“你雙重人格嗎?在症狀嚴重前先去醫院吧?”
    “……我在和貓咪說話,你插什麽嘴。”紗羅瞪了他一眼。
    “等等、你竟然用我的乳名給貓崽命名——”
    “這樣不是很好記嗎?看你們這麽相親相愛,它應該是你的兄弟吧?”
    “誰是我兄弟啊你這個貧乳——”
    “坐下!”
    “哐——!!”
    因為庫夫林說由伊和法伊有事要報告,所以紗羅在拜托櫻隱瞞她偷偷回洋房這件事之後,便和庫夫林一起快速衝回了洋房。
    而剛打開洋房的大門,迎接自己的,就是法伊的飛撲。
    “歡~迎~回~家~~要吃飯嗎?要洗澡嗎?還是先要我呢~?”
    紗羅用手背擋在法伊的臉上,阻止了他靠近。“你最近的行為很有個性啊,法伊。”微笑。
    “你的反應也很個性,紗羅醬……”法伊扁扁嘴說。
    [什麽啊,最近流行見到人用飛撲打招呼嗎?下次我也試試看吧。]
    [不要告訴我你要用飛撲招呼葛木宗一郎或者assassin……= =]
    “lancer,你反正已經不良到沒救的地步了,但是請不要帶壞我家孩子。”認定是庫夫林教了法伊那種話的紗羅,毫不猶豫地用一本三指厚的《英日詞典》砸上了站在一旁偷樂的自家不良英靈的頭。
    由伊和法伊兄弟倆聽到“我家孩子”這個詞,一個變成了憂鬱的囧臉,一個依然很天然地嘻嘻笑著。
    “和我有什麽關係,你怎麽不去揍日本電視節目的編劇!=皿=”抱著頭欲哭無淚的庫夫林砸吧著嘴恨恨地嘟囔。
    “啊,這個嘛,因為你離得比較近啊。=w=而且揍你我不會心疼~”
    “……真是謝謝你的直白了啊,小master。”庫夫林齜著牙,露出了很恐怖的笑容,看上去似乎恨不得咬死她。
    在法伊報告了遠阪宅邸的異動——半夜發出極為可怕的轟隆聲後(紅a的逆召喚造成的),由伊則說明了間桐家那位長子——間桐慎二最近的怪異之處。
    “lancer,你去學校,監視遠阪凜。”在安排法伊在洋房待命,由伊繼續去監視間桐家動向後,紗羅對靠在窗邊打嗬欠的庫夫林說。
    “哈?這不是小屁孩的任務嗎?”
    紗羅笑了。“……那麽,你繼續做家政夫吧。”
    “我幹。”庫夫林幹脆地打斷了她的決策。
    庫夫林接受的命令就是——在學校監視遠阪凜,在試探過對方servent的實力後迅速撤退,並甩脫尾巴返回,與她商討並製定對策。
    雖說紗羅了解各個servent的弱點,但是如果lancer本人不去和servent打,她再清楚所有servent的弱點也沒用,簡直就等同於紙上談兵。lancer自己的作戰能力和製敵能力,在戰鬥中才是最重要的。
    “切,試探過敵人的實力之後就夾著尾巴逃走嗎?”不滿地歪著頭,lancer靠著自己的魔槍斜著眼說道。
    “…………必要的時候,幹掉一個兩個也無所謂。”誰知聽到他這番抱怨的紗羅,卻抱著肩沉穩地微微笑了起來,“我可是把賭注,壓在你身上咯~lancer。”
    “嘿~~~~”好像很滿意自己master後麵的這句話,庫夫林用大拇指擦過了自己的下唇,邪邪一笑,“嗨喲~”地答了一聲便隱去身形,跳窗而去。
    因為紗羅知道,以庫夫林的實力,或許能與archer一拚高下,卻無論如何都不是saber的對手。
    畢竟連他的寶具“穿刺之死棘槍”都無法將saber一擊擊殺。隻是讓對方受傷而已。
    在庫夫林跳窗離開後,紗羅也匆匆出了洋房,往衛宮本家趕去。“切嗣——終於、要開始了。”
    在看到頭頂朦朧的月光時,似乎想到過去切嗣的囑托似的眯起眼。“這場聖杯爭奪戰,還差一個servent,就全員集齊了。”
    “騎士王……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最後在跑上通往衛宮本家的阪道時,她想到的竟然是那個在清冷柔和的月光之下,一臉溫和笑容,在彌留之際……都沒有喪失微笑的男子,對自己的囑托。
    “媽的——下次再有這種事,不要丟給老娘來解決!!!!!老娘不是問題解決顧問呀呀呀————!!!!!”
    忿然握拳向天空低咒一聲,紗羅哼哼唧唧地迅速衝向衛宮宅邸。免得藤姐發現她隨便跑回洋房又逼著她在切嗣靈位前跪三天。
    於是——在衛宮切嗣去世的五年後,第五次聖杯之戰正式打響。
    
    (ps:請大家無視最右邊的真assassin•哈桑-薩巴哈和中間及偏右的兩個版本女saber•阿爾托莉亞吧……他們是不會出場的……)
    聖杯戰爭。
    圍繞奇跡的[遺物]而展開的生存競爭。
    在意誌力和戰鬥力衝突的天平上,七位魔術師與七位英靈,即將演繹出數十年一度的殘酷儀式。
    ◇
    紗羅剛從長廊上下來,就撞進了一個人懷裏。而那個人則似乎毫不在意地微微側身,扶住了她。
    “抱歉——”
    “這麽匆忙,已經要走了嗎?”那把聽上去頗為懶散的聲音淡淡地說。
    “呃?assassin?”一抬頭,她就對上了一雙淺紫色的雙瞳。
    “下次再來時,記得帶上自己的servent,現在畢竟是聖杯戰爭中。”他淡淡地說著,手指拂過她纏著繃帶的脖頸,以一種仿佛要吻她的姿勢俯下身。
    “……什麽?”
    assassin不動聲色地看了葛木部屋的方向一眼,“還有,小心……那個魔女。”
    紗羅眼神複雜地看著assassin,似乎明白他在說什麽似的笑了起來,“要說算計,大家都是彼此彼此。”
    “……這麽自信的話,也不需要別人操心了。”assassin眯起眼睛,低聲笑道。
    “怎麽?你在擔心嗎?”明明知道對方不可能回答自己,但是紗羅還是故意這麽問了。
    結果,出乎意料——
    “啊,是啊,在擔心。”很壞心地輕扯唇角,assassin露出了一個有些諧謔調侃的笑容,迅速地在她唇邊吻了一下。
    “呃……!你——”紗羅難得地哽住了。
    看著紗羅難得露出了一般女孩子會有的慌張和臉紅表情,他眯著眼很愉悅似的輕聲笑了起來。
    “我、我還有事!先走了——還會再來的!”言下之意就是,“調戲我的賬會討回來的你給我等著!”說完之後,她捂著嘴巴急衝衝地往山門衝過去了。
    “唔……是不是稍微有些壞心呢——誰叫她的反應那麽可愛。”注視著紗羅消失的背影,assassin完全沒有絲毫反省的樣子,哧地輕笑出聲來。
    隨後,仿佛想起了什麽似的,眼神略微迷茫了一下,立刻又染上了嘲弄的神色,“沒錯,永遠……那種東西,我才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