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ACT. 49 杯具是怎樣煉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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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回來……法伊都回來這麽久了,由伊怎麽還沒回來?”士郎自言自語般地說道。
    “在說哥哥嗎?”法伊突然從廚房冒頭出來,燦爛地笑著說,“他啊,大概又迷路了吧。沒關係的,因為已經習慣了,所以很快就會擺脫困境的。”
    “……我……我回來了……”法伊話音剛落,由伊那有些有氣無力的聲音就從玄關處傳了過來。
    “呃?由伊,你怎麽了?”士郎有些擔心地跑了過去,扶著明顯已經開始“氣若遊絲”的由伊坐在了桌子旁邊。
    “嗯……沒什麽,迷路了而已……”
    “……= =|||……”士郎手一滑,差點把茶壺貢獻給地板,他相當正經地轉過身、抽搐著嘴角對由伊說,“我這麽說可能很失禮,但是我還是要說——由伊,路癡是病,得治。”
    對由伊來說,他除了記得常走的那幾條路,以及一些主要的大馬路之外,其他的幾乎都記不住。最要命的是他對東南西北完全沒有概念,就是帶著指南針依然迷路。
    在他看來,路上的建築物好像都長得一模一樣,所以才會造成他認路上的阻礙。其實主要原因就是——這裏和他原來的世界建築風格差異太大,所以才會迷路到“地老天荒”的地步。
    “怎麽治?經過鑒定,他那已經是方向混淆症晚期了。反正路長在嘴裏,隻要注意交通安全就好。”紗羅對於某人的路癡早成習慣且淡定無比,所以根本不會出現士郎那種囧臉。
    紗羅話音剛落,阿托利斯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桌爐旁邊。手裏拿著一摞書,似乎很無聊地在那裏無所事事地以看書來打發時間。
    紗羅稍微瞥了一眼後,純屬找茬地開口道,“經濟學相關的書籍……哼,英靈王座上記錄的英靈都是喜歡複雜麻煩事的家夥嗎?所以才會契約這麽愛講≈#8226;道理的英靈吧。”
    那邊聽到紗羅這番話,同樣被列入“喜歡複雜麻煩事且愛講≈#8226;道理的英靈”範圍的紅a唇角不可遏止地抽搐了一下。而庫夫林則是捏緊了拳頭從鼻子裏哼了一聲。
    “真是失禮……沒了向上心和向學心,人的性格必然會變得散漫。若是像你那樣隻憑本能就能活下去的話,不知會有多輕鬆呢。”阿托利斯用完全沒有波瀾的聲音說著帶刺的話。
    “哈~那你要不要試著那麽生活一次啊?說不定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喲!”紗羅陰森地笑著,極度鄙視地瞪著他。
    “開玩笑還請適可而止。像你那樣自甘墮落的生活,我實在仿效不來。”
    “要說失禮的話是你這邊更為失禮吧。順便,請把自甘墮落換成自由隨性那四個字。”
    “……這兩個人為什麽從見麵開始氣氛就這麽險惡……前世結怨今生報仇麽……= =”士郎呆呆地看著兩人鬱悶地嘟囔。
    “不,我倒覺得衛宮同學和衛宮君你的servent之間純屬孽緣——的感覺。”怡然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凜相當中肯地做出了評價。
    ◇
    當櫻和因為餓得受不了所以才去幫忙的藤姐把飯菜端上桌時,士郎很明顯地撫胸鬆了口氣。
    而紗羅則在士郎看不到的角度相當詭秘地笑了一下。
    站在凜身後純屬做布景的紅a看到這一幕,似乎想到什麽可怕的事似的,不禁後背發毛抖了抖,隨即和自己的master——凜以思想交流,要求出去“吹風”。
    “唉……紗羅醬你也真是的,前兩天才冒出一個未婚夫,今天在家裏突然看到兩個不相幹的大男人,姐姐我差點都心髒停跳了!”一邊迅速地給自己夾了一整碗菜,藤姐一邊抱怨道。
    “我還以為你要學那些電視劇一樣劈腿搞什麽——嗯~好像是什麽皮來著?死皮(4p)?”
    “……………”x8(其中包括當事人紗羅、安翰斯、阿托利斯和庫夫林——連凜、櫻、由伊和法伊都有那麽短暫的、一瞬間的微妙沉默。)
    “咳咳咳咳咳~~~~~~~~~~~~!!!”即使被紗羅和藤姐鍛煉多年,心髒依然不夠強悍的士郎立刻被自己剛喝進嘴裏的豆腐味噌湯嗆了個半死,肺裏的空氣一冷一熱的過快轉換導致的結果就是險些炸肺。
    “藤姐,你才是!不要隨便在飯桌上說出那種奇怪的話!真的會教壞紗羅和櫻的!!=皿=###而且身為從事教育事業的你,為什麽會知道‘劈腿’和‘4p’這種不健康詞匯的啊!”
    (所在:身為一個才剛滿15歲的高中生,你又是怎麽知道這些詞的真正含義的……這個才是大家比較關心的吧。)
    而罪魁禍首的藤姐對士郎的咆哮仿佛全然不覺,即使是對麵士郎那傳達的“你是瘋子麽”的目光也引不起她的半點愧疚。
    藤姐十分純良地再次歪歪頭疑惑自己所說的“死皮(4p)”——難道還有“同時腳踩好幾條船”之外的意思?
    “……誰要跟呆毛獅子王和好色的打架白癡亂搞啊……呸呸……”紗羅往嘴巴裏塞了塊玉子燒,含糊不清地說。
    “你要知道,十幾二十的年歲確實是最容易擦出愛情火花的年齡呢。”聽到紗羅小聲嘟囔的話,藤姐得意洋洋地揮舞著筷子以肉眼都要看不到的速度挾走了數塊土豆胡蘿卜做的牛油煮。
    “這麽說來,藤姐早已經邁出這個年齡段,進入待嫁中大齡女青年範圍了呢。”紗羅慢悠悠地說道。所謂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用在這裏就正合適了。
    “……嗚呃!!”被正麵刺中紅心的藤姐唇角抽啊抽,似乎很想揍飛含著笑說這話的某女。
    [你的段數越發見漲啊。]
    [哼哼哼……多謝誇獎。]
    “話說藤姐,你少看點言情小說和肥皂泡沫劇會比較好喔。太脫離現實是會變成剩女的。”紗羅的乘勝追擊、明顯讓藤姐被打擊得萎靡不振了。
    “如果是你做主角的言情小說,恐怕那什麽美麗溫柔性感的女主角整句都得給換掉了。美麗換成強悍、溫柔換成脫線、性感換成貧乳、女主角換成暴力狂。”庫夫林突然在一旁插嘴道。
    明顯他也對剛才藤姐所誤解的“死皮(4p)”心懷不滿——不過他不滿的是藤姐竟然會以為自己看上紗羅這種在他看來完全是發育不良的小丫頭片子。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個強悍脫線貧乳的暴力狂?”紗羅的筷子頓住了。她回過頭相當溫柔地問。
    “我可沒那麽說。隻是打個比方。”庫夫林立刻悻悻地否定。
    “你這個早已經邁出愛情降臨年齡段的大叔有什麽資格說我?如果你是言情小說的男主角,我相信就算真的有女主角,也不會對你溫柔,而是對報酬溫柔。”
    悠然地將扇貝沙拉咽下去,紗羅狠瞪了庫夫林一眼,庫夫林立刻像被10t巨錘砸了一樣身體一震,“而且你這個男主角絕對不是風度翩翩英俊瀟灑,而是個口臭腳臭瘸腿斜眼中風痔瘡的少年禿啤酒肚戀童癖性無能!”
    “喂喂你不覺得自己說的太過分了嗎!!= =|||那些明顯帶有人身攻擊惡意誹謗的形容詞還有名詞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因為自己做不了言情小說的女主角就詛咒我?心眼真是比針眼還小!”
    “反正以你的資質也就隻夠去在恐怖小說裏做個路人甲乙丙或者炮灰abc。”
    “衛宮君,你家的餐桌上真是熱鬧呢。”徹底了解了何為“淡定”的凜目不斜視地對臉色青鐵的士郎說道。
    “……哈、哈哈……啊哈哈……是、是啊。”士郎一手按著隱隱作痛的胃,一手按壓著一抽一抽的太陽穴苦笑。
    “學長,你沒事吧……?”櫻不安地問。
    “……唔、唔。”士郎咬牙讓自己露出了一個不那麽糾結的笑容。
    
    “說起來,剛才我和小櫻進大門的時候有看到門口貼著奇怪的圖呢……”藤姐咬著筷子說。
    “哦,那個啊。是我畫的。”紗羅毫不拖遝地承認了。
    “咦?是小紗羅你畫的啊~畫得不錯嘛!這樣姐姐就不用擔心你美術課也不及格了——”藤姐相當高興地點了點頭。
    藤姐這麽說是有原因的。
    雖說一般學習魔術的人因為要吟唱咒文的緣故,外語都會較其他學科更為優秀。但是紗羅的日文卻可以直接用一個字來總結——“爛”。
    這五年來也就隻是能聽懂,讀寫一知半解的程度(因為她根本懶得學……)。連帶著造成她本來很擅長的英文也由於日文太爛,從來都是不及格的30分上下。
    偏偏教她所在班級的英文的人是藤姐,而教國文的則是葛木。因此她的心情有多憂鬱,隻有她自己明白。
    至於她多次翹課,兩門主課不及格還沒有被留級,主要原因就是她的數學、理科(物理;化學;生物中選考兩科)、家政、體育、美術全部都是滿分。綜合(公民;地理;曆史)則是勉強及格的程度。
    紗羅哢嚓一聲將口中的白蘿卜咬成兩截,陰笑著說,“這麽說來……我記得從國一開始,士郎的美術就沒有及格過吧。”
    話題突然被紗羅轉移到自己身上,士郎吞咽米飯的動作停滯了一下,明顯被噎住了。
    “咦?是這樣嗎?啊……好像確實有這麽一回事。國一那時候士郎有段時間還拚命畫過自畫像呢,雖然看上去倒像是很好吃的咖喱飯。”
    “……- -#……”士郎握筷子的手已經抖起來了。
    “哎呀,沒關係啦。我上國一的時候,畫的自畫像也隻不過被說成是看起來很堅固的棒球手套罷了。”看到士郎臉憋得通紅的樣子,藤姐安慰性質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真是可悲的兩個人。悲劇,徹頭徹尾的悲劇。]裏人格幸災樂禍地吐槽了一句,而紗羅則聳了聳肩。
    “等等!saber,你這已經是第三碗了吧——lancer!你那是第五碗了!!=皿=你們就不能學學安翰斯隻吃半碗嗎?!”盯著一到吃飯時間就默不作聲的阿托利斯,和因為憋了一肚子氣而以“光速”解決了四碗飯的庫夫林,紗羅握筷子的手指都氣得抖了起來。
    “……= =b……”似乎因為食欲不振,隻吃了半碗飯就放下筷子的安翰斯唇角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
    “啊……那個,沒關係的,因為今天人特別多的關係,白飯我有多做。”櫻匆匆忙忙跑去廚房將另一個飯煲拿了過來。
    “不是那個問題,櫻!赤字……赤字……我恨赤字……這樣下去我家會被吃垮掉啊!!”紗羅苦著臉抱怨。
    “我覺得完全不會啊~”藤姐嗬嗬笑著將碗遞給櫻,拜托她再盛一碗飯。
    “整天厚著臉皮來蹭吃蹭喝的人沒資格說那種話……”士郎黑線地撫額吐槽道。
    “哎呀,這麽計較幹什麽~雖說寄住在別人家還吃這麽多是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士郎和紗羅對我而言可不是外人喔?”
    “請你務必把我們當外人來看。”紗羅和士郎幾乎可說是異口同聲地嚴肅反駁道。
    “遠阪同學不是也算是暫時寄住嗎?居然隻批評我一個人,士郎和紗羅長大之後就變得好冷淡,真傷姐姐的心啊……”藤姐就差寬海帶淚了。
    “咦?我?呃————”突然被點名的凜完全不知道這種狀況該怎麽接話。
    而在眾人爭論明明隻是寄住在別人家,還吃這麽多這個問題時,隻有由伊一個人很天真地默默在旁邊又滿滿給自己加了一大碗飯。
    而清楚衛宮家財政危機狀況的紗羅和士郎隻有無語地扭過頭,假裝沒看到。
    ◇
    “呼……隻是吃了頓飯就覺得好累。簡直就像打了場仗一樣……”好不容易送走了吃飽就心情大好的藤姐,和似乎有些猶豫地時不時看向凜的櫻,士郎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回了客廳。
    “我很好奇,衛宮同學的魔術係統似乎很完善,但是衛宮君卻隻是個半吊子,如果說是因為同一家族裏繼承魔術師這一職業的人隻能有一個,那麽衛宮君卻依然在修習魔術就很說不過去了——”
    “……反正我就是個半吊子。”即使是麵對自己所憧憬的遠阪凜,士郎此刻也依然沒什麽好氣地回答。
    “你本來也就是個半吊子。”紗羅毫不客氣地說,而後轉向了凜,“遠阪學姐,你在懷疑我沒有用心教過士郎魔術嗎?如果你自己親身體會一下教授他魔術的過程,我相信你會有想要掀開他頭蓋骨查看其中內容物的衝動。”
    凜明顯一怔,隨即真的轉過身,盯著士郎看了幾秒後,從自己的包裏翻出一枚寶石,逼著士郎吃了下去——目的隻是為了開啟他這個半吊子的魔術回路。
    ……………………………………………………………………………
    “不對!衛宮君,你一直鍛煉同一條魔術回路的方法根本不對!而且你那兩條也不是魔術回路,根本就是擬似神經不是嗎?自我設定意識開關後,才能自由控製魔術回路的開啟,不是每次使用都重新製作一條魔術回路!你這樣使用魔術的時間也會大大增加——所以說集中意識、你真的有明白我在說什麽嗎?”
    紗羅以看戲的態度在旁邊涼涼的接口,“現在你了解我為什麽放任士郎自學魔術了嗎?遠阪學姐。”
    凜沉默了一下,隨即語氣不善地開口道,“衛宮同學,我可以揍他嗎?”
    凜明顯已經被士郎的愚鈍氣到快要神經衰弱了。
    “嗯,請隨意。”紗羅相當絕情地點了點頭。
    “我還在想為什麽有衛宮同學你在,衛宮君的魔術基礎還會差成這樣——沒想到他竟然……”吐出一口氣,凜強行忍住了會違背遠阪家規的粗魯言辭和暴力行為,盡量挑了不那麽尖銳的詞匯。
    “蠢成這樣。”紅a突然接了一句話,隨後用充滿譏諷的語氣說,“鐵杵能磨成針,但木杵隻能磨成牙簽,材料不對,再努力也沒用。”
    “你說話還真是毒啊。小紅(aka chan)。”這樣說著,紗羅將空了的茶壺向紅a遞了過去。
    “…………= =b…………誰是小紅。”紅a語氣不善地磨牙。但出於“過去”的(杯具)習慣,竟然順手就接過紗羅遞過來的茶壺,轉身就熟門熟路地要去廚房泡茶。
    “……archer,你到底是誰的servent——還有,我有命令你去泡茶麽?”凜看著紅a轉身要去泡茶的身影,腦門上的青筋不住地跳跳跳。
    “——呣……!身體竟然自己就動起來了————”低低地咒罵了一聲,紅a才明白過來自己被某人擺了一道。沉下臉瞪視著罪魁禍首,而“肇事者”本人則甩給他一個後腦勺,明顯目的達到偷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