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舌如燦花(下)(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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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舌如燦花(下)(求推薦票)
    “二位姐姐叫什麽名字,能告訴我嗎?我現在都不知道呢?”韋小寶嘻笑地涎著臉問道,他可不敢去問師妹,那小妮子惱怒起來,說不定把自己又嚇得去鑽桌子,他詢問師姐道。
    “我叫,叫美川惠,師妹叫……”師姐瞧瞧師妹一眼。
    師妹忙阻止道:“不要告訴他,你要說隻把你的告訴他。”她沒好氣的說。
    “師妹,別任性了,宮崎公子可是為了我們好,既是朋友,就得以誠相待的。”師姐勸說著。
    “好啦,美川姐姐,她不說隨便她的,興許是她看我看不順眼,巴不得早點嫁給他們。”韋小寶甚是感傷,奶奶的,臭小娘,老子喜歡你,你卻根本不理睬,名字都不告訴我。
    “誰說要嫁他們,若是嫁他們,我寧願去死,我不說名字,與嫁他們又有什麽關係。”師妹咕嚕道,她垂下頭。
    “這關係可大了,我與他們勢不兩立,那麽我不是敵人,是你們的朋友,如果你連名字都不告訴我,你就沒當我是朋友了,這麽說,我成了你的敵人,你不會喜歡敵人,你不是就嫁給他們那些人了?”韋小寶一一分說道。
    “這,哼,我就是當他們是朋友,也不會嫁給朋友的,我也不會把名字告訴敵人和朋友。”師妹猶豫片刻,突然她頂撞韋小寶,說道。
    韋小寶沒有想到她根本不理會自己那套“無懈可擊”的邏輯,他愣住了,臭小娘,你可別不識好歹,我韋小寶隻要玩一點小小的花招,你就不得不乖乖地聽我的,你可別*我。
    “公子,你可別和她一般見識,她向來任性,師傅的話都不聽的,不過,她人還是很好,真個若是嫁了,還沒有人治得了她。”美川惠解釋道,滿含歉意。
    “我這輩子不嫁,我要像師傅一樣,作個尼姑。”師妹仍在賭氣。
    “啊,你,你不嫁?你已經碰上那個愛你的人,他願意把心都掏給你,你還要一個人守著那尼姑廟嗎?”韋小寶忙不迭勸說她。
    “我就不嫁,我要做尼姑,獨守空門。”
    “看來,我得去當和尚去了,可憐我在這裏單相思,我的奶奶,爸媽,姑姑,姑父,表妹,表姐,大舅子,小舅子,全都不管了,天天望著對麵那尼姑庵,我敲著木魚,念一句,阿彌陀佛,又念一句,老婆我愛你……”
    “呸,胡說八道,也不知羞,誰是你老婆。”師妹撲哧一聲,她忍俊不禁笑了,燦若夏花。
    師姐也笑意盈盈地望著他,這人嘴巴可真乖巧的。
    韋小寶甚是高興,好啊,你終於笑起來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會一直對我板著臉,我對你的好,你應當明白,我得趁熱打鐵,在這時候,讓你成為我的老婆,哈哈,你不嫁我都不行了。
    “姐姐,要是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願幫你去做你最想做的事情,行不行?”韋小寶以利誘之,哼,不相信你不說出來。
    師妹沉吟著,她似在思索,猶豫不決。
    “這可是天大的便宜,你都不想嗎?比如你想出去,你一定要去外麵弄點什麽,我可以為姐姐你做點你自己不方便動手去做的事情,又比如,你想解毒,我可以幫姐姐你想辦法弄點解藥來……”韋小寶瞪著師妹,微笑著說。
    “你真可以去幫我們找到解藥?”師妹半信半疑地問道,她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地看著韋小寶,他帶著篤定的笑容,似乎他認定的事兒,都能被他弄得妥妥當當,他容貌秀氣,舉止得體,那隨時染上笑的眼睛讓人無法相信他的話是真或是假,但是,當師妹看到他那破爛褲子時,她一下子把臉拉了下來,烏雲密布,麵罩寒霜,“我怎麽會相信你的話,你說的話也沒人會信的,你隻會油嘴滑舌,愚弄無知之人,我不會上你的當。”原來,她想起韋小寶在剛上岸時褲子破爛,神情無賴的樣子,那若隱若現的下身物物,讓她很是厭惡反感。
    韋小寶見她一下子著惱,他如何知道她所想是何事,忙說:“姐姐如果不信,那我先去試試。”韋小寶信摯旦旦地說,其實,他哪有把握,隻是胡亂應承下來。為了這女人,韋小寶可豁出去了。
    正在這時,外麵有人哐啷聲把大門打開,高聲朝裏叫道:“宮崎公子,二位小姐,我們家莊主叫你們一起到大廳去。”
    韋小寶聞聽此言,他便朝外麵走去,二女猶豫片刻,也跟著他走了出去,二女經曆這番變故,都頭發淩亂,遮掩著她們如花的顏容,塵埃汙垢沾染厚積,衣裳不整,她們都無暇顧及,身上的毒素未能除去,性命都難保,如何去理會這些細枝末節。
    田中站在門口,和善地對韋小寶說道:“宮崎公子,多有得罪,我真過意不去的,不過,我也是按照莊主的意思來行事,所以請公子體諒我的苦處。”
    奶奶的,現在卻來向我陪罪了,老子出去以後再和你算帳。“沒關係,我不會計較你的。”韋小寶謾聲回道,似渾沒在意,根本未曾把田中所做之事放在心上一般。
    “田中先生,你能不能給我們開兩間房呢?我們住在一起,很不方便的。”師妹忽然對田中說道,她這話倒是沒錯,她和師姐剛入江湖,如何能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共處一室,同眠一床呢?
    “這,卻是沒辦法的,我們這房間與床位都沒有多餘的,而且,宮崎公子本當享有貴賓待遇,我們卻把他關禁起來,實在對不起的,所以,那張床我們特意為公子留有的,你們卻隻得睡臥地上。”田中緩緩說來,這話讓二女聽著非常惱怒,她們怒目相向,卻莫奈其何。
    韋小寶初聽師妹說要搬出去,他眼巴巴地望著田中,希望他不要答應,幸好他們另外沒有地方,要不這老婆可就飛走了,韋小寶暗自慶幸,心裏甚是喜慰。
    四人進入大廳,韋小寶看到,最上首,一個容貌俊朗的男子端坐太師椅上,垂眉閉目,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老成鎮定。酒井站立於一旁,眼神定定,不苟言笑。眾門人鴉雀無聲地站在大廳,正中央,他們讓有一條大道,見四人進來,他們齊刷刷地把目光投過來。
    這個大廳裏麵很寬敞,從門外看這裏沒有多大的空間可以修築廳堂了,可是,他們把大塊山體挖空壘實,一個闊大的廳堂因地製宜修建成功了。大白天,大廳內也點燃著熊熊的焰火,照得室內陰暗的一麵明亮煌煌。
    “大哥,他們三人已帶到了。”田中鞠了個躬,低聲道。
    酒井抬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大哥”已經知道了。那“大哥”卻仍垂目無言,似未聞睹。全場靜悄悄地,可以聽到細微的哼哧聲,那是有人在抽鼻子。
    韋小寶在小聲嘀咕,奶奶的,你是菩薩吧,老子看你像那鄭克爽一樣,以為自己有個臭皮囊就可以胡作非為,讓我們在這裏幹站著,半死不活的,不好,他不會看上我老婆吧?韋小寶瞅瞅師妹,見她不施粉黛,不太上眼的,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