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燕京之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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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5月1日,葉飛,葉珊還有爺爺乘坐的國航班機降落在首都機場。爺爺要參加會議不和自己一起,不過還是要先到姥爺家。見麵的場景平談無奇,都是經曆過太多悲歡離合的人對於這種事心裏剩的隻有遺憾沒有悲傷。
老人看到自己的外孫顯得很高興,尤其是葉珊這個外孫女,姥姥拉著葉珊說,你媽媽在你這個年紀時也是這麽漂亮。這麽惹人疼。看著自己外孫女就像是看到了年輕時候的女兒,張羅著要給孫女做好是的。
和姥姥截然不同的是姥爺完全把外孫和外孫女的到來是若是理所當然,看著爺爺的眼神完全沒有感謝地意思,老葉啊,時間不早了,你不是來開會的嗎?再不走就要遲到了。這話讓爺爺很是憤慨,怎麽著,我剛進門就要敢我走?有你這麽辦事的?
看著兩個老人像小孩子一樣的吵鬧葉飛趕忙把兩人分開了,對爺爺說,爺爺您還是先去開會吧,晚上回來再說。看著爺爺上了車葉飛準算鬆了口氣,再讓兩個老人待在一起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送走了爺爺葉飛回到家才和姥爺聊天。葉飛姥爺做了一輩子的軍人脾氣比較大,看到葉飛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瞪著葉飛吼道,臭小子還知道有我這個姥爺?舍得來了?告訴我都多長時間了,啊!對於老爺子對自己發脾氣葉飛隻有受著的份,趕忙道歉,姥爺,千萬別生氣啊!是我的不對。可你也得理解我啊!在港島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再說我還在上學啊!準的都處理好了才能回來吧?就是這次回來也不是來玩的,公司還有業務等著我處理呢!您也別和爺爺鬥氣。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哎,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怎麽樣,現在的身份也不能隨意出去,不然的話我早跑去港島找你們了。算了不說了,在港島生活還好吧?要不你們回來?就住我這,你舅舅他們都在部隊,也沒時間回來。平時就你小姨還時常來看我。
聽著姥爺的嘮叨葉飛想起在飛機上爺爺的話,姥爺現在是華夏空軍的副司令員,兩個舅舅也在空軍服役。都是很受器重的人才。姥爺被打倒時兩個舅舅在姥爺戰友的幫助下躲過一劫,自己的媽媽和爸爸跑去了港島就沒回來過。隻有小姨李靜受到了衝擊,學校畢業後在鄉下受了很多苦。知直到去年姥爺複出才回到燕京,在農村和一個同樣來自燕京的知青結了婚。對方的家庭是工人沒什麽背景,兩人回城後姨夫進了工廠,但工資有限。小姨回城後因為孩子還小姥姥身體也不好就一直沒有工作,生活的很辛苦。
爺孫兩聊的很開心,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傍晚。一對中年夫婦帶著一個10來歲的男孩推門走了進來。姥爺看到來人介紹到,小靜啊,快來,這是你姐姐的兒子葉飛。小飛,她是你小姨,快叫小姨。
葉飛站起身子叫到,小姨好。姨夫好。小姨李靜見到葉飛表現的很高興。拉著葉飛給他介紹,小飛啊,他是你姨夫苗源,這是你表弟苗林。林林快叫哥哥。男孩看了看媽媽然後羞怯的叫到哥哥好。葉飛這次來的匆忙沒準備什麽禮物,聽到小表弟叫自己從上衣裏掏出100元錢遞給表弟,哥哥這次來的匆忙,這錢拿著去買玩具吧!小姨李靜看見葉飛隨手就給了100元嚇了一跳在這個年代100元基本上是一家人進三個月的收入葉飛給孩子100元小姨很吃驚。雖然聽爸爸說姐姐在港島生活的不錯但怎麽都沒想到自己這個外甥出手這麽大。
看著兒子手裏的100元李靜趕忙拿過來還給葉飛,小飛啊,快收起來,你能回來就好了,林林還小怎麽能給他這麽多錢呢?姥爺看著葉飛出手就是100元也嚇了一跳,說到,好家夥,我一個月的工資都沒這麽多。看來你小子的生活過得不錯嘛!看著大家的反應葉飛有些無所適從,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在這個平均工資隻有50到60元的年代給一個剛剛10歲的孩子100元確實有些過來。葉飛收起了小姨遞過來的錢無奈的笑了笑。
看離吃晚飯還有一會,在來的時候看到軍區大院不遠處就有一處市場葉飛決定帶著自己這個剛認的弟弟去逛逛,給他買些玩具。看著有些靦腆的姑父葉飛說到,姑父,離吃飯還得一會你帶我到外麵逛逛吧。我剛來不認識路。看著這個外甥作為姑父的苗源實在是端不起長輩的架子,點點頭同意了葉飛的提議。
葉飛在姑父的帶領下走出了軍區大院就直奔他看到的市場。市場離大院也就幾百米沒一會就到了。市場大多數都是擺地攤的個體戶,商品也主要是衣服裝,葉飛對於這些服裝實在是看不上眼,轉了好一會才在一家小店裏看到了他心儀的東西。也許是離軍區大院比較近的原因這家玩具店的玩具以各種武器模型居多。葉飛甚至還看到了大名鼎鼎的f14雄貓戰機,全金屬的f14模型銀光閃閃葉飛十分喜歡。瞬間就決定買下來,高達2000元的價格可嚇不到葉飛,直接掏錢買了下來把店裏的營業員看的是目瞪口呆。在一旁的姑父田源也被葉飛的大手筆驚呆了。葉飛可沒有因為這架f14模型花了2000元而放棄,看見了一輛法拉利的跑車模型直接又付錢買了下來。進3000元的消費讓葉飛準備的現金幾乎消耗一空,葉飛才欣欣然的走出小店向家裏走去。
看著有些興奮的葉飛和跟在他身後有些錯愕的苗源老爺子有些不知所以。葉飛坐在沙發上把剛買的模型放在桌子上老爺子眼睛都亮了。看著姥爺那帶著侵略性的眼神葉飛笑的更開心了。直接拿起f14的模型放到姥爺手裏,把法拉利的汽車模型送給了小姨的孩子苗林。
葉飛的舉動可是把田源嚇了個不輕,他可是親眼見到葉飛買這兩件玩具的。2000元的飛機也就算了那是給自己嶽父的,可和那個飛機比起來那輛漂亮的不像話的車子也沒便宜到哪裏去啊!1200元都頂的上自己一年的工資可了,自己要是有1200元自己絕對舍不得把它變成一件玩具更別說是給一個隻有10歲的小孩子,可看著葉飛給自己兒子時的淡然苗源就一陣心驚肉跳。可看著兒子抱著汽車那高興的樣子苗源就不忍心破壞這一切。
老爺子拿著f14的模型仔細的打量著就好像是在看真飛機一樣。葉飛看著姥爺高興的樣子到,姥爺怎麽樣?喜歡嗎?老爺子看著葉飛帶著玩味的笑容頓時就不高興了,問他,小子你知道這是什麽飛機嗎?還敢笑話我?葉飛看著姥爺的表情笑的更大聲了。笑過之後葉飛鄭重其事的到,爺爺你別小看我了,我可是個地道的軍迷。
您手上拿的是美國的主力艦載戰鬥機f14,代號雄貓。是美國80除裝備的第三代艦載戰鬥機。由美國格魯曼公司研製,主要執行艦隊防禦、截擊、打擊和偵察等任務。怎麽樣?姥爺,我說錯了嗎?恩,說的不錯,這是美國海軍為了攔截蘇聯的攜帶反艦導彈的遠程轟炸機設計生產的。是美國海軍航空兵的王牌戰機。同f15重型戰鬥機和f16戰機共同縱橫世界天空。老爺子一邊說話一邊摩擦著飛機模型,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失落感。
葉飛很理解姥爺為什麽失落,作為華夏空軍的高層看著世界強國紛紛研製和裝備先進的戰機而自己國家的空軍隻能用老掉牙的殲五,殲六,以及少量的殲七和殲八苦苦守衛著自己的領空,北方的蘇聯空軍甚至敢公開叫囂自己的轟炸機可以在沒有護航戰機的情況下對長江以北的華夏大地實施外科手術似的打擊。這對他這樣一個為空軍傾注了一輩子心血的老人來說是一個絕大的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