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爸爸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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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下午,不用到學校去上課的楊東城。獨自一個人在家裏客廳看著書。楊東城的家是那種比較舊的老房屋,是爺爺那時自己蓋的。這時門‘嘎吱’一聲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身看上去比較舊的黑色西裝。微微稀疏的頭發,摸樣和楊東城居然有幾分相似。手中提著個行李包。這個人對楊東城來說,可以說是又熟悉又陌生,來者正是楊東城那長年在外打工的爸爸。自楊東城出生已來,爸爸隻在家裏住過一段時間,出外打工的爸爸一年很少回來一次,這次回來是因為楊東城爺爺的病情。聽到爺爺住院的消息,遠在外地打工的楊爸爸匆匆的趕了回來。
看到了一年多沒見的爸爸,楊東城眼圈發紅。眼淚不覺的流了下來。楊爸爸見到兒子這樣,也是一陣心酸。雖然兩人一年多沒見,可畢竟是骨肉之親,那股親情,在不知不覺中流露了出來。
楊爸爸首先開口道:“傻孩子。別哭。一年多沒見。你都長這麽高了。是個男子漢了。”
雖然現在的楊東城個子比較矮,但是比起一年前,還是高了不少。看著楊東城那瘦弱的身子,楊爸爸愧疚的說道:“孩子,爸爸對不起你。讓你受苦了。”楊東城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楊爸爸才問道:“對了,你爺爺他怎麽樣了,怎麽會發高燒呢?”楊東城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楊爸爸。楊爸爸決定先去看一看住在醫院的爺爺。
在去醫院的路上,楊爸爸問了楊東城許多事情,無非也就是學習和生活上的。來到了醫院。看到了爺爺的身子比前幾天好了很多,楊東城很是開心。三人在病房裏聊了很久。醫生說得過幾天才能出院。楊爸爸將醫藥費交了之後,兩人走出了醫院。
父子兩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楊爸爸看著兒子身上那件灰舊的衣服和那條已經洗的發白的牛仔褲,決定先給兒子買套衣服。再到餐廳去吃頓飯。買完了衣服。楊爸爸本來想帶兒子到餐廳去吃飯,可楊東城卻怎麽也不去。他知道爸爸畢竟在外麵掙幾個錢也不容易,可以省就省下來。楊爸爸看到了兒子如此的懂事。楊爸爸感到了一陣欣慰。走在熱鬧喧嘩的大街上,楊東城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楊爸爸隻在家裏住了一天,第二天就回去了。留下了一千快錢給楊東城做生活費,交代了一下家裏的事,便匆忙的趕了回去。
雖然爸爸隻在家裏住了一天,可楊東城還是感到很開心。畢竟很難得才能見上爸爸一麵。
這天,楊東城和往常一樣在班級裏上課,認真聽著老師每一句話。他認為不管自己怎樣,以後幹什麽,文化永遠是最重要的。擁有一顆過人的頭腦要比強壯的身體實用的多。下課後,張武從外麵跑了進來,在楊東城耳旁壓低聲音說道:“城哥,獅子的手下要見你。”
楊東城正低頭在紙上算題,頭也沒抬問道:“獅子是誰?幹什麽的?”““他叫許少江,上小學時就出來混了,手下有一幫人。現在是初三八班的混混頭。”楊東城看了一眼張武,說道。“恩,你讓他等一會,我把這題做完的。”楊東城說道。張武點頭又飛快跑出去。
張武跑到樓下,學校的操場上站著兩夥人。一夥是張武帶頭的七八個人,另一夥是獅子手下的十來號人。張武看看等著不耐煩的獅子手下說代:“你們再等會,我們老大一會就下來。”草,什麽雞巴東西,還他媽真當自己是個玩意了!”獅子那邊一個帶著黑色墨鏡的人大聲說道。
張武一聽,身體裏的熱血燃燒了起來,走到那人身前,毫無預兆一拳打在他臉上,墨鏡被打飛好遠。獅子的手下沒想到對方說打就打,一點麵子都不給。紛紛把手放在衣服裏,抓住藏在裏麵的片刀。裏麵帶頭的揮揮手,穩住手下,對張武說道:“那個小弟新來的不懂事,見笑了。”
張武‘哈哈’一笑“好說好說!”接著板住臉盯著那帶頭的說:“帶小弟兒出來先調教好了知道不,別滿口都是屎。草!”
帶頭的臉色一變,但很快皮笑肉不笑說:“恩,兄弟教訓這一拳我記住了。嘿嘿!”
就在這時,楊東城雙手叉兜,不慌不忙的從教學樓裏走出來。
“嗬嗬!好熱鬧啊!?”楊東城來到人群中央,無視對方手裏的片刀。見場中來個穿二中製服的平凡學生,對方問道:“小子,你幹什麽的?”
楊東城沒有說話,隻是眯著眼睛看著對方。張武大聲道:“這就是我們老大!”
帶頭的來的楊東城麵前上下打量,心裏想道:草,這二中是不是沒人了,找個營養不良的做老大。楊東城沒有放過他眼中閃過的輕視,迷著眼睛笑嗬嗬的站著。
看了一會,那人點點頭說:“我們大哥有事找你商量。晚上你有空能否賞個臉出來聚聚?”
“沒問題,時間地點你定,太晚我可沒空。”楊東城答應的很爽快。
那人又點點頭說:“你放學時來‘茵茵’迪廳,我們老大在那等你。你看怎麽樣?”
“好,就這麽定了。”楊東城點頭道。看著楊東城答應了,獅子手下才散了去。
張武想了一下說道:“城哥,我看獅子找我們去沒有什麽好心。你看是不是就…”
楊東城正色道:“如果我們真想在這裏立足,那就必須先過今晚這一關。或許會有凶險,但沒有膽量還出來混什麽?”張武聽了臉一紅,點頭應是,“城哥,你說晚上怎麽辦吧,我聽你的!”
楊東城點點頭,深思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