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風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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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成哥這樣的衣冠禽獸,一般很少會說這樣露骨的話,尤其在聽見“處”這個字,我渾身都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真是惡心到家了。
    這一個小動作沒有逃過成哥的眼睛,他用他那雙齷齪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說:“這麽等不及?和張大誌這麽幾年,一直很寂寞吧?那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偏偏浪費了你這麽一個尤物。別急,我可以滿足你。”
    說著,成哥把杜鵑一把推開,摩拳擦掌地朝我走來,伸手脫去我外麵的大衣:“房間裏有空調,用不著穿得這麽保守。上次你穿那件衣服的樣子一直在我的腦海中,這次我特意幫你準備了一件更不錯的呢!”
    他把我往套間裏麵的臥室裏推,冷漠地對身後的杜鵑說:“沒死就麻利地爬起來,跟著老子進去。待會兒壞了我的好事,我拿你的女兒抵命!”
    小石頭!
    我在房門前停下腳步,昂著頭問成哥:“你先把娟姐的孩子叫出來,我們必須確保她安然無恙。不然,我們是絕對不會進這間屋子的。”
    “嗬,來我這兒還要和我講條件。”成哥冷笑一聲,讓我心裏打起了鼓。
    是啊,既然這是成哥的地盤,小石頭不管是不是安然無恙,我和杜鵑可能都難逃一劫。
    我憤怒地瞪著成哥,他卻笑得格外開心,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滿臉笑容地說:“罷了,誰他媽叫老子饞你饞得厲害,你想見人就見吧!我這就叫人把那個小東西帶進來。”
    我鬆了一口氣,嫌棄地擦掉臉上的口水印,轉身的瞬間,無意中看見了杜鵑失落的臉。
    剛剛成哥和我那樣子親密,對她那麽冷淡,她心裏一定不好過吧!
    好端端的杜鵑,怎麽愛上這樣的人渣呢?
    成哥走到電話機麵前,按下一串數字之後,冷酷地說:“把她帶進來。”
    不一會兒,我們就聽見了我們傳來的敲門聲。門一打開,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年輕人,手裏牽著小石頭正站在門外。
    小石頭好像哭了很久,臉上滿是已經幹掉的淚痕,手裏拿著他們不知從哪兒給她找的小熊玩偶,卻一點都不高興。
    她一見我和杜鵑,立馬大聲哭喊:“媽媽、茉莉姨姨,快來救我,他們都是大壞蛋!你們快點找警察叔叔過來啊!”
    可小石頭的手被那個黑衣男死死的抓住,小石頭拚了命的想要掙脫,臉上露出了極為痛苦又倔強的表情。
    我都心疼得不得了,別說杜鵑了,她下意識地就朝自己的女兒跑過去。
    結果可想而知,成哥一巴掌把杜鵑打倒在地上,隨之而來的是小石頭撕心裂肺的哭聲。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已經被人關上,而小石頭的聲音也在門外漸行漸遠,直到消失不見。
    耳邊剩下的,隻有趴在地上杜鵑的哭聲。
    我走過去,把她從地上扶起來,輕聲在她耳邊提醒說:“娟姐,你現在冷靜一點,小石頭還在他們手裏呢!”
    聽了我的話,杜鵑咬著牙點點頭,拚命抑製住自己難過得快要窒息的情緒。好不容易,她才擦幹自己臉上的淚,穩住聲線對成哥說:“你到時候可要說話算數!”
    成哥挑挑眉,臉上的賤笑讓人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上去把他往死裏揍。他說:“我成哥說話什麽時候不算數了?倒是某些人,三番四次放我的鴿子,看來今天,是要把前麵的賬一起算算了。”
    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神總是往我這裏看。我知道他說的是我,可那又怎樣?隻要楓子這次能夠及時趕來,我依舊能夠化險為夷。
    心術不正之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償所願!
    這次,我終於和杜鵑來到了他的臥室。這房間倒是沒有之前的恐怖,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桌子上放著一排大瓶小瓶的東西,讓我看不懂。
    它們按照瓶子直徑的大小,從小到大一直排列。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上一瞬間不懂的事情,在下一瞬間就已經完全了解。
    想不到,成哥這個人竟然這麽惡心!
    “我們先來玩個遊戲吧!”成哥走到那張桌子前麵對我們說,“你們兩個先給我塞塞這幾個瓶子,塞到你們塞不進去了為止。贏的人可以獲得獎勵,輸的人必須接受懲罰。”
    “我們為什麽要和你玩兒這個遊戲?”
    成哥的這個遊戲印證了我剛剛腦海中的猜想,我瞪著眼睛看他:“來之前不是說我們三個雙飛就行嗎?現在這是算什麽?耍我們嗎?”
    我憤怒地罵了幾句之後,成哥不怒反笑:“茉莉,我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你先別急,我還沒說贏的獎勵是什麽呢!要是贏了,待會兒什麽都不用做,要是輸了的話,就必須接受我的懲罰,懲罰就是這個!”
    成哥從窗前的抽屜裏麵拿出一小瓶墨綠色的東西,我定睛一看,竟然是風油精!
    這又是在搞什麽名堂?
    “昨晚上我找了一個空姐試驗,才不過兩滴,就已經讓她浪得不行。今晚,我們能不能享受一個美妙的夜晚,就看它了!”
    成哥一臉向往的模樣,想起風油精平時弄在肌膚上那提神醒目的效果,我渾身不由地冒起了雞皮疙瘩。
    真是一個死不要臉的變態!
    他設置這個遊戲分明就是衝著我來的。杜鵑怎麽說,也是在他手下調教過的,而我這方麵的經驗,除了之前那些工具,隻有張宇一個。要是和杜鵑比,我肯定處於劣勢。
    但要是讓杜鵑逃過這一劫,未嚐不是一件好事。可如果杜鵑贏了,逃過這一劫,那麽等著我的就隻有那瓶風油精了。
    如果我真的讓成哥在那個地方滴上風油精,我寧可去死!
    我正猶豫著要不要答應這個遊戲的時候,一直在旁邊沉默的杜鵑卻一口答應下來:“好,就按你剛剛說的辦。”
    這一刻,我的世界山崩地裂,我甚至有一秒懷疑過這是不是成哥和杜鵑聯合起來下的一盤大棋,目的就是為了讓成哥能夠盡情地羞辱我。
    可,下一秒,我心裏這種想法就灰飛煙滅了。
    因為杜鵑一臉冷漠地對成哥說:“這個比賽不用比,我認輸。願賭服輸,剛剛你說的那些獎勵和懲罰,我希望你能夠言而有信。”
    “你!”
    臉上得逞的笑容還沒有燦爛兩秒,成哥被杜鵑突然冒出來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半晌才指著杜鵑說:“好,天堂有路你別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杜鵑,這次可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在我麵前扮演姐妹情深是吧?我必須讓你知道,逞強的代價!”
    看著杜鵑擋在我麵前,慢慢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趕緊拉住她的手製止她:“娟姐,你別這樣,你別。”
    杜鵑倒是安然,甚至還有一抹微笑:“茉莉,你別勸我了。這是我唯一能救你的辦法了,你這麽個好姑娘,不能讓這種畜生糟蹋了。你要是不想我下輩子都在自責和愧疚中度過,現在就不要勸我。”
    “脫個衣服都這麽嘰嘰哇哇,再給你兩分鍾,要是不躺上床,我就把你們兩個一起辦了!”
    成哥的威脅讓杜鵑猶如驚弓之鳥,不自覺地加快了自己脫衣服的速度,我捏著她衣服的手,也被她無情地甩開。
    還沒來得拉住她,她就飛快地躺在床上,張開自己兩條腿,看著成哥說:“你來吧!”
    “不行!”
    我怎能眼睜睜地看著杜鵑在我麵前受這種侮辱!
    成哥瞥了一眼我,什麽也沒有說,擰開風油精的蓋子,毫不留情地朝著杜鵑下麵滴了兩滴。
    杜鵑的臉,瞬間變得緋紅。我看得出,她想極力保持自己的冷靜,可是漸漸渙散的眼神,和緊咬著的嘴唇還是出賣了她。
    “你看,她現在多爽啊!”
    成哥指著床上一絲不掛的杜鵑,微笑著對我說。
    他那個笑容,讓我頭皮發麻。就像恐怖電影裏那些斯文的殺人狂魔。
    床上的杜鵑讓我不忍直視,在成哥喪心病狂的笑聲中,我從牙齒縫裏擠出了兩個字,“禽獸!”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信你問問杜鵑,她現在有多麽喜歡我?”
    成哥伸手一抬,毫不心軟地又滴了兩滴:“你看看,她現在是多麽享受啊!”
    “啊——”
    這一次,杜鵑大概是再也忍不了了,尖叫出聲。
    這不是歡愛之後那種享受,而是無盡的苦痛折磨。
    而成哥臉上竟然露出了令人惡心的欣喜表情,閉上眼睛,靜靜地聆聽杜鵑的叫聲,身下竟然慢慢鼓起了一大包。
    “太美了,太美了。”成哥不住地稱讚,閉著眼睛也能熟練地從旁邊的抽屜裏拿出一根紅色的繩子,麻利地把杜鵑在床上捆綁起來。
    之前在雜誌上看過字母圈,當時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現在身曆其境,隻覺得頭皮發麻。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對這樣的事情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