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要把他吃幹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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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真的把這些事情都解釋清楚了,我心裏瞬間猶如吃了人參果一樣,三萬六千個毛孔同時都熨帖起來。我想他在我心裏到底還是紮下了根的,隻消這麽寥寥幾句話,就把什麽都給解釋明白了。
倘若這些事情,能夠早點解釋清楚,也許,我們之間會少經曆一些磨難?
我不知道,程公子就是程公子,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或許也是不屑於解釋。對於我,也許這些解釋已經是盡了極大的努力,上了多少份心才肯花一點言語的。
我這時候才敢解決一下先前他質問我的事,“那個……今天,其實程霖隻是帶我去了他從前經常和文佩去的地方騎了個馬,然後還去了文佩的墓地,真的沒怎麽樣,我覺得他就是對文佩用情至深,他好像也沒有你說的那麽壞……”
程公子直接湊過來吻住我,堵住我的嘴。
“你既然知道要問我文佩是怎麽回事,那還繼續在我麵前替別的男人說好話?”
“……”
我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哪跟哪啊,這能一樣嗎?文佩怎麽說也算是他的前緋聞女友,程霖算什麽,我昨天才認識他好麽,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麵認識的,話都沒說上幾句啊,難道說程公子這樣的男人,也會有那麽強的危機感?
我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
不過既然他不追究這件事了,我也就不說了。
晚上我直接宿在了盛華園,而且……毫不客氣地住進了程公子的主臥,準備今晚爬他的床。
從前為著文佩的事,我都不大願意睡在他的房間裏,總覺得那是別的女人睡過的床,和他一起躺在上麵,老是有一種身為替代品的感覺,特別的別扭,就連他抱著我,我都總覺得心裏不安,不斷地疑心,在他睡得稀裏糊塗的時候,會不會把我誤當成了別的女人,甚至想他會不會在夢囈的時候叫出別人的名字。
當這一切的擔憂最後證明都是我在杞人憂天,忽然就覺得撥天見日,守得雲開見月明。
沒有徐夙顏,沒有文佩,她們都是浮雲。程公子心裏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我了,至少我占據的位置是最重要的。我真是傻,從前他為我做了那麽多的事情,還費了那麽大的力氣幫我幹掉了孟老虎,給季雨薇討了個公道,我真是不應該為這種事情耿耿於懷的。
當肯定了這一點,我的心情好到爆,相當殷勤地服侍他洗頭洗澡,樂得像個傻子。我覺得這一刻連空氣裏都是愛情的味道,幸福太多太多,把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浸泡在裏麵,我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一天是這樣快樂和滿足的。不管過去經曆過什麽,隻要有這一刻,我覺得受再多的苦難都是值得的,有他在身邊,我什麽都不怕。
從前我等著他的時候,總是在花瓶裏插一束薰衣草。薰衣草的花語就是等待愛情,我等了這麽久,愛情終於讓我給等到了。
我洗完澡,程公子披著浴袍來幫我吹頭發。我的頭發還不算太長,濕漉漉地披在肩上。他從後麵走過來,一手拿起吹風機,另一手撥著我的腦袋,“麵對著我。”
我乖乖地轉過來,等著他抓起我腦後一把濕漉漉的頭發,慢慢地吹。他動作很溫柔,很用心,像是在做一件相當重要的事。
他身上穿著浴袍,沒有扣子,隻腰間用一根帶子束住。在他兩條胳膊都抬起的時候,浴袍胸口的衣襟大張,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膛。
程公子身材偏瘦,可是肌肉卻相當飽滿結實,當我麵對這種完全無下限的美男誘惑時,兩眼都要冒出桃心來。
他拿著吹風的手忽然就停住了,一下把吹風機關掉了。我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問道:“怎……怎麽了?”
“孟小姐,我覺得在吹幹頭發之前,你先擦擦口水可好?”
啊,不會吧,我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麽……
額……
好尷尬……
我連忙用手抹了一把嘴角,什麽也沒有嘛!我就說我應該不至於花癡到這種程度——被他給耍了!
太過分了!
我一把推開他,捂臉衝進主臥,直接跳上他的床,然後拿被子蒙在頭上。
我聽見他在外麵似乎輕笑了一聲,然後走進臥室,把我頭上的被子掀開。我對他翻了個白眼,“幹什麽?”
程公子指了指窗子,“不早了,天黑了,睡覺。”
我知趣地往旁邊挪了一點,給他讓出一塊位置來。我和他之間的感情好像從來沒有融洽到這種地步,我幾乎可以預感到這漫漫長夜肯定會發生點什麽。一想到這裏,我的臉就開始發燙,趕緊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臉藏進了被子裏。
我等了半天,他好像一點動靜也沒有,我隻好從被子裏鑽出來,扭頭一看,他卻抱著胳膊站在那裏沒動。
“你不睡了?”
他一手握拳擋在嘴邊咳嗽了一聲,“那個,孟小姐,你不是有自己的房間嗎,爬到我床上來做什麽?”
……
我覺得此刻我心裏有一種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的感覺。
“……你床大,睡著舒服一點。”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主臥和次臥的床好像是同樣的規格,寬度都是一米八。”
這人,我從前怎麽沒覺得他那麽沒下限啊!
我深吸一口氣,對著他齜了齜牙,手指弓起來扮成爪子,“對,你猜對了,小恐龍就是特意爬到你床上來,準備把你吃幹抹淨的!你,怕了嗎?”
“怕。”他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剛好已經洗幹淨,記得吃的時候仔細一點,別讓骨頭硌傷了牙。”
我差點笑出聲來,兩隻胳膊往他脖子上一掛,用力一勾,直接拖得他滾到床上來,順手往床頭一按,啪的一下按滅了燈。
黑暗中我趴到他胸口,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胸口,像很久以前他教我的那樣,用舌尖一點一點順著他胸膛上肌肉的紋理一路輕輕舔舐,然後一路向下,從胸口到腹部,用牙齒一點一點解開他浴袍的腰帶。他的小腹肌肉緊實,我忍不住用牙尖輕輕咬噬。
他寵溺地用手輕輕撫摸我的頭發和脖子的線條,任由我像一隻小獸一樣一點一點地挑逗。
我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開始慢慢升高,原本比正常人要低的體溫,慢慢變得和我一樣,甚至開始發燙。我聽見他的心髒在胸膛裏有力地跳動,而且越跳越快。
他的肌肉線條流暢而完美,像一尊古羅馬雕塑,如此熟悉,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其實我對於男人的身體原本是排斥的,當初孟老虎叫人放了一尊醫用男體模特在我房間裏,跟我朝夕相對,我一想就覺得惡心。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剛來南都跟程公子同床共枕的那一年裏,我的心理陰影好像莫名地就被他給治愈了。我一點都不排斥他的身體,甚至還覺得很美好。
他的每一寸肌膚都被我點燃,借著屋子裏幽暗的微光,我跪在他身邊,背對著他,慢慢褪下浴袍,露出雪白的脖頸和肩膀。
我一向都知道自己身體最大的長處在哪裏。女人微微抬頭的時候,側臉下頜和脖頸的線條是相當優雅誘人的,半隱半露的肩膀和背部的線條,加以表現,是比正麵更能勾人的。拜caesar的形體老師所教,關於女人的媚術其實我沒少學,可是一直都沒有用武之地。
程公子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好,到了這個時候依然躺在床上不動如山,含笑欣賞我的表演。
我剛要伸手去解自己浴袍腰上的束帶,忽然就覺得下身好像有一點異樣,不屬於此刻應有的正常生理反應的那種異樣感……我瞬間想到一點不太好的事情,伸手啪的一下按亮了燈。
程公子也愣住了,“怎麽了?”
我上身幾乎已經一絲不掛,但也顧不得了,一把拉開浴袍的下擺一看——果然好大一片新鮮的殷紅。
“那個……”我尷尬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這未免有點太巧了,太巧了吧,雖然日子確實應該是這兩天了,可是正好趕上這個時候……程公子坐起來,瞟了一眼立馬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一言未發地坐在床邊看著我衝進自己的房間去換衣服再跑出來,臉上的表情像被門夾了腦袋一樣。
他這人有潔癖,我十分抱歉地從櫃子找出幹淨的床單被罩,然後麻利地換掉弄髒的。
“那……睡覺吧。”
我都不敢看他,很快地又把燈關掉了,像個木偶人一樣躺到床上。
他半天都沒吱聲,我試探著問道:“那個……要不要我幫你用手解決一下?”
他帶著幾分不屑,悶哼了一聲,甕聲甕氣地:“還不至於。”
“真不用啊?”
“不用!”
他好像有點惱怒。
我隻好“噢”了一聲躺回原地。
過了大概五分鍾,他忽然謔的一下坐起來,直接往浴室裏走。
“喂,你幹嘛去?”
“洗個冷水澡!”他沒好氣地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