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流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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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難過嗎?”曲流螢在腿上抹了一把溫潤的血,然後慢慢的接近他,用沾滿血跡的手,狠狠的在他的臉上抹了一把,嘴角的笑容就如同一個流氓在調xi良家婦女,充滿無限的邪氣:“這個是你的孩子。”
傷心,失望,絕望,在她臉上一閃而過,苦澀的笑容讓人很難想象,她就是昨天那個幸福的就像個小公主一樣的新娘,這個男人害她從天堂掉下地獄,現在她的親姐姐害的她失去孩子,他居然還這麽淡定的吃東西,他就不怕遭天譴嗎?
墨年澤放下手裏的刀叉,深邃的眼,在她臉上看看,然後一句話也沒說就上樓了,她的腿那麽白,映著通紅的鮮血刺得他眼睛有些脹痛。
果然曲家的女人,還沒有資格為他延續血脈。
墨年澤上樓之後,醫生很快就趕了過來,急匆匆的放下手裏的醫藥箱,看著麵色蒼白的曲流螢急忙抬頭大聲的說道:“她流產了,趕快把她扳倒救護室去。”
曲流雲一愣,神色慌張的躲得遠遠的,曲流螢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看著她,要不是心中的恨,她可能早就暈了過去,但是她隻不過是想要修理修理她,並不沒有要她流產的意思,她是無心的
眾人慌亂的將她抬到不遠處的救治室,她躺在擔架上,恍惚間好像看見二樓有雙明亮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是墨年澤嗎?應該不是,他那麽狠心的一個男人,怎麽會心疼她,說不準他巴不得她死才好,有句話叫眼不見為淨,難道不是嗎?
她昏迷了整整兩天,墨年澤最近也忙碌了起來,基本上都是早出晚歸的,好不容易在家待了一個上午,曲流螢高興的從廚房裏端了一碗粥過來,卻一不小心全倒在了他的身上。
曲流雲手忙腳亂的連聲說了幾句對不起:“沒事吧?”
“你怎麽做事的?”墨年澤一邊擦拭著手上的粥,鐵青著一張臉怒道:“把電話拿出來。”
曲流雲一愣,然後乖乖的將電話拿了過去:“給!”
墨年澤飛快的按下號碼,是私人醫生的手機:“我給你五分鍾,馬上給我過來,我在救治室等你。”說完就掛了電話,猛地站起身來,像救治室走去。
曲流雲蹲在地上,含著淚水微微一笑,看著他的背影也漸漸迷糊,是燙了嗎?那碗粥她是等涼了一點才端過來的,他不喜歡太熱的東西,她一直記在心裏。
應該是想她了吧,兩天都沒醒過來了,墨年澤居然給自己找一個這麽蹩腳的借口去看她,曲流雲的心裏頓時猶如一團烈火狂燒,曲流螢就是一個狐狸精,明明就應該丟進垃圾桶裏的東西,還有什麽值得好看的。
墨年澤,你的心到底有著怎樣的想法?
他走過急救室的時候,慢慢放輕腳步,玻璃裏那張憔悴的麵容有些觸目驚心,隻不過是幾天的時間她就瘦了這麽多,他剛剛回來的時候,她還那麽的可愛,紅撲撲的小臉就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看著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現在卻蒼白的像一張白紙,不知道愛妹如命的曲流鑫看到的話,心裏會是怎樣的滋味
墨年澤坐在她的床前,拿起手機照了幾張照片。
“你在gan什麽?”曲流螢很早就已經醒了,隻不過身體太虛弱不想睜開眼睛,剛剛那個聲音是照相機,他是來看她笑話的嗎?
“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墨年澤冷冷一笑,將手機放進隨身的口袋。
“我還沒死,讓你失望了。”曲流螢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問道,他是不是一直盼著自己死啊?也許吧,他那麽恨她,連看她的眼神都是那麽的陌生,曾經的愛已經被如今的恨所代替,可惜她還不想死,真是讓他失望了,她還要留著一條名,將來去見哥哥。
“孩子沒有了,你是不是很心痛?”墨年澤不痛不癢的問道,他的恨是建立在曲流螢的痛苦上,隻有看見她那痛不yu生的表情,他就會感覺前所未有的愉快。
曲流螢眼裏的淚水在積蓄,她咬咬牙,搖頭道:“那也是你的孩子,死了活該!”
墨年澤眼裏閃過幾絲惱怒與錯愕,她從什麽時候開始居然會變的如此冷血,她不是說孩子是她的命,誰也不許傷害嗎?為什麽當她失去之後,她會用如此冷漠語氣說出來,如果是想報複他的話,那這個代價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墨年澤湊近她,聞著她頸間的香味,聲音鬼魅如魔鬼:“孩子,我們以後會有很多。”
她的身體一顫,憤怒,痛苦一瞬間壓向她虛弱的身體,她用盡全身力氣也無法推動他分毫。
“你給我滾。”她的聲音嘶啞的快要聽不出說的是什麽,整個人虛弱的似乎隨時都可以死掉,不管她的意誌力有多麽的頑強,身體還是不受控製的倒在床上,她大口大口的喘氣,淚水滾滾而下。
他為何要隱藏的那麽好,她為何要癡情的這麽傻,如果時光可以到來的話,她一定不會愛上墨年澤,一定不會!
“這裏是我家,要滾也是你滾。”這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曲保護自己,就拚她現在這個快死的樣子,有什麽資格跟她大呼小叫的?她難道就不知道寄人籬下的時候要學會乞尾可憐嗎?
也許,說不準他一個不高興就由著她這麽死去也說不定,這些她難道都不考慮了嗎?
真是傻
“我馬上滾。”曲流螢掙紮的想要爬起來,身上就如同壓力千金石塊,瘦弱的手臂顫顫巍巍的支撐著她的身體,她想離開,離開這裏,但是身體有些不受控製,好不容易站起來,眼前卻是一片黑暗,她頭暈目眩的樣子,有些搖搖yu墜。
不過是幾步路,像是走在棉花上一樣,她看不清眼前是什麽路,也不在乎眼前是什麽路,對她而言,隻要能離開他,無論去哪都是好的,她要去哥哥,哪怕是一路乞討,她也要見哥哥一麵,她想他了,想他那溫文爾雅的笑容,想念他那雙溫暖的雙手,想重新過回以前的生活。
這個男人,她不要了,再也不敢要了
“你想走?”該死的!墨年澤一把拉住她那披在後背的長發,將她那搖搖yu墜的身體無情的往後一拖,抱著她就扔在了床上,這個女人竟然敢忤逆他,真是不想活了。
他發瘋似的口勿著她的肩,單薄的病服下,那白皙的身體讓他幾乎把持不住自己,她更瘦了,鎖骨比以前還要xing感,匈前的渾、圓依舊那麽飽、滿,這個女人讓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他想要了她,就在這裏,不管她的身體是多麽的虛弱,胯間的腫脹讓他紅著眼,帶著懲罰xing的咬著她那圓潤的肩頭。她不可以對他怎麽無所謂。
曲流雲整個人已經神誌不清,她才剛剛流產,又被他拋到床上,身體的潛意識下發出的呻、吟誘惑而又動聽。
她還是想要的不是嗎?聽著她那愉悅的聲音,墨年澤拉著拉鏈,將自己的碩、大抵進她那柔軟的花穴,她總是那麽的緊致,隱忍的麵容帶著處、女的羞澀與潮紅,一bobo快、感讓他不停的規律著身體
下、身急促的疼痛之後,可恥的快、感讓她無法忍受,他根本就是拿她當發泄yu望的工具,她才剛剛失去了孩子,她才剛剛流產啊,他怎麽可以在這個時候強迫自己,他不是有姐姐嗎?難道一個曲流雲還不能滿足他嗎?
“你覺得有意思嗎?”她羸弱的身子在白色的被單上被迫承受著他一次又一次的激情,他就如同一隻洪水猛獸,總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也許這也隻不過是他懲罰她的一種方式吧,隻不過在這個地方,她才剛剛流失了自己的孩子,又以這樣的姿勢屈辱的在他身下承歡,這對她來說是一件多麽可恥的事情。
“沒意思?”墨年澤從她匈前抬起頭來,在他如此愉悅的時候,她居然說沒意思,曲流螢這是在挑釁他?還是說她根本就不想跟他在一起?
他慢慢的退出她的身體,一寸一寸,時間緩慢的讓人心癢,曲流螢咬著嘴唇,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他並沒有全部退出,而是在門口一點點的律動。
墨年澤喘著粗氣,在她快要到頂峰的時候,極力控製自己不要隨了她的心願,他咬著牙,握著拳頭,一直在門口徘徊,曖昧的她耳邊吹氣:“想要嗎?”
“不想。”曲流螢抓著被單,極力忍受著他的挑逗,她的孩子才剛剛失去,他不會原諒她的,覺得不會跟他發生什麽,雖然她被他死死的壓在身下,下、身幾乎是沒有空隙的重合,但她還是縮了縮,希望他能離開她的身體。
墨年澤知道她在想什麽,她退一點他就進一點,不會深入,但是絕對不會進去,他要折磨她,看著她眼中意亂情迷,聲音如同鬼魅:“為什麽不叫出來,那天在車上,你不是叫的很愉快嗎?”
曲流螢咬著牙,將頭撇到一邊:“我不想聽。”
以前愛的有多深,現在就有多恨他,是她傻,才會愛上墨年澤。
他決心,狠心,就算是對一個柔弱的女子都不放過,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你是愛我的,別不承認。”她不是一直很喜歡他嗎?不是想跟他結婚嗎?不是想上他的床嗎?現在卻擺出一副貞潔烈女樣子,以為這樣就可以掩飾她那肮髒的內心嗎?都是曲家的血脈,她跟他哥哥一樣犯jian,要不然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我覺得惡心。”跟一個對失去孩子都無所謂的父親,在一起做這樣親密的事情,真是讓她覺得無地自容:“你應該去找曲流雲,說不定她正脫光衣服等你尼!”
她的言辭間滿是不屑與諷刺,也許她還不知道,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想方設法的爬上他的床,她們大多數都是為了墨家的財產,不過在墨年澤的眼中,她們不過是發泄生理要求的工具,他從來不許任何在她床上過夜,就算是曲流雲也不例外。
女人隻不過財迷心竅的玩、物,她們還沒有資格跟他同床共枕。
“我會去的,但是不是現在。”他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而是選擇毫無顧忌的釋放,如果這話時從別的女人嘴裏說出來的,他沒準會覺得愚蠢,不過從她嘴裏說出來,他倒是覺得有些趣味。
她還是會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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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後媽,後媽很囂張,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