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雨中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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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麽不在呢,難道是在臥室。盈盈秋水間都是不解,似乎有什麽聲音自臥室中傳了出來。
她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那虛掩著的門內,她看到了一個男人赤luo的上身,那寬肩窄臀她再熟悉不過。
水盈盈的雙目睜到了極致,點點晶瑩的淚珠正沿著她嬌美的麵頰流到了嘴裏,苦澀的味道瞬間就襲擊了她的味蕾。
潔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紅潤的下唇,那麽的用力,深深的陷入了唇裏,下唇瞬間就冒出了血珠,曲流螢捂住了唇才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叫她來做什麽,難道就是來看他與別人的床xi嗎?不時的有女子的嬌、吟聲傳來,聲聲入耳,卻如同一記在大錘敲在了她的心口之上,那種鈍鈍的痛淩遲著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沒錯,那正伏在女人身上的正是墨年澤,而她身下用雙腿緊緊盤在墨年澤腰上的正是她的姐姐曲流雲。
她還以為他會顧及一些她的感受,卻原來根本就不是,他們竟然還跑到了酒店來了。
墨年澤已經退去了長褲,接著是底褲,那陡然的巨大正抵在了曲流雲的花穴門口,正yu一舉攻破。
曲流螢感覺自己的身體也不是自己的了,軟軟的就要倒下去,她驚慌的想抓住門,卻忘記那門根本就是虛掩的。
她整個人趴在了地毯之上,貝齒嗑破了紅唇,鮮豔的紅色流到了她的下巴上,神情悲傷而絕望。
首先轉過頭來的是墨年澤,他琥珀色的深邃雙目冷冷的看著麵前狼狽的趴在地上的女子,眼中沒有半點的愧疚。
曲流雲也似剛剛才看到曲流螢的到來,美麗的雙瞳間都是震驚,拉過一旁的薄被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隻是她的心中卻十分的高興,她約墨年澤到了這裏,而且還主動的勾引他,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包括墨年澤也不會例外。
為了就是讓曲流螢看到兩個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這一幕,以前已經發生過一次,曲流螢卻什麽事也沒有,可是這次不同,她的腹中有一個小生命。
曲流螢倔強的雙瞳盯著墨年澤的深邃的眼睛,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可是那成串的淚珠還是不聽話的滑落下來。
她一句話也沒有說,站起身來就慌亂的跑了出去,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忘記了自己的腳上還隻是穿著一雙拖鞋。
鞋子掉了,她也不理會,她如一頭受傷的小獸一般衝進了雨幕之中,任那雨水澆在了她的身上,頭發粘粘的貼在了臉上。
臉上已經分不清究竟是淚水還是雨水流了下來,也許在這樣的雨中就安全了,沒有人可以看出來她在哭。
鹹鹹的味道瞬間充滿了整個口腔,混合著鐵鏽的味道,曲流螢摔倒了就再次的爬了起來,引起了路人的關注。
路人都看著這個在雨中奔跑的女子,那渾身濃得化不開的憂傷讓路人也不禁側目,卻也讓人忍不住為她擔心。
在過一個拐角的時候,曲流螢的腳下一痛,她不知道踩到了什麽。
痛
腳痛,身體,頭也痛,全身上下的骨頭像是散開來了,一節節尖銳的骨架,狠狠的紮在嬌nen的肉上,甚至穿透過肉,沒入肌膚。
曲流螢已經辨別不清楚究竟是什麽引致的痛,已經形容不出那是一種怎麽樣的痛,她隻覺得,自己被包圍困繞在了一團的血腥味道之中。
可是那點痛怎麽比得上她心中的痛,那種仿佛可以撕裂她的痛楚讓她整個人都跟著麻木了起來。
曲流螢的眼睛痛的睜不開,模糊的視線間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直到眼前一暗,她整個人再次的摔倒在了地上,有尖銳的東西劃過她的手腕,她清晰的感覺到有血從手腕處流了出來,染紅了地下的血水。
她不呼救,也不掙紮,就那麽奄奄一息,靜靜的趴著,剛才是怎麽樣跌倒的,她現在保持的就是怎麽樣的姿勢。
曾經再難過,再痛苦,她都想堅持下去,隻因心中有一個希望,而如今,她想放棄了,放棄這個年輕的生命。
也許這麽死了也好,所有痛苦也會結束,隻是,她再也見不到那疼愛她的哥哥了。
痛可以來得更猛烈一些,血可以流得再快一些!最好是流gan它,她不想再看到那琥珀色的冰冷雙眸對自己的蔑視。
她的眼睛也似已經流gan了,蒼白的臉上反而映出一抹笑意,印著蒼白的小臉,儼然就是一朵正在泣血的杜鵑花,格外的脆弱與妖豔。
數秒後,腹部傳來了一陣針紮一樣的疼痛,讓曲流螢幾乎消失的神智又再次的飄了回來,不,她不能死,她肚子中還有一個小生命,她沒有權利剝奪他活下去的權利。
用心所有的力氣拿出了身上的手機,手指輕輕、一點,也不看是誰的號碼就打了過去。
曲流雲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xing感的紅唇qiao起,細細的口勿上了墨年澤的薄唇,勾勾纏纏,卻絲毫得不到墨年澤的半點反應。
她不甘心,憑什麽曲流螢一出現就奪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曲流雲的丁香小舌來到了墨年澤精壯的匈膛,男人的匈膛有許多的敏感點,而她的小舌則總是觸碰到這些點上。
墨年澤推開正在他身上點火的曲流雲,沉默的穿上了自己的襯衫,底褲,長褲,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之上,點燃了一支煙。
繚繞的煙霧讓他的臉看起來十分的朦朧,曲流雲恨恨的坐在了床上,把整個身體都埋入了被子裏。
墨年澤剛才從看到曲流螢的時候,心中就有一股煩燥的感覺升起,看著她傷心的離去,他竟然突然就沒有了興致。
“阿澤,你在意她,對不對?”曲流雲幽幽的聲音自被子裏傳了出來,她一直都不敢問,也不願意相信的事實,如今卻輕易問出了口。
在意她,三個字如一根鋼針瞬間就紮入了墨年澤的心髒之中,那裏跳動的脈搏都慢了幾拍,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為什麽曲流雲一定要讓他想起。
冷冷的掃過床上的曲流雲一眼,那冰冷的溫度讓曲流雲感覺如墜入冰窖之中,渾身動彈不得。
“嘀……嘀……。”
墨年澤的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看著上麵那熟悉的號碼,他想也沒有想的就按下了通話鍵。
“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電話中的聲音斷斷續續,墨年澤卻還是聽清楚她說了什麽。
他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曲流螢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她的聲音聽起來那麽的微弱。
墨年澤拿起自己的西裝外套,甚至都沒有看一眼床上的曲流雲就跑出了總統套房,他擔心著曲流螢。
“你在哪裏?”低低的聲音都是焦急,長腿也加快了速度,曲流螢一定還沒有跑遠,外麵的下的這麽大,她應該不會出什麽事吧。
徑直的走向了自己的車子,發動引擎,墨年澤一路開的很慢,不時的看向車窗外,尋找著那讓他一眼看到就可以認出的身影。
電話沒有再發出任何的聲音,他聽到了啪啪的雨聲,還有周圍人們的喧鬧聲。
直到墨年澤看到前麵有一群人正圍著什麽指指點點,他才意識到那也許就是曲流螢。
把車子停在路旁,墨年澤沒有打傘,人也跟著衝進了雨幕之中,果然,那躺在地上,正被一團團的鮮血包圍的正是曲流螢,那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頰仿佛都沒有了溫度。
墨年澤的心抽痛著,幾步就到了她的跟前,搖晃著她的身體,豈圖讓她睜開眼睛,卻發現那血正是從她的手腕處流出來的。
原來剛才曲流螢跌倒的時候,正好有一塊玻璃劃傷了他的手腕動脈,隨著血液的流出,曲流螢的身體越來越冷。
墨年澤琥珀色的深邃雙眸中醞釀著黑色的風暴,以他為中心席卷了整個包圍圈,也讓人們都不自覺的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墨年澤把渾身濕、透的曲流螢抱上了車,還撕下了襯衫的一角為她手腕的傷口做了簡單的包紮,她傷的是手腕,有可能會傷到動脈,最主要的就是先止血。
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了曲流螢的身上,發動引擎。車子以飛快的速度向醫院的方向駛去,兩旁的景物在不停的向後倒退著。
陷入昏睡中的曲流螢感覺自己已經被抱了起來,感覺到那熟悉的懷抱,她已經知道來人是誰。
不過,她選擇了閉上眼睛,有人說眼不見為淨,他已經深深的傷害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