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犯罪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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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怔怔的看著我,也怒了,她冷哼了一聲:“有病!”
“怎麽?沒話可說了?”我也學著她的模樣,冷笑著問。
她沒理會我,起身準備離開。我伸出雙手,攔住了她的去路:“話都沒說清楚就想走嗎?”
她眉頭輕皺,有些不悅的說:“我沒空和你瞎扯,讓開!”
“不讓,除非你把話說清楚咯。”
她直勾勾的瞪著我,眼中閃過冰冷的射線,慢慢的她的小粉拳握了起來,捏得哢哢直響。然後舉了起來,像是要揍我的樣子。我也做好了被挨打時格擋的準備。
她愣了幾秒鍾,慢慢的拳頭放了下來,然後輕輕一笑:“那好啊,我就留下來陪你怎麽樣?小帥哥。”
然後她便上下打量著我,看得我渾身不自在,沒好意思,不敢和她四目相對。她嘻嘻一笑:“怎麽?害羞啦?不是你不讓我走的嗎?”她有些戲虐我的感覺。
我這豬腦子,她不想說,我也真不敢拿她怎麽樣!那我攔下她也就沒任何意義了,僵持了好半天,我才慢悠悠的讓開了道。
想是我把她給逗樂了,笑著摸了摸我的臉,走了。我有些飄飄然,突然有一種久違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熟悉。曾幾何時,我心裏的那個女人,他的手也是這樣冷冰冰的,並且口氣都一模一樣。
老板娘走了沒幾步,一腔沙啞的聲音傳過來:“最後一次奉勸,你們趕緊走,這地方不是你們待不得。”
這特麽的,我是被小瞧了嗎?不就一破地方嗎?難不成我們都要死在這不成?
翌日,喻警官親自帶人上門來找我們談話,見我們是外鄉人,又都才二十幾歲,所以跟我們說得很詳細。
周小雨的頭顱被砍下做成了稻草人,屍體已經不知去向,而那山腳下的田裏不是第一凶案現場,因為在哪兒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而更奇怪的是,現場除了我們和警察的腳印外,沒有提取到任何可用的腳印。
這正是讓人懷疑的一點,拋頭顱的地點在田間,照理說田裏的土質鬆軟,隻要有人在上麵走過,都會留下腳印。但現場卻沒發現,這一點不知道凶手是怎麽做到的。
而在周小雨的指甲和衣服上就發現了有用的線索,她的指甲裏有拚命抓過東西的痕跡,因為雙手除了大拇指和小手指,其餘的指甲蓋全部翻了起來。她穿的衣服很髒很臭,好像是大便的味道,確切的說,應該是牛糞。她生前應該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老五隻是悶悶的聽著,一言不發,一雙拳頭捏的咯咯直響。我們幾個自然心情也不是很好,小芳和豆豆更是眼淚汪汪的。
我腦子裏則在猜測周小雨被害的場麵,說不定在某個肮髒的牛圈裏,周小雨被毒打,甚至是被輪奸,她在那無助的淒慘哭叫,那種場景想想都讓人不寒而栗。
喻警官說種種跡象來看,凶手是鬼村的人可能性非常大。喻警官安慰我們,在周小雨的衣服上提取到了指紋,應該很快能抓到凶手,不過需要時間,勸我們還是回家等消息。
“凶手沒抓到,我是不會走的。”老五咬牙切齒的說。既然他不走,我們自然也不會走。
喻警官說:“我們馬上要去鬼村調查,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老五急道:“去!我當然要去!”
喻警官猶豫了一下:“去是可以,但,你們都要控製好自己的脾氣,別又想上次一樣,撿了芝麻丟了西瓜。還有,死者的家屬你們聯係了沒有?”
聞言,老五和我都很為難,我還好,沒有跟周小雨的父母有多熟。但老五就不一樣了,父母把自己的女兒交到了女婿手上,這還沒幾個月呢,突然就沒了!他要怎麽跟周小雨父母交代啊?
老五對喻警官詐稱我們是死者的直係親屬。
他跟我說等事情結束之後,想辦法帶周小雨的屍體回家,至少讓她爸媽能見最後一麵,再說落葉總要歸根。我也答應了。
這次再去鬼村,有了周小雨的事件之後,便不要小芳和豆豆兩個女生去了。四個警察,四把槍,加上我和老五兩個人,闖鬼村應該還是沒問題的吧?我心裏暗想。經小街,到打石溝,再翻過兩座山,就到了鬼村的地盤。
喻警官再一次嚴肅提醒我們說:“鬼村那地方你們也去過,毫無顧忌的暴力抗法,完全不把警察看在眼裏。人多但也不保證絕對沒有意外,多看少說,切記控製住情緒,若真出了什麽事情,我們也管不了。”
“明白了。”老五冷冷的答應。
一路上老五沉默寡言,周小雨的以那樣一個殘忍的方式死在了他麵前。我也很理解的沒跟老五說話。
“這次我們要盤查村裏的養牛戶。”喻警官對其他三名民警說。
“喻隊,鬼村裏麵你去得也多,哪些人養牛的你應該知道吧?”一民警問。
“每次去都擔心那些刁民會不會耍花樣,我哪注意別人是養牛還是養雞?”喻警官沒好氣得說。其他三個也很識趣的沒再問。
還沒進村,就看見幾個黑漢坐在村口聊天,見我們一來,紛紛起身,閃到一邊。
“村長呢?有事找他,把他叫過來!”喻警官吼了一嗓子。
話完,一黑漢一溜煙的往村長家方向跑去。不多時,村長來了,滿臉堆笑,我若不是上過他的當,還真以為他很慈眉目善呢。
村長問:“喻警官啊,這次又是哪個犯了事啊?”
“大叔”喻警官不冷不熱的說:“你們村裏哪些人家裏養牛了?”
村長笑著說:“狗子家養了。”
喻警官眼睛直直的盯著村長,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我去過狗子家,沒見他叫有牛啊?”
村長還是微笑著說:“養咯,他養到屋頭後麵滴,所以你莫看到也很正常。”
“還有誰家養了?”
“嗯?莫得咯,就狗子家養了。”
“走,我們一起去他家。”我們這次人多,喻警官沒跟他囉嗦,一改那日被圍攻的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