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老五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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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當紅的三位紅人,今晚終於看了個全。最左邊的那個一身白色長裙,身材極為高秀,白紗覆住半張臉,兩道彎彎柳眉比得上月牙,一對眸子好似點了墨一般分明,挺拔的鼻梁以下就被遮住,若隱若現出殷桃小口和尖尖的下巴頦,她留著古代宮裝女子的隨雲鬢,兩頰邊各垂下兩縷秀發,被走動時的微風帶起。
    中間是花顏,她的容貌自然不用多說,餘光不停向我們這桌張望,好像有些心事。三個姑娘中最漂亮的還是右邊那位,朱顏綠鬢,明眸皓齒,光彩照人,短衣短袖的打扮,露在外麵的手臂與小腿豐若有餘,柔若無骨,她跟在後麵輕啟著步子,微微頷首,明明露出大片的肌膚,偏偏還有一副花羞姿態。
    不知道這三個姑娘是變成女鬼之後才出落的如此動人,還是未死之時,就已經長成傾國絕色。老鴇很隱晦的向老五笑笑,便帶著三個姑娘走上台子,上前一步說:“諸位小哥,今晚三位姑娘獻藝,不知道大家想看,想聽,想做些什麽?”
    底下的客人喧嘩起來,那些附近村裏來的男人都大喊要看脫衣舞,鋼管舞,而那些穿著鄭重,一直麵色嚴肅的客人卻要看花顏跳舞,要看柳葉作詩,要聽施施唱歌。這時我才知道她們三個的名字,白紗覆麵的那個叫柳葉,之後是花顏,最好看的則施施。
    那些要看脫衣舞的居民,呼聲最高的就是施施。麵對一群客人的要求,老鴇子顯然不能同時滿足,她好像早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伸手讓客人們安靜後,嬌笑著說:“小哥們喜歡我的女兒,我這當媽咪的心裏自然高興,可姑娘隻有三位,實在是分身乏術,不如這樣吧,先讓柳葉給大家跳段舞,咱們再談其他。”
    底下的客人轟然叫好,老鴇帶人下去,隻剩下穿白裙子的那個姑娘,等音樂一響,一條腿猛地平抬,原地轉了一圈向後揚去。媽的,這裙子真礙事,把我想看的全給遮住了。我抓了把瓜子準備去台下慢慢欣賞,花顏卻走過來,抓住我的衣角問道:“你幹嘛去?有了我還不夠,連柳葉也要招惹?”
    “沒有,其實我準備去找你。”我悻悻的坐下,花顏就站在麵前堵住我的眼,我說:“你們晚上是不是還要陪客人?”
    “我就是來跟你說這事的。“花顏嗑開一粒瓜子,擱在指尖上送到我嘴邊,我美滋滋的受用了,花顏繼續說:“一會要競價,三千大鈔為底,你若是想留我,就要壓他們一頭。”
    “沒事,咱除了錢,啥也沒有。”豪爽的說出一句話,花顏臉上的笑還沒完全展開,我耳朵裏就聽見老五的聲音:“你真當自己是來玩的?這女鬼擺明在誆你錢鈔,你還往坑裏跳?”
    我沒搭理老五,老五那些陰鈔自己又不能花,與其留著發黴,還不如送她個歡心。正準備跟花顏再說笑兩句,老五忽然咳嗽兩聲,他說:“花顏姑娘,錢不是問題,不如你們三個一起陪我家主人吧。”我大喜,這才是親人啊!
    花顏臉色稍冷,淡淡的說:“我們三個從不共侍一人,錢再多也沒用。”
    “怎麽說?聽主人說以前有一位不就有過一次?”
    “那一晚隻是喝酒,什麽事也沒做。”
    老五立刻回到:“沒關係,這次做了就好,如我家主人所說,除了錢多,啥也沒有。”
    “不好意思,我的床小。躺不下三個人。”花顏攥著衣角的手都白了,雖然她也是窯姐,卻有才氣又是紅人,讓她與其他的姑娘一樣做派,顯然不可能,她不停用腳踢我,想讓我出麵製止這個保鏢,管家,可她看不清形勢啊,明裏我是主人,可有錢的才是大爺啊。
    花顏說的堅決,老五也不再相逼,隻是感歎道:“可惜了,我們雖然家境殷實,也是一分一厘攢下的,這錢要花在值當的地方,既然花顏姑娘不肯通融,我也隻好選最有風情的姑娘陪我家主人了。”
    花顏見我一直不吭聲,都準備走,聽了老五的話卻坐了下來,針鋒相對的說:“305裏最好的女人就是我。”
    “不見得吧?”老五說:“我看柳葉姑娘舞姿綽綽,腰也扭得勁道,施施姑娘天人之姿,也是很有風味的,反而花顏姑娘比她們兩位還稍有些不如呢。”
    花顏的眉頭蹙起,冷冰冰的說:“風情不同,若是你們家主人偏好這外在之色,我也沒辦法。”
    她起來就走,老五猶自高喊:“這不是主人偏好,而是大家的眼光,不信你就等著看。”
    花顏走了,老五麵露喜色:“等著她們中計吧。”
    “老五,你到底要做什麽?”我不滿道:“她們已經夠可憐了,怎麽你老欺負人家?”
    “不一樣,我是為了救她們脫苦海,我剛才不是說了嗎?”老五解釋道:“不管她們知不知道自己已死,咱們必須要讓她們麵對這個事實,你看著吧,第一步已經成功,就等著她們自殺即可。”
    我白了一眼這貨,“你什麽時候有這好心了?”
    聞言,老五沉默了一會,說:“自從四川回來以後,我愛的兩個女人都相繼的離開了我……哎,不說這些了,反正隻要我再遇見女人遇險的事,反正我是管定了。”
    我正吃驚老五的言談,他揮手將老鴇子招來,說願意出十萬大鈔讓三個姑娘陪我一晚,老鴇子說沒有這個先例,老五假裝沉思一下,出了一個主意。
    依舊是十萬大鈔,可這錢必須要花的值得,他提議明晚舉辦個花魁大賽,贏得那個除了陪我賺十萬,還單獨獎勵二十萬。
    鴇愛鈔,姐愛俏,寒酸豈有迷魂藥?她眉開眼笑的答應了,老五說今晚疲倦,明天再來,便帶我離開。匆匆忙忙回了家,老五叫我去休息,這個關頭我哪睡得著,我疑惑的問:“老五,你到底準備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