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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想探聽你們的商業機密。”
    “問我也沒用呀，我就是個服務員。”
    “小人物往往起大作用，小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做這個應該比我想得開。”小七幹巴巴的咽下嘴裏的東西，可能被噎住了又急忙喝一口咖啡，卻燙了嘴，呼呼的吐著小舌頭扇風：“那要不這樣吧，你把我包養了我就告訴你，這價錢嘛，肯定不止三千了。”
    “成，說吧，你要多少一月。”
    “我陪你吃陪你玩陪你睡，一月少說也得一萬。”我去，這還真是直接，媽的老子長得這麽像老男人嗎？見我臉色不對，小七解釋道：“你真是我第一個客人，放心吧。”
    “我不成了，不過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帥哥，怎麽樣，能說了吧？”
    小七就著咖啡水咽下嘴裏的東西，縮著下巴歪腦袋：“我以前隻做服務員，最近想多賺點錢這才陪客人的，還沒做好準備你就來了，我瞧你幹幹淨淨，便想自薦枕席呢，難道你不歡喜？”
    “這種事還得慢慢來，對吧！”我不好意思看她。
    一雙手搭在我肩頭，媚眼如絲的看著我，一看就是風月場上慣了的，哪裏又像她所說那般清澈。小七眨眨大眼睛，雙瞳剪水，一道脈脈的含著動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噘著嘴就要來吻我。
    漂亮是漂亮，也極有味道，可我就是沒啥感覺，我這剛和白潔啪啪了，再惹一個可不行。
    “你無聊就唱首歌吧，我快結婚了，沒興趣這樣。”
    “那你想聽什麽歌？”小七也不意外，依然是巧笑倩兮的風情：“給您唱首情妹妹的歌？”
    “隨便，唱你拿手的。”
    “好”小七點了一首歌，音樂響起的同時翹著蘭花指擺出一個起舞的姿勢，“唔”悶哼一聲，小七翻著白眼暈倒，隻見老五手裏拿著一截人形手臂，他對著地上的小七吐了口唾沫對我說：“錘子，這裏的女人不是人。”
    滋啦一聲，小七的皮膚被老五從頭發處撕來，露出裏麵滿滿的雜亂東西。小七不是人，是覆轍一張人皮，裏麵塞著木質人骨。棉花脂肪的怪物。
    老五當著我的麵將她解剖，居然連五髒六腑也有，硬的由木頭雕製，軟的則是棉花團，而披著的皮也不是人皮，具體是什麽，一時間我也搞不清楚。
    “你怎麽知道她們不是人的？”再看看她旁邊的女孩子，已經被他大卸八塊了。
    老五說：“她勾引我，我肯定要上了，揪住她衣服要親熱，我一動手才發現她是有點異樣。”
    “這是啥東西？”
    “我特麽哪知道？反正不是人。”
    心中有些擔心。我問老五：“你確定這怪物真死了？萬一等下起來偷襲我們怎麽辦？”
    “她們應該沒那本事，就做那事行？反正我都拆了兩個，您也知道我的狀況，不是普通男人，也不排除她們趁著歡好的時候搗亂。”
    一個長相不錯的女人主動勾引男人，我想不會有男人抵擋得住，不過也與我的心境有關，若是正常男人應該會撲上去吧，更別說與她們來這裏的本身便是追求那種事。不過男歡女愛本就是人間極樂，所以他們就搞了一批木偶搶客人，倒不是為了害人。
    “咱們現在怎麽辦？”這拉芳舍，真是個棘手貨！
    開始以為他擺了反煞，壞我媽財路，隻要反照回來就行了，但現在顯然是行不通了，有這人偶在，我媽還是競爭不過，而老五也明確表示做不出來相似的東西。
    敢搶我媽的生意，這人肯定要倒大黴了。先不說我有沒有這能耐，先去勸說這家別做皮肉生意，公平競爭，我估計這家會不會答應都難，而且他們的底細我還不知道，到時候動起手來，指不定誰吃虧，真是頭疼。
    “老五，你說咱們怎樣能說服拉芳舍的老板？對方應該有高人幫手，我們弄死人家兩個，你說那高人會不會弄死咱們？”
    老五冷笑道：“錘子，就我倆這樣，還有怕的人嗎？”
    “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將牛逼吹的如此清新脫俗？”
    老五沒好氣道：“咱們先找一下你媽，如果那人真要請人對付咱們，我怕你媽會吃虧！”
    於是我倆就一層一層的去找，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老五說話，同時思考女人偶到底是什麽東西。以前一般的木偶邪術也聽了個大概，卻從沒有聽說過能將木頭和棉花組成的人形變得活靈活現，而且這木偶還想給我和老五做那檔子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如真人一般感覺，如果是，可真奇妙，如果不是，難道以前的客人察覺不到？
    “老五，你說這邊的人也挺奇葩的，什麽稀奇古怪的事都被他們弄出來了。”
    “那可不，你沒聽說這邊的商人很厲害嗎？可見這腦子有多好使。”
    在走廊裏找了好一陣，我甚至不顧被人發現的危險打開包廂找了，卻沒有看見我媽的身影，按說這裏隻有小三層樓，我們都這麽找了，還是沒找到，難道我媽糟了毒手？
    我一直覺得這是生意場上的競爭，犯不上殺人害命，可此時我媽沒了消息，我不由得想到壞處去，便叫老五我們先回去，實在不行就報警。
    等我們到了外麵，莫名其妙的起霧了，我們環顧著霧氣彌漫的四周，能見度隻在十米範圍！這霧起得太蹊蹺了，不過我媽的咖啡廳隻在一千米的距離，應該不會迷路的。
    但我想法錯了，走了二十幾分鍾，老五不耐煩的道：“錘子，你看我們是不是在原地打轉，沒走出去！”
    我左右看了看，這霧起來根本看不見參照物，是不是在原地打轉還真看不出來，可這霧發出森森涼意，尤其是這深夜山中，總感覺霧裏有些影子在盯著我倆：“老五，你覺不覺得有人在看著我們。”
    “媽的，別說得這麽滲人。”我向老五走去，忽然霧更濃了起來，我急忙停步，注視這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