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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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一窮二白的樣,你覺得我會有那麽貴重的東西?”我出主意道:“為什麽非要真憑實據呢?就說這裏有人私藏槍械,把我身上這槍扔進去不就行了?”
    杜榮正色道:“一把槍而已,隨便找個狗腿頂罪就好,在這裏唯一能觸動人神經的就是天價古董,在這茶樓裏翻出來這麽一樣東西,不敢說全省,起碼蕭江得有一大批人下水,到時候,某個人就能將蕭江翻個底朝天的查,還擔心他放不了肖紅嗎?”
    “然後你順勢就升官了?”
    杜榮訕笑:“一舉兩得,一舉兩得!”
    “我救得了我媽,丟一件國寶級的東西算什麽!關鍵確實是沒有呀,我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去哪給你弄國寶,我倒是有把刺鬼的匕首,可賣相和普通的匕首差不多呀。”
    杜榮失落道:“那就難辦了,隻能等到陳皮出來咱們將他綁了,然後逼問他再順藤摸瓜的查他背後的人物,但不一定能查出來,時間也不夠,明天早上就要交人了!”
    一直沉默的老五噗嗤一聲笑出來,伸手入懷掏出一個潤澤神光內斂的玉扳指:“拿去吧,這東西是我老爹給我的,應該是個值錢的東西!”
    杜榮接過玉扳指握在手中:“看起來真是個好東西!”這時我才明白,杜榮原來是想讓老五出血,這幾天我們說起老五時總帶著他狐狸老爹,杜榮一定以為老五是豪門人家。
    杜榮十分小心的交到老五手裏:“哥們,我得聯係同事出警,你拿著去吧。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就說來尋花非花霧非霧。”
    老五平時雖然大大咧咧的,可對付一群亡命徒還是有些膽怯,杜榮教他不要多說,一口咬住等高人掌眼再談,若是樓裏就有掌櫃掌眼,他們出的價再往上抬十倍,慢慢的坐地還錢,等警察來了就好。
    我不放心:“你們把他抓了,還能放出來麽?”
    “能啊,到時我就說老五是我線人,領導說句話就出來了!”
    老五深吸一口氣,“錘子,別磨磨唧唧的。”抓過玉扳指威風凜凜的走了進去。杜榮讓我就在後門守著,若是警察來了陳皮隻能從這裏跑,到時裏應外合,他被警察抓住最好,抓不住也能落進我手裏。
    隱藏起來看著老五進了茶樓,兩個夥計攔住路說了幾句話,頓時點頭哈腰將他迎到樓上,之後便再也看不見,我們就一直等著,看見杜榮在茶樓對麵迎來幾個人,合計一番後站定,又過了十幾分鍾,街邊多了許多身穿便裝卻心不在焉靠近的精壯漢子。
    他們扇形的包圍了這座小茶樓,我在後門不遠處蹲著,兩個打扮時尚的女孩過來要給我大保健,三番五次拒絕後,一隻槍口指在我身上:“警察辦案,跟我走!”
    兩個女孩將我押到僻靜處就沒了動作,這是警察在清場,就這樣過了半個多小時,隱隱能聽到茶樓裏的嘈雜聲,卻始終沒有收到杜榮的消息。又是十幾分鍾,小女警衣的對講機響起一句話:“情報有誤,樓裏沒人,收隊。”
    茶館裏沒有人??怎麽可能?他們是瞎子麽?不顧小女警詫異的眼神,我掏出手機給杜榮打電話。電話通了,我大吼:“豬腦袋啊!潑狗血啊!前麵的兩次教訓還沒吃夠?擺明是被迷了眼,就在屋裏站著看你們笑話呢!”
    “我們是警察啊大哥,這麽多路人看著,你讓警察拿桶往裏麵潑血?”杜榮發泄幾句,停頓片刻說:“等一下,領導要跟你說話。”
    氣不打一處來,領導,領導你個毛線,我認識他是誰呀!要動用警察抓人的是他,最後告我警察抓不著的也是他,說來說去都是別人的道理!
    依舊是那個略帶疲憊的聲音,他說:“把人給我找出來,給你半小時!”命令的口氣。完全沒有對高人說話的覺悟,可我媽還在人家手裏握著。
    我無奈道:“盡力而為,我旁邊有兩個女警察,你讓她們聽我的話做事。”這幾句話,已經讓女警察對我的身份驚疑不定,她狐疑的接過手機,說了幾句後看我的眼神便多了恭敬與服從。
    “跟我來。”我帶著她們從後門進到賓館,女警察亮出身份後。經理變得唯唯諾諾,我讓他拿了塊白單子,去廚房將動物的血潑上去,有狗血最好,沒狗血就雞鴨鵝這種靈禽也可以,一張滴著血水的紅色床單拿來,我讓兩女警察將百布單兩頭抓住,若是有異動就撲上去。這一招的靈感來自超哥,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電視上也這麽演,鬼不都怕雞血狗血的麽?
    警察包圍著茶樓,兩個女警揪著床單的兩個角和我一起破開後門衝過去,如今乃是正下午,按說不該有亡魂出沒,可世事無絕對,被鬼眯眼白天跳樓的,也比比皆是。
    茶樓外還不察覺,那些牆就好像天然的分界線,一進來便是冷森森的意味,普通人隻會覺得樓裏肅穆陰沉,可對我這種見多了鬼的來說可不是。隻有這樣的樓子,才能不被警察的官差威武所影響。
    老五被人迎上了二樓,我估計那些人要藏也隻能在二樓以上。一樓是賣茶吃茶的大廳,二樓則是品茶之地,吃與品的區別便是從裝修上看出來,這裏有假山水榭,一條人工小流在正中圍了一個圈,圈裏是茅草亭子,正擺著一方茶盤與幾個紫砂茶具。掃視一圈,讓她們抓著血床單繼續上樓,三樓卻是隔間的裝潢,一塊塊極薄的木板牆將這不大的地方區分出不知多少單間,開口處隻掛著竹簾遮擋。
    雖然門窗緊閉,卻有微弱的陰風往身上刮,我站在樓梯口大叫:“出來吧,看見你們了!”
    這樣的話當然不會引人出現,我是喊給老五聽的,警察上來時他被夥計們壓著不敢吱聲,現在我來了,他若是在這裏就可以呼救,可連喊了幾遍,甚至連他的名字也喊了出來,卻始終無人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