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風幹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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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難道你要讓警察知道你找殺手的事?你趕緊動手,別磨磨唧唧的,否則我就死這了。”
    花月濃哭泣,不停嘟囔著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她就是那種無心作惡卻總能惹出麻煩的人。
    折騰了二十多分鍾,取出三四塊大小不一的石子和一塊彈片,應該還有一個沒取出來,在後腰處紮的比較深,可我不敢讓她動手,說不準就是腸穿肚爛的下場,她的殺傷力太大了。暫時留著,等安全了再說,也許得找個黑診所動手術。
    花月濃找了床單用開水消毒後在廚房烤幹,簡單包紮傷口後便疲憊的跌倒,雙眼茫然盯著牆不知道想些什麽,我平趴了一會,雖然很想睡覺卻強忍著虛弱:“花月濃,外麵什麽情況?”
    “沒動靜。”
    “我們在小區裏逃命,難道監視器看不到?”
    “不知道,但是就沒動靜。”
    “也許是殺手把監視器毀了?可他們為什麽不繼續追殺咱們?”
    “不知道。”花月濃說:“是不是你的來頭太大把他們嚇著了?還有,為什麽解釋清楚依然要殺人呢?”
    我說:“還不明白?你是試手的目標,第一個闖進去人隻有刀子,如果是正常任務一定如獅子撲兔全力以赴,他當然用最厲害的武器,也沒必要分成兩個批次,而他的電子表響起應該是任務時限到了,沒能完成就代表試練失敗,他的教官或者一流的前輩就衝進來完成任務,同時解決掉失敗品,懂不?”
    花月濃不敢置信道:“怎麽會,他們怎麽能隨便殺人呢!”
    “隨便?你找殺手的時候,怎麽不問問你怎麽也那麽隨便?而且你有了要殺別人的念頭,保不準別人沒有殺你的念頭,也許在你買凶的同時也有人找到他們組織要殺你,也有可能是你把自己作死了,想想看,你買凶殺人自然不會宣揚出去,甚至連找房子都很隱秘,如果拿你當新殺手試練對象,警察沒有絲毫線索,懷疑目標隻能放在你的仇人身上。”
    “天呐。”花月濃捂著臉:“我這是做了什麽?”
    “你沒做什麽,我也就是來青島打個架而已,居然被你拖進渾水,是我倒了八輩子黴。”踢踢花月濃,我說:“你認識的那朋友什麽時候回家?”
    “他平常不出門的,也不知道今天去了哪裏,連門也沒有鎖,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
    “別打了,你找找他家有沒有治傷或者消炎的藥,這裏不能久留,我覺得那些殺手在查樂林的背景,一旦查出真相,恐怕會去而複返。”
    花月濃緊張起來,也顧不得其他在屋裏亂翻,找不到藥物隻好上樓,我準備小憩片刻,卻聽到她在樓上尖叫,剛掙紮著爬起,花月濃慌張跑下,指著二樓結結巴巴的說:“死了他死了。”
    我行動不便,隻好讓花月濃冷靜下來,把樓上的情況對我詳細說了。她說二樓有具屍體,應該是她的朋友。可是已經腐爛,全身滿是傷口,看衣服挺熟悉,應該是那個人。我問她怎麽死的。
    花月濃說:“不知道,他就掛在房間裏麵好像是上吊。”
    “扶我上樓看看。”
    花月濃忐忑的扶著我,從一樓走到二樓這簡短的路程又讓後背流血,疼得我齜牙咧嘴。
    她認識的人是個男人,二樓的牆壁上掛著許多他的照片,看模樣也就是二十來歲的年紀,身材微胖。其貌不揚,靦腆的笑著時讓人感覺很內向,花月濃戰戰兢兢地扶我到了一間房間,一股惡臭撲鼻而來,不過窗戶開著,大部分味道散了出去。
    一米七幾的身高,看照片應該有一百五十斤往上,可掛著的屍體被海風吹得幹癟,露在外麵的筋肉幹枯黝黑,臉上也讓人反胃,眼窩深陷,雙眼暴突,掀唇露齒。盡是沒了血色的腐肉。
    這人被麻繩掛在房間的吊燈上,雙腳離地半米,吐出半截萎縮的舌頭,應該是上吊自殺或者被人勒死又掛上去故弄玄虛,可讓我不解的是他又被刀之類的利器捅得千瘡百孔。破爛的衣服處甚至能看出那種流血過多而泛白的腐肉。
    我鬆開花月濃,捂著鼻子進去,捏起他的上衣檢查傷口,花月濃緊張的扒在門框,雙手因用力過度而變發青,她問我:“樂林哥,他被誰殺了?”
    “我他嗎嘔”一張嘴就是濃濃的腐臭灌進去,惡心得我急忙退出,將房間的門緊閉任他在裏麵吊著,深深的呼吸一次後,我說:“第一,別叫我樂林哥,你可以稱呼我為大錘哥或者話,或者說話前用用大腦,你覺得我知道凶手是誰?”
    對著一具屍體也休息不好,讓花月濃扶著我下了樓。到了樓下便索性躺趴在沙發上:“去,拿幹淨的濕毛巾來我擦擦臉。”純粹拿花月濃當小女仆使喚可心裏沒有絲毫不舍,就這智商,我都懶得說她了。
    也許是我的話讓她有些難過,花月濃一言不發,用毛巾給我擦脖子:“花姑娘,你叫我大錘吧,在這裏休息一下咱們就離開,不要報警也不要亂說,可以把這事告訴你爸,讓他處理那邊別墅的狼藉,還有,這小區的監控也要處理,至於這棟別墅的事就裝作不知道,明白麽?”
    “明白。”
    “不為你的朋友感到難過?”
    “其實我和他不熟。就是吃過幾次飯,他是個宅男,一般不出門的,也不知道是怎麽就死了?”
    “他可能是得罪人了。”
    花月濃思索著說:“他是上吊自殺還是被人謀殺了?”
    “不知道,這得把屍體搬下來檢查勒痕的方向,你要有興趣可以做,反正我不碰他。”
    花月濃嘟囔著說:“我也不想碰他,不過要是謀殺,凶手應該是他親哥哥,他是個私生子,平常跟我們在一起很自卑,所以就整天窩在家裏,前段時間聽說他爸病重,給他留了一大筆遺產,他的親哥哥很不爽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