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與鬼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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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正說:“他們是鬼市兒的管理者,找我的大哥就是其中之一,你也看見了,他們臉上都是模糊不清的,而且在鬼市兒上我不能跟他們說話,所以就沒辦法知道誰是誰!”
    “你沒有他手機號?你們沒有信物?”
    顧正嚴肅道:“沒有,他們有事就去家裏找我,我有事就對阿媽說。”
    我不信:“沒有信物,難道不怕有人冒充?”
    顧正仿佛看傻子:“誰會冒充?”
    說的也是,路上聊天時我就知道了,顧正每次見到鬼市兒的人就是對方來找他,給些錢讓他辦點簡單的事,如果某天有人忽然出現讓他做特殊的事,顧正一定會仔細詢問一番,何況還有他娘還與鬼市兒有說不清的關係。
    無論我怎麽逼問,顧正始終回答聯係不到邀請我來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我來,我讓他帶路回家,顧正卻說:“你怎麽不開竅?這是有人給你好處,難道你沒有想要的?”
    “什麽意思?”
    “鬼市兒號稱給他們想要的,你能得到一切,就是說你可以和這裏的鬼做交易,外麵得不到的東西在這裏都能得到,你想延長壽命麽?你想在外麵發家致富麽?你應該是喜歡美女吧?隻要你能拿出他們喜歡的,這些都可以實現。”顧正勸道:“現在很顯然是有位貴人看你順眼,所以給你個來這裏的機會,你怎麽還不珍惜呢?”
    這機會我還真不稀罕,跟鬼做交易是那麽容易的嗎?你等到的好處越大,付出的相對也就越大。隻是顧正拿我當普通人,以為我與這裏的客人一樣無知,覺得我該好好利用這一夜。
    其實我早想上鬼市的目的也就是做交易,可此時既然是被貴人邀請而來,就不能簡簡單單的交易了。
    我走到不遠處賣糖葫蘆的小販身邊問道:“哥們,做交易麽?”
    這滿臉蠟黃的古代人抬頭,死魚眼盯了我一陣,緩緩點頭,可我真不知道讓他做什麽,便隨口說:“要個美妞,能行麽?”
    “行啊。”小販的嗓音好像粉筆在黑板上擦出的刺耳聲,刺得我從腳底麻到頭頂。
    其實我隻是想試試他,因為從來了這裏就發現一個問題,綢緞鋪。當鋪,紙紮鋪,飯館,這條街上雖然有許多商鋪可也有各自的經營項目,也許綢緞鋪就是小血所說賣人皮的地方,可飯館呢?吃撐了的人才來這裏吃飯。
    我問顧正這是為什麽,他也說不知道,以前隻帶一個人上來過,而那人直奔裝裱店去了。
    所以我猜測這裏的鬼都能做生意。我問:“怎麽換?”
    “給我當二十年孝子賢孫。”小販起身。頭頂隻到我脖子:“我可以將往年子孫燒的女人送你一個,你挑最漂亮的,絕對比你們外麵的女人有味。”
    聽聽人家這口氣,死人的日子都比活人好過!不過他的口氣可夠大,孝子賢孫不同於一般子孫,這名稱就決定了必須要孝順他,一旦不孝否了他的意願。有啥結果我也不知道,但絕對沒好事。
    我說:“二十年太久,這買賣不做了。”
    “可以。”小販摘下一串糖葫蘆:“吃我一串糖葫蘆就可以走了。”
    糖葫蘆倒是紅彤彤的看著很好吃,可除非我腦袋進水,否則絕對不吃。
    我說:“謝謝好意,糖葫蘆就不吃了。”
    偏僻的地方都有鬼唱戲的傳說,就是荒郊野嶺裏忽然冒出了戲台子。不明所以的村民去聽戲卻被鬼纏上,吃糖葫蘆大概也是一個道理。他生前是賣糖葫蘆,死後在鬼市兒繼續做著生意,我吃一串就會被纏上,可委婉謝絕了小販後顧正反而急忙拉我衣角,小聲說:“必須吃,你開出請求,他索要回報,如果你不答應,就必須照顧他所做的生意。”
    “我草,這不是強買強賣?”
    “哪裏強買?是你主動找上人家的。”
    我說:“要是不吃呢?”
    顧正臉色變得很為難,他指指我身後和街道對麵,我扭頭一看,卻有兩個人臉模糊的大哥已經起身,雙手疊在小腹前,很不和善的盯著我看。
    我讓小販稍等便又問顧正:“我要是開出的條件他無法完成呢?”
    “不可能,你給他們想要的。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我鄙夷道:“吹牛逼吧,我要當世界之王難道他們也能做到?”
    小販詭笑著插嘴:“你可以試著向我提出這樁交易嘍。”
    顧宇告誡道:“街道小販做不到就會去求店鋪老板,店鋪老板做不到就會求更高級的老板,一旦有能做到的,向你開出的條件就會連帶介紹人,而你若是不答應,就要照顧所有的生意,明白麽?如果他去求綢緞莊的老板後你再反悔,不但要吃糖葫蘆,還要穿他的綢緞。”
    想到套上一身人皮的感覺,我冷不丁打了個冷顫,那小販就似笑非笑的拿著糖葫蘆,我看看他又看看那些大哥,好嘛!現在已經有五六個注意到我了。
    吃就吃,光腳的不怕穿鞋,就算他纏上我,隻要離開鬼市兒沒了大哥的保護就讓外麵的人想辦法給收拾了。
    搶似的抓過糖葫蘆,我狠狠心一口咬了上去,看上去糖如蜜,可如嘴後卻無比幹苦,我不禁懷疑這糖葫蘆鬧不好是他生前就賣的那些,少說放了幾百年,沒化成灰都奇了!
    艱難的咽下肚,小販的笑容燦爛到極點,竟然還露出一絲高僧才有的祥和與寧靜,而那腹中糖葫蘆卻散發著大魔力,肚內不酸,眼睛卻酸澀的留了淚。
    一下下抽著了,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我有種五六歲孩童被父母丟棄在人流中的悲苦,還沒從那陣心酸中解脫出來,便又仿佛遭到了妻子的背叛,那種心髒被捏一般的淒苦難以言喻,而與妻子私通的漢子有權有勢,我連報複都不能,隻好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爸爸媽媽,你們別不要我,小錘會很乖的”
    顧正在一旁拖拽:“你幹嘛?別丟人現眼了,趕緊起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