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追殺反追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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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想知道我為什麽會出現的?你現在停下我說給你聽。”
    “不想。”
    “給老子站住,不然我即刻下山將你的小女朋友們一一害死,無論那紅兒還是幽棲都將以最慘的方法死去。”
    “你真夠有種的,你他嗎拿我沒轍,就要去動女人!你咋不去動殘疾呢!”一聽他要動紅兒和幽棲,心底裏就躥起一股子邪火,雖說我擁有的本該屬於他,卻唯獨我的這些女朋友與他沒有關係。
    見我越跑越帶勁,樂林高喊道:“王大錘你再不停步我現在就回去收拾紅兒和幽棲。”
    “媽的,你試試!”我轉身停了下來,忽然間樂林也不追了,脫下上衣從內兜裏掏出許多小瓶小罐,我與他隔了十幾米便駐足相望。樂林打開一張比正常符籙長了三倍有餘的黃紙,目露凶光,在我詫異眼神中倒握木棍狠狠砸在自己額頭,一瞬間鮮血飆濺,如噴泉似的向外冒著,我心說咋沒再用點勁,直接打死自己也省的我費力氣了。
    樂林打開一個小瓶,將裏麵的黑色粉末倒在黃紙上,抱成團後用火折子點燃,一個紙團變成火球,他盡然捧在手心,用額頭滴下的血將火球撲滅,可他動作再為迅速也燒的手心滋滋作響,落在我耳中,膽寒的臉都拘在了一起。
    隨後,他和著血水將黃紙與粉末燒成的灰燼吞下,掌心裏是焦黑與猩紅,而劇痛讓他臉色發白,一道道鮮血格外分明。
    右手三指染血,臉蛋,耳垂,脖頸上抹出很猙獰的紋路,做完這些之後他脫下緊身長袖,虯結的肌肉看上去孔武有力,而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塊上也被他抹了個亂七八糟。
    “我草,薩滿術!你他嗎真是瘋了!”
    南方山林中毒蟲繁多便流行了巫蠱,而再往北到東北內蒙之地,人跡罕至的草原森林中充斥著一股野性與蒼茫的氣息,那裏的人們信奉狂野。正因為對血與虐的崇拜,薩滿教徒一般都挺瘋狂。
    這一次是真跑了,連頭也不敢回。
    如果說剛才追我的是名叫樂林的仇人,如今追在身後的便是一隻名為樂林的怪物,融合了野狼的貪婪,餓虎的威猛。灰熊的暴躁,還有屬於惡鬼僵屍的那一抹邪魅陰毒。
    樂林雖然滿身肌肉可看上去極為纖細。但他現在卻變成了有著大猩猩體型的狒狒。赤裸上身露出的肌肉塊被暴躁的血液充漲,一道道幾近發黑的血管密布縱橫,眼看就要炸裂一般,而他那張塗著血與泥與灰燼的花臉看上去就像許多野獸的容貌揉碎了再混雜在一起那般複雜,有奸詐,有曠野,有蒼涼。
    “看你能跑多久,等我抓到你了,讓你嚐嚐西方極樂的滋味。”樂林窮追不舍,有時候甚至手腳並用的爬兩步。剛才我還敢用胳膊接他一棍子,現在覺連一根指頭都不敢讓他碰到。
    他已經瘋了,張著嘴如鯨魚般的呼吸,口水連成絲從嘴角滴下,血紅的雙眼中盡是暴虐意味,為了將我殺死,他失去了理智。什麽仇什麽恨呀,居然這樣折騰自己。
    “我要殺了你,我要用最殘忍的法子殺了你,搶回屬於我的一切。”我哪敢答話,小心翼翼的調整呼吸埋頭亂竄,暗自祈禱著自己跑快點,別被樹藤啥的絆倒。
    身後是一聲聲怪異的咆哮,我換個方向猛衝,常言道剛不可久,隻要拖住時間,就不信人類的身體能一直承受住野獸的魂魄。
    “站住,別跑。”樂林憤怒的咆哮兩聲,忽然淫邪的怪笑起來:“等殺了你之後我就娶回豆豆,那白潔傻兮兮的我不喜歡,倒是紅兒和幽棲都很有味道,一個冷冰冰的高傲模樣,一個聖潔的像朵白蓮花!我一定會慢慢的弄死她們,我會再用薩滿術變成這副魁梧暴躁的模樣折磨到她們流血流淚,哈哈,王大錘,你現在停下,我說不定能留她們多活些時日!”
    “好,聽你的!”猛然間收了腳,我轉身麵向樂林,深呼吸兩次後將心沉寂下去,雙手合十將匕首橫架在肘尖。
    我與樂林之間相隔不過十幾米,以他的速度隻要兩三秒便衝到身前,見我停步,猙獰的臉向兩邊咧開了嘴角,樂林肆意狂笑:“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那些女人,你給我去死吧!”
    一雙蒲扇般的大手揮動,像是兩柄鐵錘敲擊在我的雙肩,頓時膝蓋一彎,硬生生被他拍的跪倒在地,濕軟的泥土砸出兩個淺坑,而肩膀與膝蓋收到莫大壓力,真仿似骨頭碎裂一般的疼。
    我雖說娶了白潔,但紅兒幽棲都舍生忘死跟我在一起拚過,我守若珍寶的女人,也是他可以隨意欺弄的?娶不娶是一回事,要說我不喜歡,怎麽可能呢!
    雙掌拍擊將我砸倒在地,樂林獰笑著揪住衣領將我提起,砂鍋大的拳頭狠狠砸在我臉上,頓時眼冒金星,白眼上翻著快要昏死過去,可意誌始終堅韌不拔,拳頭如雨點一般落在我身上,沒幾下眼角炸裂,嘴角溢血,心髒堵著嗓子眼快要將我憋死過去。
    “王大錘,我倒是要看看今夜誰能救你!”
    一巴掌扇在臉上將我拍出三米之外,雙眼已經蒙了一層血水,我甩甩頭讓自己清醒過來。
    樂林積攢了二十多年的怨氣在今天得以釋放,他不著急殺死我而是像捉住老鼠貓那般慢慢戲耍,我一直想不通他為何這麽恨我?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
    我和他,真不能說誰有錯,出生不是我的選擇,如果我搶別人肚子時有思想有記憶,我也不會被蒙在鼓裏。至於奪妻之恨,無奈之事,事雖有因,卻隻能至死方休,就是這樣的無可奈何。
    此時的我昏沉沉的,眼前一片模糊,血水遮擋著看不清近在咫尺的樂林此時的表情。樂林依然在我耳邊喋喋不休,可我已經聽不清他說什麽了,腦中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趕緊睡一覺,這一夜過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