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九章,真相,東越鳳璃 (必須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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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候在笙暖閣。睍蓴璩傷
    去之前,她先回房,把人皮麵具給撕了。
    當雲沁踏進雲閣門,瞧見那臨窗而立,驀然轉頭的挺拔身姿時,一雙明眸,頓時瞪成了駝鈴一般大——
    是的,這一刻,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瞧見的這一幕,整個人驚呆在門口。
    那人則衝她揚起一抹寬厚的笑,急步和賀海迎了過來,恭恭敬敬行了一禮燁:
    “司靖見過沁主子!”
    聲音還是那個和悅沉穩的聲音,再聽到,卻是如同在夢中
    不錯,眼前之人,正是她一直以為早已死在地壇,曾被譽東越第一司刑官的司靖鎢。
    “司……司……司大哥……你……你……你沒死?我不是在做夢吧!”
    她顫著聲音低叫,語氣是不敢相信的,急切的疾步走上去,跌跌撞撞的站穩後,看了又看,才小心翼翼的往他身上摸去,溫熱的,是實體,而不是不可觸摸的亡靈。
    她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氣,真想掐自己一把。
    司靖含笑點頭,滿懷歉然:
    “是,靖沒有死!靖回來了!”
    “太好了,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不對……不對……”
    她又驚又喜的叫了一句,忽又一惱,將他整個人往前一推,顯的有點生氣,神情複雜的叫:
    “既然沒死,為什麽沒來給傳個信,我一直以為你死了,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你怎麽可以這麽耍我?怎麽可以?”
    她瞪他。
    怒也不是,高興也不是。
    司靖微一笑:“事出自有因。”
    “好,我等著你解釋。要是你的解釋不合我的心意,司靖,你死定了!”
    她氣鼓鼓的再瞪,雙眼卻是發光的,美的閃亮。
    這樣一份咄咄逼人的光彩,一掃剛剛她進來時那種陰冷憂傷之色,將在場所有人的眼光都牢牢吸引了過去。
    司靖瞅著又一笑:“行,若靖的理由無法令阿雲滿意,自願領罰!”
    “哼,罰,一定罰,以後你別想有好日子過。司靖,不管你出於怎麽一種理由,故意詐死就該罰。不過,在和你算賬之前,我得先做一件事……來來來,我得抱抱你,你這個招我傷心招我歡喜的壞蛋……哎呀,真是太好了,你居然還活著……”
    說完,她就衝過去,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這個一直視她為妹妹一般的男人熊抱了起來。
    司靖一楞,頓覺被一團柔軟給貼住。
    嗬,這丫頭倒是不把男女之防看的特別重,但是……也得看看場合是不是?
    他本能的往某處看去:門口處的龍雋之,皺了皺鼻子,又蹙了蹙眉心,顯然有些介意。
    他不覺一笑,對懷裏的人說:
    “好吧好吧,那就抱一抱,靖就頂著被人砍的危險抱抱我家阿雲主子。靖受寵若驚了……龍兄弟要是看不過去,就撇過頭別看!”
    他大大方方的回抱了一個,爽朗一笑。
    龍雋之頓時被這話給逗笑了,話說,他心頭的的確確有那麽一點吃味兒。
    但同時,他也是知道的,沁兒這是一種本性的自然流露,她一直一直把司靖當作了家人,見得家人死而複生,她的心情激動,所以,這隻是一個友情式的擁抱,幹淨而不含量任何雜物。
    可他的心情總歸是有些複雜的,畢竟他們再次見麵以來,這丫頭一直對他冷淡,沒多少熱情——他之所以皺眉是因為心肝大受打擊了。
    “坐下說話吧!司大先生失蹤這麽久,又突然冒出來,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要來告知的吧!嶽離,快備茶!我們得好好聽聽司大先生的離奇境遇……”
    龍雋之走上來,含笑盡起地主之宜。
    “是!”
    嶽離應聲。
    不一會兒茶水備好,嶽離退下和嶽陽守在門外。
    花閣之中,主賓入座飲茶。
    “大先生這大半年來藏身何處?雋之也一直以為大先生已葬身地壇,曾一度生憾……我家璃兒更是為你難受了大半年了……”
    吃了一口茶,龍雋之搶在雲沁之前發問。
    在地壇,司靖為救雲沁而掉落機關,雲沁曾痛哭流泣,他萬萬沒想到,這人竟然沒有事——今日他突然乍現山莊,必是懷著重大事情。
    他的好奇心不在雲沁之下。
    “實在抱歉,靖一直在東越國查一件事。因為事關重大。是故,一直不敢派任何人來傳遞消息,所有種種皆在暗中進行。如今查有收獲,這才奉命匆匆趕來了這裏,來向阿雲說明一切。”
    司靖坐的端正,又致了一聲歉。
    雲沁聽著心頭一怔,敏銳的抓住那兩個一閃而過的字眼:
    “奉命?奉誰的?”
    “老長老!”
    “汪老頭?”
    雲沁錯愕,繼而疑惑道:
    “這事,與他有什麽關係?”
    “嗯,該從什麽地方說起呢?”
    司靖想了想,吃了一口茶,看向雲沁,先不答,而是另外問了一個問題:
    “阿雲,你知道大老為何對你青睞有加?又是什麽,致令他不遺餘力的推舉你做穩閣主之位的嗎?”
    這也是雲沁心頭一直奇怪的事——這位老先生對她的忠心程度,深的有些匪夷所思。
    “老頭和我投緣,我救了他的命,我有能力,所以他欣賞我……”
    雲沁例出了三個理由,不過,她一直覺得他支持她的理由,不僅僅因為這三個。
    她說:
    “之前,我覺得僅僅如此,但從你的語氣來看,那老頭子的肚腸顯然比我所想的要深上一大圈,嗯,應該還有別的什麽我所不知道的原因吧!說吧,統統說出來,就讓打擊來的更猛烈一些……”
    這段日子,她一直處於驚變之中,都被打擊的快找不到北了——就不知道今天司靖所要披露的事,是好事還是壞事。
    她有點提心吊膽。
    “對,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你長的像一個人。”
    司靖說:“這事,老長老有跟你說過的對不對?”
    “嗯!”
    雲沁點頭:“的確提過!”
    龍雋之聽著,不由挑挑眉,奇問:
    “沁兒生的像誰?”
    這是要爆她的身世了嗎?
    或許是。
    強大的雲中閣,會被她輕易收服,光憑她所說的那三項,份量有點不夠。汪石長老對雲沁的忠心,必藏著一件驚天隱秘。
    司靖唇一動,吐出七個字:“東越皇後南宮靜!”
    “……”
    雲沁頓時一呆。
    如果說,鳳無雙和雲沁曾被替換,那麽雲沁就應該是鳳無雙,如此推斷,生她的應該像南宮綺才對,為何他會說她生的像南宮皇後?
    “我長的像南宮皇後?怎麽會?嗯,等等,容我想一下——是不是這樣的:因為南宮芳、南宮靜、南宮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所以在長相上,會有幾分相似?是這樣的麽?”
    她提出了一個問題。
    司靖卻神秘一笑:“按若正常羅輯來推理,的確如此,但事實上,南宮芳和南宮綺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南宮靜卻不是。”
    雲沁不由的“咦”了一聲,納悶起來。
    “怎麽會不是?”
    龍雋之的好奇心又濃了幾分,也疑問了一句。
    就他所知:南宮家好像並不存在領養或抱養的傳聞。
    “事實是這樣的:南宮靜一出生就將視為是南宮一族的煞星,將亡南宮世家,是故,自幼就被養在山上,衣食都得自己打典,南宮家不準她回去,生活過的很清苦。成年後,一回因為在山上打柴,一不心掉落懸崖就沒了。
    “之後東越太子鳳無忌私下遊山時遇上一個姑娘,自稱是南宮靜,和鳳無忌一見如故,兩個人是各種的情投意合。
    “鳳無忌回宮後對這姑娘是朝思暮想,就往南宮府提了親,又怕弄錯,還特意畫了畫像。誰知南宮府都把南宮靜這號人物忘了,口口聲聲沒有這位小姐。而鳳無忌一惱,直接就把南宮靜從山上載了下來。那姑娘這才告訴鳳無忌,她其實並不是南宮靜,南宮靜早死了。
    “偏偏鳳無忌就被這姑娘迷上了,一心想娶她為妻。
    “若這姑娘不計名份也罷了,又偏生生了一個高傲的心,非太子元妃不為嫁。可她隻是一個沒有什麽身份的小老百姓,鳳無忌是何等的身份,沒有半點背景的女子,如何可以配了他做太子妃?就算他同意,滿朝文武也不會同意。
    “於是,他想了一個法子,讓南宮家認定她就是南宮靜。
    “拿鳳無忌的話來說,反正南宮靜自小養在被山上,根本沒有幾個人見過她生什麽模樣,隻要南宮家肯,好事就能行。南宮家,哪能不從太子之命。於是那姑娘就被按了一個這樣的身份。你說,如此一來,南宮靜長的能和南宮家的小姐們像嗎?
    “說來這事,隸屬東越國皇室的隱密,外頭幾乎無人知道,我也不是查出來的,若不是有人跟我道破,想查知真相,難若登天。”
    當初,他聽聞這件事後,也頗訝異了一番。
    隻是,他的訝異和現在雲沁所表現出來的驚訝,是截然不同的。
    “你不是想要告訴我:南宮靜是我生母吧!”
    雲沁在司靖話音落下後,叫出了一句。
    她這是往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想像開了去。
    若是平常,或者,她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現在,司靖千裏迢迢的趕來這裏,如此鄭重的提到這件事,如果不是她和南宮靜有什麽特殊的淵源,他如何會把南宮靜的事說的如此的詳細?
    再加上鳳無忌過世的早,隻和南宮靜生過一個女兒,名:鳳璃華,出生的時候據說東越皇城的瓊花一夜怒放,儷宮之中滿室琉璃擺件神奇的放出異樣的光華,鳳無忌因此給女兒取了一個“璃華”之名。
    天下之大,名字相同,不足為怪。之前,雲沁就從不在意這個“璃”和她的那個“璃”有什麽區別,可現在,她的感覺到了其中的不一樣。
    “是!你便是鳳無忌和南宮靜的女兒。這件事,已經完全核實。”
    司靖一笑,點頭,看到麵前幾人~流露出了三種不一樣的表情:
    雲沁驚呆;龍雋之勾了勾唇,微笑;賀海呢,一直靜聽,目光一閃,好奇的接下去問道:
    “真是奇了,若果真這樣,那幾年前病逝的女皇又是什麽來頭?”
    “死掉的是鳳無痕和南宮崎的女兒鳳無雙。現在被攝政王養在王府的鳳無雙則是雲佰萬和南宮芳的女兒雲七小姐!”
    這真是驚雷一波更勝一波。
    雲沁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我明白了……如此一來,什麽都通了!”
    龍雋之已經理清頭緒,叩了一下桌麵道,眼神跟著一亮:
    “鳳無忌過世,鳳無痕肖想帝位,無奈他曾在先帝麵前立誓:永世不坐帝位。是故,沒辦法取而代之。所以就想在鳳璃華身上作文章:以自己的女兒和鳳璃華交換了一下身份。
    “我記得,鳳璃華在六歲之前很少見臣子,臉上生了很多癬啊瘡啊什麽的,就相貌之上根本就分辯不出她是誰。再加上小孩子長的快,隔著兩三年,模樣全變了。臣子哪會生疑。所以他就這樣瞞天過海把持了朝堂。
    “但有一點我納悶,這些事,皆是皇家機密事,鳳無痕做這些事的時候,必然小心警慎,以那人多疑的性情來說,事後怕是會將那些替他辦事的人一個個滅口以絕後患的。所以,司兄,我不得不問一下了,你是怎麽知道這些事的。
    “還有,你剛剛說有人與你說破的,那個人是誰?”
    司靖一笑,露出激賞之色,龍雋之不愧是龍雋之,反應真是迅速,一下子把這些事情的脈絡理順,而且還把一個重要的信息點給揪了出來:
    “龍公子猜的一點也不錯,鳳璃華和鳳無雙就是這樣調換了身份。知道這些隱密的人大多數也的確被滅了口。查根本就無從查起。我之所以知道這些事,是因為之前見過南宮皇後,這些乃是南宮皇後親口告訴我的……”
    因為這話,雲沁豁的抬了頭,再度驚訝:
    “南宮皇後不是已經病逝了麽,竟還活著?”
    “是,她還活著!”
    他點頭:“十幾年前死掉的是替身!”
    “是麽?可她為什麽要詐死離宮?”
    “因為鳳璃華。鳳璃華三歲登基,之後,渾身生癬,奇癢難耐,鳳無痕說通太後偷偷將其送出宮去尋醫,那時,南宮皇後因為要主持朝中大局,所以沒有跟去。隻派了親信相隨。不想半路之上,一大半親信皆被劫殺了去。鳳璃華則身受重傷的被送了回去。醒來時記憶全失。其實那個時候,鳳璃華已經被替換。之後南宮皇後發覺現鳳璃華有問題,再加上,自己的身體也被鳳無痕派在她身側的奸細傷了本元,於是,她便趁勢尋了一個機會詐死潛逃。臨走,還把滄國兵符和國璽一並帶走,一邊尋找失散的女兒,一邊養病暗中培養勢力,想找個機會把鳳家的江山要回來……”
    “哦,原來如此!”雲沁點了一下頭,馬上又問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司大哥,那你剛剛說汪長老是因為我生的像南宮靜,所以才對我另眼相待,這是什麽意思?汪長老和南宮靜是什麽關係?”
    一語,的中要害。
    司靖又一笑:“自然有關係。而且,關係大著呢!”
    雲沁蹙眉一想,而後凝神抬頭,似領悟到了什麽,脫口便叫:
    “南宮靜不姓南宮,又和大長老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那她本家難道姓白?南宮靜莫不就是雲中閣前任閣主的遺孤白若芷!”
    “哈,對極!”
    司靖拍手笑語,這丫頭的思路,轉起來也是飛快飛快的:
    “白若芷就是南宮靜,南宮靜就是白若芷。
    “十幾年前,南宮皇後想回去雲中閣,借著雲中閣東山再起,是故離宮後就去找了大長老,大長老對白家忠心耿耿,就將南宮皇後秘密守護了起來。
    “之後,南宮皇後因為身體不好,靜養了好些年,其間險些性命不保,沒有精力去管理雲中閣。
    “又後來,南宮皇後身體稍好想要管治,雲中閣卻已成一攤散沙。
    “六年前,阿雲在汪家的地盤上開起旅棧,大長老覺得阿雲生的像南宮靜,就這樣對她留了心眼。
    “而後,阿雲的辦事能力折服了大長老,令其刮目相看,於是,他把這事就稟告了南宮皇後,南宮皇後也曾在暗處對阿雲進行了幾番研究,覺得雲生的的確像她,便傳令對阿雲的身世背景展開了全盤調查。
    “起初,他們隻查到你是雲七小姐,之後又發現秦逍身上藏著大量的秘密,然後又發覺雲家堡內似有人和攝政王府進行著一些不可告密的交易……直到最近,才真正明確阿雲就是鳳璃華……所以,我就馬不停躥的趕來了這裏。”
    “問題是:你們憑什麽就認定我就是鳳璃華?”
    雲沁一呆後,再問。
    最近實在是發生太多的離奇驚變了,她的身份是一變再變,她的身邊的人,皆懷著可怕居心。
    “因為一個人!”
    “什麽人?”
    “鳳九五!”
    “鳳九五?這跟那個小皇帝有什麽關係?”
    鳳九五乃是東越如今的幼主,多年前,南宮靜過逝後,攝政王鳳無痕開始把持朝綱。多年後,鳳璃華成年,十四歲遵從鳳無痕之命大婚,第二年生下一子,取名九五——據說這個名字乃是鳳無痕取的,意九五之尊的意思。這種白癡式的名字,估計是鳳氏家族譜上取的最最丟人的一個名字了。
    又一年,鳳璃華在生養第二胎時死於難產,十六歲薨逝。
    而後,攝政王擁立皇太子鳳九五為幼帝,繼續執掌東越國的大權,鳳九五就是現在的東越國主。
    “鳳家有個驗血傳統,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
    所有人等著司靖的回答,他卻把語鋒一語,繞到了別的事上——他這麽問,必是有原因的。
    雲沁想了想,在龍雋之開口之前,奇疑的反問起來:
    “你指的是鳳家曆代君王在登基為帝前,都要在真金石上驗血這個事嗎?”
    “嗯,我也聽說過!”
    龍雋之點頭,目光強烈的閃爍了一下,心頭已經領悟到了一些意思,以至於聲音也是微微走樣的:
    “聽說是這樣的,鳳家為了保證皇室血統的正統,也不知從哪裏尋來了一塊神奇的真金石:鳳家的子嗣滴血石上,血會被吸入真金石。反之則會變成黑色。鳳家的每位君王在繼承皇位時都必須在文武百官麵前,以血驗明正身,才能登基為帝。”
    “對,就是這件事!”
    “這又能說明什麽呢?”
    雲沁皺眉反問了一句,想了一下,忽驚站了起來,聲音開始激動:
    “司大哥,我曾聽說坊間有過這樣的傳聞,說鳳無痕並不是鳳家的子嗣,乃是皇太後與別人所生,故而沒有繼承皇位的資格。
    “又傳說太皇太後對已故太皇上極為的有情有意,她緊記夫命,不讓鳳家家業旁落,是故,鳳無忌過世之後,她在皇位繼承之上,力挺鳳璃華,毫不猶豫的選擇維護鳳家血統,隻給自己這個成年兒子一個攝政王的地位。
    “鳳無痕的血統有問題,他當然不能坐上帝位,所以,他女兒所生的兒子自然也不可能沾上鳳家血統,但鳳九五卻能在登基大典上,讓那血融進真金石中,足可說明他有鳳家血統。
    說到這裏時,她的目光奇異的閃亮了一下,緊接著往下說道:
    “我還聽說真金石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它有記憶功能,這應該怎麽說呢……
    “嗯,比如這麽說:有個人得了一塊真金石,將血滴入了,這是一個最原始的開始,之後,必須是這個人的兒子或女兒的血才能融入,再後來,也隻有這個人兒子或女兒的孩子的血方可滴入……
    “這是一個父傳子、子傳孫、孫傳曾孫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休想插進別人,哪怕是同一血統的其他人也不行。它必須按照這個法則傳遞。
    “也就是說:鳳無忌登臨帝位後,他的血一旦融入真金石,百年歸天之後,隻有他的女兒鳳璃華可滴血入玉石,鳳璃華的血一經滴入,隻有鳳璃華的孩兒才有可能把血滴入真金石。司大哥,你這是想告訴我:鳳九五就是我那個被人搶去的孩兒麽?”
    待續!
    唉,這段我寫的好辛苦,太繞了,不知道親們能不能看明白:雲沁的身世終於真相了,小皇子也出現了,我反複修改了好幾遍呢,時間一拖,居然寫到一點了!
    嗬嗬,我累死了,我睡去!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