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你去床上脫了衣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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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詩媛絲毫不知情,她隻是在24號坐飛機到了紐約,去了他在曼哈頓中央公園附近的公寓。
到他家裏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因為上次見麵的時候,他已經把一把鑰匙交給了她,因此,她自己開門進去了。誰知,他已經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旁邊的地上扔了好幾個酒瓶子。
雖然屋子裏的暖氣很舒服,可是,他喝醉了這樣睡著畢竟會有危險。她一放下行禮、脫下大衣、外套,取下圍巾和帽子,便趕緊找臥室,找被子給他蓋上。
她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便找浴室找毛巾給他臉上的汗。
“噯,汪子軒,你去床上脫了衣服睡,好不好?這樣會著涼的!”她蹲在他身邊,搖搖他,可是,他根本沒有反應。
不得已,她隻好掀過被子,準備自己把他拖到床上去。可是他畢竟是個大男人,而且還喝醉了,那可是比醒著的時候更難背起來。她拉起他,卻被他壓倒在地上。
“你不要這樣,快醒醒啊!”她好言相說未果,隻得動粗了,又是掐又是捏的,終於讓他在疼痛的刺激下恢複了一點意識。
他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迷糊著說:“你來啦!”
“你幹嘛喝成這樣啊?起來吧,去床上脫了衣服好好睡,我給你弄點解酒的飲料去!”她用力推推身上的他。
他閉著眼微笑了一下,卻沒有動彈,隻說:“我想你!”
她愣住了,心想,這家夥莫非又在發什麽神經?我和你有那麽好嗎?你還會想我?
“好好好,我也想你了,拜托你快起來,壓死我了!”她繼續推他。
“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嗎?為什麽你就是要拋棄我?為什麽要離開我?”他越說越激動,甚至有些憤怒了。
“你瘋了吧,汪子軒?你在說什麽胡話?”她完全不懂得他的話語,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改變嚇到了。
他的心中,似乎充滿無限痛苦和無盡的恨意,不顧她的反抗,終究是在溫暖的地毯上
短裙的拉鏈被他扯開,底褲也被他撕裂了,她是如此屈辱地經受著他加注在自己身上的酷刑。
她的一切抵抗在他麵前是那樣的無力,她的哀求他絲毫聽不見。
隻有淚水無聲地從她的眼眶滑落,而身上的男人卻在盡情地享受著她柔嫩的身體。
他們的關係,僅是靠著肉體來維係。雖然有那麽幾次,兩個人似乎是朋友,而多數時候,他們隻是情人,而且還是不可曝光的地下情人。
她恨極了他這樣,恨極了他這種禽獸的行為。
男女之間的結合,本應是一件美妙的事,一種美好的回憶,即便那是與愛無關的結合。可是,因為兩性身體和生理以及心理方麵的差異,使得女性在這件事上往往變成了弱者,變成了接受者,變成了受害者。
男人為了發泄自己的生理需求,會利用自己在身體方麵的優勢而侵犯女性,到了這樣的時候,這種結合,便成為了世間最齷齪最肮髒最不堪的一件事。而這些違背了女性意願發生的性行為,有一個專門的詞,那便是強奸!
強奸,這是男人獸性的體現,是那些有過如此經曆的女性永遠的噩夢。不管是衣衫襤褸的男人,還是像汪子軒這種衣冠楚楚之人,都是具有著獸性的一麵。那些光鮮的外表之下,掩藏的都是同樣的欲望。
強奸,這是人類最齷齪最無恥的行為之一!
她不願意把他和那種禽獸劃上等號,畢竟,畢竟自己對他是有好感的。因此,她還是盡量將這次痛心的結合當做自己和他的生活的一部分,當做和他過去的每次一樣。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再想起那夜的痛苦,不會恨汪子軒。
而她,不願意恨他。
可是,身體的痛,遠遠比不了心裏的痛。
當他將自己火熱的液體噴灑在她的身體中時,她清清楚楚地聽到他喊了另一個人的名字“嫻雅”!
那一刻,她在淚眼朦朧中看到了他嘴角滿意的笑容,而同時,她的心竟在不知不覺中裂開了口。
嫻雅?嫻雅?
她是誰?
淚水從她的眼眶中不停地湧出,是因為身體的痛,更是心的痛!
即便是她用力閉上眼,依舊無法止住淚水。
自己的痛苦,來源於那個名叫嫻雅的女人,那個他深愛著、又傷害了他的女人!
不知這樣哭了多久,她也沉然睡去了。
“噯,醒醒!許詩媛,醒醒!”夢中好像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她睜開眼,竟然是他!
“對不起,我,我可能,可能傷害到你了!對不起!我”他一定是醒了,他一定知道剛才自己做了什麽。
看著他充滿歉意的神情,她卻是什麽都沒有再提,隻問:“你幹嘛要喝醉?有什麽傷心事嗎?”
她沒有恨他,反倒是如此關心他,這讓汪子軒心中的罪孽感更加沉重。
看著她肌膚上那青紫的印痕,還有她眼角的淚漬,還有她淩亂的衣衫,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行為對她的傷害。
他俯首溫柔地吻著她的麵頰,不停地道歉,而她一閉眼,那淚水便沿著鬢角流進發絲之中,又被他盡數吻去。
她痛哭起來,他起身,整理好她的衣衫,抱著她躺到床上,擦去她的眼淚。
他以為是自己剛才的暴行傷害到了她,卻不知,真正傷到她的是他最後喚出的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