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怎麽心裏就是不對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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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菜的很多時間其實都是用來準備的,今天也是同樣。
從洗菜、切菜、切肉、配料,直到真正進入下鍋、擺盤的階段,時間已經過了上午十點。而這個時間,費慕凡正在給雲澤買禮物的路上。
今天主要是做西餐,雲澤的法國菜做的很有一手,今天也是同樣。
而他熟練的動作和優雅的做菜姿勢,都讓她著迷。隻是今天,在他身邊幫忙的時候,她總有些走神,眼睛望著窗外,卻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每一次雲澤發現她這樣,總是會把她的注意力找回來,隻不過,並不會維持太久。
語菲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現在不是應該很開心才對嗎?怎麽心裏就是不對勁呢?
十一點鍾,門鈴突然響了。
“接下來的是你的項目了,我去開門。”雲澤解下圍裙給她係上,趕緊去應門。
兩人約好了的,雲澤準備一些菜,語菲也要準備一些。她知道自己和雲澤的水平簡直是天上地下,盡管不想丟醜,卻也沒有辦法。
到底是誰呢?雲澤為什麽也不說請的客人是什麽人?
語菲看著雲澤離開廚房,便打開火,開始炒菜。她不會做西餐,中餐做的還是有點水平的,至少費慕凡說她做的不錯。
費慕凡?切,幹嘛又想起他?才不要想著他,那個神經病!
雲澤打開門,進來的人果真是費慕凡!
“趕緊進來吧!”雲澤笑著說。
“恭賀你喬遷新居,我的禮物!”費慕凡爽朗地笑著,將禮盒交給雲澤。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你還這麽客氣幹什麽?”雲澤笑道。
“一碼歸一碼!”費慕凡走進來,卻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殊不知他剛剛已經被某人在心裏罵了一遍!
“咦?是我來太早了嗎?怎麽沒有別人?”費慕凡走進客廳,問道。
“我隻請了你一個人!”雲澤微笑著,請費慕凡坐下。
費慕凡笑了下,卻還是四顧一圈,頻頻點頭,讚道:“果然是不錯,比我強多了。”
“都是語菲幫我收拾的,那家夥在這方麵還是挺有天賦的。”雲澤說道,費慕凡不自然地笑了,不語。
“哦,你要喝什麽?我什麽都準備了的。”雲澤問。
“隨便什麽都行。”費慕凡答道,然後起身走到窗邊擺著的幾盆蘭花旁。
“語菲,你把茶放在什麽地方了?”雲澤突然朝廚房喊了一聲,費慕凡的表情頓時凝固,木然地轉過身往廚房的方向望去。
“哦,在這裏,我去拿。”語菲應聲,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看到費慕凡的那刻,語菲也愣住了,站在廚房門口不知道怎麽辦。
“語菲?”雲澤又叫了一聲。
“哦!我給你找。”語菲躲開費慕凡的眼神,走到客廳的一個低櫃跟前,蹲下身去取茶葉。
“有一罐伯爵茶,你拿出來給慕凡泡上,我昨天喝了,口味不錯。”雲澤對語菲說。
“哦,好的。”語菲答道。
費慕凡一直沒說話,站在窗前望著眼前的兩個人。這是怎麽回事?感覺不對勁!
語菲把茶給費慕凡泡上,然後對雲澤說:“我去廚房了,還有兩個菜。”
“嗯,別太累了,我先陪慕凡坐一會兒。”雲澤溫柔地說。
語菲臉頰微微泛紅,點點頭,轉身立刻進了廚房。
費慕凡看著她進去,對雲澤說:“你讓她做飯?那我可不敢吃。”
雲澤笑問為何,費慕凡道:“我怕被毒死。”
“怎麽會呢?她還是做的很不錯的。”雲澤笑著說。
其實,這句話,雲澤說的很是心虛,因為他根本沒有嚐過她的手藝。至於費慕凡,在眼下這情形裏,說那句話也是胡扯。
於是,兩個各懷心事的男人坐在客廳裏,有一句沒一句的扯著。而語菲在廚房裏,也是心緒不寧。她那種心情,完全就像是被丈夫捉奸的妻子,那樣的恐懼那樣的愧疚。
不對啊,我幹嘛要這樣?我欠他什麽了?他是我什麽人,我怎麽要這樣想?真是的,自己找罪受!
管他呢,我今天是來幫雲澤的,跟費慕凡沒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這樣,她做好了心理建設,深呼吸一下,極為平靜地做菜。
過了十幾分鍾,所有的菜就做好了。
雲澤和費慕凡正在書房裏聊天,費慕凡靠著窗戶站著。語菲進來,一副極為端莊賢淑的模樣,腰間係著圍裙,長發紮了個馬尾,幾縷青絲沒攏好,散亂垂下,完全就是一個小妻子。那兩個男人都有些癡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都準備好了。”她又說了一遍。
其實,她很想問雲澤,怎麽到了現在,隻有他們三個人呢?不過,她沒說出口。
費慕凡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笑意,可是,那種笑,讓語菲的心裏覺得忐忑難安。
“雲澤,你這樣讓我受寵若驚啊!為我一個人準備這麽多,你想撐死我啊!”費慕凡一看餐桌上擺的滿滿的中餐加西餐,完全被鎮住了。
他說著,看向雲澤和語菲。雲澤倒是沒什麽反應,很平靜地微笑,而語菲緊張地不得了,她知道費慕凡最不喜歡她和雲澤在一起,今天的事,他會不會想歪了啊?
“好像有點不倫不類了。”雲澤指著桌子上的大雜燴,笑著說。
“不會啊,我覺得挺好。”費慕凡坐在位子上,笑道。
語菲看了他一眼,也坐下來。
長形的餐桌,雲澤坐在主人的位置,語菲和費慕凡麵對麵坐在他左右兩側。
“稍等一下,我去拿瓶酒!”雲澤起身去取酒了,剩下那兩個人一聲不吭地坐在那裏。
待雲澤徹底走了,費慕凡才說了句“是不是很享受?”
他的語氣怪怪的,讓她那種心虛感再度複活。
“你,你胡說什麽?”她的聲音有些哆嗦。
他笑了下,卻沒有再說一個字,看著她的眼神,說不清是傷心還是憤怒,亦或是無奈。
語菲緊咬嘴唇,低著頭。
“慕凡,今天就我們三個人,來,我給大家倒酒。”雲澤站在費慕凡身邊起開酒瓶,給三個人每人倒了一點點。
“恭賀你喬遷大喜!”費慕凡先端起酒杯,說道。
“謝謝你,慕凡。”雲澤微笑著,看了費慕凡一眼,又望著語菲。
語菲趕緊端起酒杯,一口氣灌了進去,猛然就開始咳嗽。
雲澤關切地給她遞了一張紙巾,拍拍她的背,寵溺地怪怨道:“你慢點喝,別那麽急。”
語菲還是先看了費慕凡一眼,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增多,趕緊對雲澤說:“沒事沒事,是你的酒太好喝了,我有點饞了。”
費慕凡冷笑一聲,沒說話。
“來吧,我們吃菜。”雲澤說。
不管他再怎麽不願去正視,身邊這兩個人很明顯是有某種說不清的聯係。即使他們不說話,即使他們不坐在一起,也沒有人可以忽略他們之間那種隱形的牽掛。
“語菲,你的手藝真好!”雲澤夾了一口語菲做的菜,大讚道。
“哪有,我隻是隨便做做而已,沒你做的好。”語菲趕緊應道。
真是見鬼了,怎麽會這麽緊張?她心中暗罵自己沒出息。
“雲澤的眼光向來很好,隻是今天讓這個人做菜,有點”費慕凡掃了語菲一眼很不屑的眼神,語菲看出來了接著說,“今天幸好隻有我,而且呢,我這個人沒什麽講究,這要是讓德嫻坐在這裏吃飯,估計就連筷子都動不了了。”
雲澤隻是笑了,並沒說什麽。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德嫻出差了,真是巧!”費慕凡說道。
聽到姐姐的名字,語菲頓時感覺自己如坐針氈,之前再怎麽勸說自己不要多想,此刻卻不能忽視姐姐的存在。她握著筷子的手,顫抖著。
“語菲,你怎麽了?”雲澤擔憂地問。
“沒,沒事。”語菲趕緊起身,往洗手間跑去。
費慕凡知道她是怎麽回事,卻悠然地端著酒杯晃動著。
“慕凡,有件事,我想跟你說。”雲澤盯著費慕凡,認真地說。
“哦?什麽?”費慕凡似乎是猜到了,卻不點破。
雲澤定定神,沉靜地說:“請你不要再和語菲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