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竟然不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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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氣,他傷心,他受不了她怎麽這麽笨,怎麽就不明白他的心。是她不明白,還是她故意視而不見?
他以為她離開了雲澤就不會再和雲澤有什麽牽扯,畢竟她很清楚德嫻對雲澤的愛,而且申正南為了那件事還專門找她了。可是她怎麽還會去見雲澤?一見麵,除了雲澤的話之外,她還能記得別人說過什麽?
所以,他故意說出那句話,他想要知道她到底是怎麽看待兩個人的事,可她竟然不回答,竟然不回答他!
他已經在忍了,忍了好久了,終究還是忍不住,被自己給氣倒了。氣到了就睡覺,卻根本睡不著。
生氣了,文語菲,我真的生氣了。為什麽每次都是我自己在這裏痛苦,你卻好像沒事的人一樣?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
這麽想著,費慕凡一下子掀開被子,氣呼呼地往她的臥室走去。
文語菲啊文語菲,我難受的睡不著覺,你倒好,竟然呼呼大睡去了!
他看著她的睡臉,怒火噌噌地冒。
可是,睡著的那個人,怎麽知道這些。
語菲睡得正香,一轉身,手突然碰到了什麽,一下子睜開了眼。
“死丫頭,你發什麽瘋?”他大叫一聲。
“你不是在你那邊嗎?怎麽過來了?”她揉揉眼睛,問道。
他不說話,一隻手已經伸到她的胸前,直接覆上她的柔軟,大力地揉搓。
“啊,疼”她叫道。
他的舌纏繞著她的耳垂,一條腿壓在她的腿上,用他那極盡魅惑的聲音說道:“是不是等著我呢,嗯?”
“費慕凡”她叫道。
“死丫頭,我不喜歡你再和他見麵,聽懂了沒有?”他的熱吻落在她的肌膚上,沒有溫柔卻是懲罰。
“我的事,不要你管”她低聲道。
“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你不許看別的男人,不許對別的男人笑,不許單獨和別的男人見麵。”他的聲線,因為情欲而改變了本來的走向。
“你太霸道了,費慕凡!”她推著他,卻推不動。
“文語菲,我的一切都是我的,隻能是我的。我就是這麽霸道,你隻能接受!”他啞聲道,長腿分開她的腿,將自己的欲望埋在她那柔軟火熱之處。
“費慕凡,別,別這樣”她懇求道。
他不回答,那灼熱的硬物在她的那裏上下摩擦,引得她一陣陣顫抖。
看著身下的人兒那酡紅的雙頰,那張著的小嘴,他再也忍不住了,卻還是沒有強行進入。
“今天,可以嗎?”他努力克製著自己的需求,問道。
她難受地扭動著身體,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說話。
他低吼了一聲,卻還是忍著。
“這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咬,聽見了沒有?”他的長指滑過她的嘴唇,俯下身,舌頭沿著她的唇線緩緩的畫著。
“費慕凡,別,別這樣”她閉著眼,違心地說。
“死丫頭,不許再拒絕我!”他說著,用力一頂,將自己的欲望埋入她的深處。
他突如其來的到來,讓她難以接受,仰起頭,大叫了一聲。
她的叫聲被他牢牢地封住,兩個人的身體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他的快速進攻,讓她的意誌一點點消失,整個人宛如浪花撞上礁石一般,碎了又整合,然後又碎了,又整合,如此不斷循環,直到她徹底失去意識,沉淪在他強悍的占有之中。
狂風驟雨在海上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巨濤,一次又一次將他們席卷,直至最後完全被巨浪吞噬。
語菲趴在他的懷裏,不停地喘氣,長長的發絲被汗浸濕,貼在她白嫩的臉頰上。
費慕凡凝視著她,此時的她依舊沉浸在方才癲狂的歡愛之中不能自拔,眼神依舊迷離。他忍不住再度親了她的唇,輕聲笑了。
她惱了,仰起臉盯著他,伸出拳頭打在他的胸前。
“死丫頭,你這是謀殺親夫啊!”他笑道。
“親你個頭”她怒道。
生他的氣幹嘛,都怪自己沒有原則,怪自己
“死丫頭,過河拆橋!”他掐了下她的屁股,她尖叫一聲。
這個男人怎麽這樣厚顏無恥?
她剛想要開口罵他,卻再度被他吻住了,他的舌帶著她的嬉戲,她想要咬住他,卻根本沒有機會,就被他給蠱惑了。
好恨這樣的自己,沒有原則,一點都不矜持,一點都沒有抵抗力。她在心裏罵著自己,可是她深深地知道了一點,自己根本是離不開他的,現在不僅是心理的依賴,就連身體都依賴著他了。
“文語菲,好好想想我們的事,好嗎?”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她的心不禁揪了起來。
他想要什麽?和她結婚嗎?結婚?她從來沒想過。
事實上,她真的沒有想過自己會和什麽樣的人結婚,因為她的眼裏從來都隻有雲澤一個人,而雲澤注定是不會屬於她的。這麽推理過來的話,她根本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去想象自己會嫁給一個怎麽樣的男人。
然而此刻,有個男人就這樣跟她講,而這個男人是和她發生過關係的人,是和她同居的人。
她總是在逃避這樣的一個現實,不敢去麵對自己和費慕凡的關係。按說,到了他們這個階段,加上他們往昔的經曆,要說他們不結婚,那簡直就是笑談了。可是為什麽她總是想不到那裏?
她仰起臉望著他,似乎要從他那裏尋找到一絲答案。
而他誤會了她,解釋說:“哪怕你是丁皓楠的女兒,我”
她明白了,原來他是擔心她有了那樣一位有錢的父親就會改變和他的相處,心裏不禁一陣刺痛。
“費慕凡,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她低下頭,靜靜地說。
他親吻著她頭頂的發絲,說:“當然不是,我知道你是怎樣的人,可是,我擔心”
“丁皓楠是不是我父親,和我沒有關係。你也沒必要擔心什麽。我是申家的私生女的時候,你不怕被人恥笑,現在那個人來認我,你也沒必要怕什麽。”她說。
他的心底難掩的狂喜,剛要說什麽,卻被她打斷了。
“費慕凡,我不知道將來會怎麽樣,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就隻是這樣低著頭走,不知哪一天是個頭,不知這樣的路是不是絕路。”她靜靜地說。
“隻有走過了才知道,現在這樣瞎想,隻不過是平添煩惱。”他摟住她,說。
“周四我爸爸的生日”她說。
此時,他也不計較自己是個什麽身份了,她的話意不明,卻也已經給了他足夠的答案。這樣已經是成功了,不是嗎?
“我們買什麽送給他?”他問。
他說“我們”不是“你”也不是“我”。這讓她的心頭一陣甜蜜,卻也有些羞澀。
“你的意見呢?”她問。
“我們明晚下班後去外麵看看,說不定就有思路了。”他說。
她點頭,將臉貼在他的胸前,沉默不語。
他摟住她,閉上眼,鼻間全是她的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