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0又做了什麽美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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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澤轉身回到辦公室,再度打開電視,電視上麵依舊是關於費慕凡和匯亞的報道。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麽一天和自己的好友站在對立麵,又或許,他們從很早以前就站在了對立麵,從他們的視線都被那個小丫頭吸引的時候。
    費慕凡回到家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
    因為時差的緣故,語菲早就睡著了,他不忍驚醒她,輕輕地躺在她身邊。
    她的呼吸很均勻,眼角眉梢還有淡淡的笑意。
    “這家夥,又做了什麽美夢了?”他輕笑,低頭輕吻下她的額頭,便躺下去睡了。
    直到此時閑了下來,下午爺爺說的那些話才再度躍入他的腦海。
    他不曾想過自己是個被母親拋棄的孩子,可是,他也無法怪怨那個給了自己生命的母親。
    過去,他一直渴望自己被父親愛,渴望擁有完整的家庭,現在看起來,自己一直都生活在一個完整有愛的家裏,這個家,有愛他的媽媽、爺爺、外公、外婆,還有那個把他當天神一般崇拜的妹妹現在,還有身邊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其實,自己一直都是個幸運的人,不是嗎?得到了那麽多人的關心和疼愛,又擁有了自己最愛的女人,此生還有什麽遺憾?
    他深深歎了口氣,轉身擁住語菲。
    語菲醒了,睜開眼望著他。
    “是我吵醒你了嗎?”他親了下她的嘴唇,笑問。
    “沒有,我剛剛做了個夢。”她揉著眼睛,說。
    “一定是個很好的夢吧,說來聽聽。”
    “我夢見眼前有一大片白樺林,秋天的白樺林,金黃色的葉子一片片飄下來,堆在地上,一片金黃。我想,是不是寶寶在告訴我什麽呢?我是不是該把這樣的情景畫下來?”她說著,仰起臉望著他。
    他忍不住笑了,說:“你這家夥,本來就不聰明,現在有了寶寶怎麽更笨了?難道寶寶在你肚子裏影響你的思維?ta現在這麽小就能影響你的思維的話,那你完了,這輩子隻能圍著孩子轉了。”
    “去你的,你怎麽知道不是寶寶跟我說的?也許就是ta想告訴我的呢!”她說。
    “好,那你起床了就把白樺林畫出來,等寶寶懂事了你告訴ta這幅畫的來由,我看寶寶不笑死你才怪。”他說。
    “切,跟你這種人沒共同語言。”她說完轉過身,“我要和寶寶睡覺了,晚安,別吵我!”
    他伸出胳膊讓她枕著,一如過去的每一夜。
    語菲閉上眼,最近漾起甜蜜的笑意。
    第二天在上班的車上,費慕凡給雲澤打了個電話,約他晚上一起出去壁球。
    “哦,可以啊,你說哪裏?”雲澤道。
    “就在咱們以前老去的那裏,晚上八點。”費慕凡道。
    雲澤答應了。
    白天,兩個人是生死相逼的對手,到了下班後,卻要像朋友一樣的見麵。
    雲澤很清楚,在自己和客戶簽署了協議期間,是要盡量避免和對手談公事的。可是,費慕凡是他的對手的同時,還是他多年的好友。
    見麵後,兩人什麽都不說,換掉衣服,心照不宣,開始打球。
    整個運動室裏,隻有球砸到地板和牆上的“”聲。
    “看來你最近沒怎麽運動啊!”兩人坐在台階上,雲澤喘著氣擦著汗,笑道。
    “你也不行啊,沒幾下就喘成這樣!”費慕凡笑道。
    雲澤笑了,擰開水瓶子的蓋子,喝著。
    “雲澤,別接這個案子了。”費慕凡擦著球怕手柄,說。
    “為什麽?”雲澤笑問。
    “我不想你給你的職業生涯留下一筆失敗記錄。”費慕凡擰開瓶蓋,說。
    “你這麽有信心會贏?”雲澤笑道,雙臂撐著台階,上半身向後傾去。
    費慕凡點頭。
    雲澤坐直身體,望著前麵的牆壁,說:“之前我們兩個的一場較量,我退出太早。這次,我不想就這樣退出。不管是輸是贏,我都不會輕易放棄。”
    “感情的事,不是我們之間的較量。”費慕凡淡淡地說。
    雲澤苦笑了下,歎道:“是啊,不是我們的較量,本來選擇權就不在你我手裏。可是,”他拿著球拍推了推費慕凡的手臂,笑問,“你是不是背著我采取了什麽不合規則的手段?”
    費慕凡突然被雲澤看得有點心虛,轉過臉望著前方。
    他和語菲之間,的確是他主動的,一步步逼得她接受了他。一直以來,他都擔心她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因為兩人之間發生過肉體關係的緣故。因為有了關係,她就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他。也正是出於這樣的不自信和恐懼,他才一個人承擔了一切,偷偷離開。可是,當他在小飯館看見她的那一刻,真的一切都改變了。欣喜衝昏了他的頭腦,讓他忘記了一切的不安。
    “既然不是比賽,那就沒有規則,更加沒有不合規則的手段!”費慕凡狡黠一笑,說。
    雲澤笑著搖搖頭,說:“隻要她幸福就好了,那家夥,看著柔柔弱弱的,一旦小宇宙爆發起來可是不得了。那次我在飛機上遇到她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是徹底失敗了。所以,”雲澤轉頭望著費慕凡,“好好照顧她,她真的是個好女孩。”
    “兄弟妻不可欺,現在她是我孩子的媽,是我老婆。”費慕凡笑道。
    雲澤笑了。
    “雲澤,我們做兄弟這麽多年,這次,我是真心勸你,不要為了別人影響自己的聲譽。”費慕凡道。
    雲澤起身,撿起地上的球,笑著說:“你是怕會輸給我嗎?”
    “這次,我贏定了!”
    “誰輸誰贏,要到最後一刻才見分曉,現在說什麽都太早了。”雲澤扔起球,開始新一輪比賽。
    費慕凡起身,接受挑戰。
    “是兄弟,我勸你。”費慕凡說。
    “是兄弟的話,就認真和我比,我不會放水,你也不要。這一次對於你來說,也很重要。”雲澤道。
    兩人分別駕車離開了健身中心,兩輛車子向著相反的方向駛去。
    雲澤的視線一直在前方,車子快要駛出市區了,他竟然接到了德嫻的電話。
    這是兩人分手以來,第一次聯係。
    他看了下,屏幕上顯示的是“德嫻”,便按下了通話鍵。
    “什麽事?”他問。
    “雲澤,跟何家說退出這次的兼並案。”德嫻道。
    “剛剛慕凡也這麽苦口婆心地跟我說了一晚上。”雲澤道。
    “你和慕凡見麵了?”德嫻問。
    “嗯,剛剛打了一場球。”
    “雲澤,你退出吧。”
    “為什麽?因為慕凡是朋友?”
    “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何家找你做首席大律師的目的,因為你太了解匯亞太了解慕凡。你們之前一直所向披靡,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同了,慕凡回來了,匯亞整個士氣和過去完全不同,何況慕凡身後有丁皓楠,你們是贏不了的。”德嫻耐心勸道。
    “德嫻,我是不會退出的,你也不用勸了。我是律師,我隻為我的客戶負責。如果要看人接單的話,那我豈不是要餓死?很晚了,你早點休息,我還在開車。”雲澤道。
    德嫻隻好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