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怕鬼做什麽?害人的…

字數:4486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守婚如玉:敬前夫一杯酒 !
    說完,他再次咬住我的身子,隨後猛的用力,那種像是尖銳物刺激皮膚的疼,我忍不住的想要掙紮。
    被他按住身子,男女在力道上的不平等,何況他這個時候還很興奮。
    我沒辦法動彈,強忍著疼讓他咬。
    輪番幾次,我整個人都疼得連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喘口氣就會牽動所有的疼痛。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不咬我了,我嗓子也吼啞了,火辣辣的疼。
    整個身子都沒有一點力道,牽著骨頭的疼。
    “嚴宮寒,你殺了我吧!”這種折磨根本不是人該承受的。
    比一刀一刀拿著刀子將身上的肉割下來還要疼疼。
    我沒辦法看清自己身上被他咬傷的地方,可知道,那些被他咬過的地方,一定都是鮮血淋漓的。
    這個男人,是個變態,真的是個變態。
    陸澤笙,如果我能活著出去,這份折磨,我要你和蘇洛欣好好嚐嚐。
    “韻兒,我怎麽能舍得殺你呢,你的血那麽甜,乖,聽話點,下次就不疼了。”
    他低沉著聲音,格外的溫和,像是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童一般。
    我全身都疼,大腦有一點一點的模糊,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失血。
    反抗不了,我無能無力,隻能由著自己自生自滅。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昏迷的,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諾大的臥室裏,我被關在一個巨大的籠子裏。
    籠子很大,我被安置在了籠子裏的床上。
    看著四周,我微微動了動身子,一股錐心的疼痛傳來,幾處被咬到的地方已經被包紮過了。
    “韻兒,你醒了。”有聲音傳來,是嚴宮希的。
    我尋著聲音看去,見他在籠子外麵,身子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一雙黑眸格外的亮。
    見我看向他,他朝我眨了眨已經,笑了。
    看到他臉上的笑,我忍不住一陣恐懼,臉色有些慘白,“嚴宮希,你想玩什麽?求求你,放了我吧!”
    每天都這樣咬,就算我沒有被吸完血而死,也會被疼死的。
    他直起了身子,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上露出了委屈,“韻兒,我放了你,那我怎麽辦?”
    我看著他,咬唇,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啊?
    頂著一張無辜的臉,懵懵懂懂的樣子,可手上卻染上了無數人的血,不是變態是什麽?
    他走到籠子外麵,身子靠在籠子上,模樣看上去格外的慵懶隨意,“韻兒乖,忍受幾天,你就能死了,乖。”
    我慘白了臉,整個身子都是僵硬的,我看到了,他目光裏看我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看一個人。
    而是像在看一個寵物,或者說,是在看一個他喜歡的食物。
    這人沒有心!
    有了這個想法,我幾乎整個人都不知所措了,他不會輕易放了我的,也許真的像他說得那樣。
    等他吸完我的血,我死了,就沒事了。
    陸澤笙真是狠,我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死在他手裏,卻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是這種死法。
    體無完膚,鮮血淋漓,還真是應了這兩個詞匯了。
    以前我怕鬼,可如今我卻怕人,害人的都是人,為什麽要怕鬼呢?
    接下來的幾天,每天晚上,我都會被關在一間黑乎乎的房間裏,被嚴宮希死死圈著身子。
    絲毫不留情的嘶咬,和野獸進食沒什麽區別,我疼得嗓子都叫啞了,可沒什麽用。
    新傷又添舊傷,到了最後,我的呼吸越來越淺,有時候躺在床上根本起不來。
    他會來陪著我,和我說話,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和我交流,我從不回應他。
    一個變態的話,我無力回應。
    別墅裏有傭人,經常回來給我處理傷口,處理完後又會將我關在籠子裏,會來送飯,我根本沒有自己吃飯的能力。
    一雙手上擊昏都是咬傷,所以,嚴宮希都會喂我,很變態的人,白天的時候,他對我很溫柔。
    會給我洗澡,和我說話,甚至帶我出去曬太陽,隻不過,他帶我出去的時候,我的脖子上有一條鏈子。
    我知道的,他將我當成真正的寵物來養了。
    這樣的日子,我一開始想過反抗,甚至努力逃跑,可最後都沒什麽用,無亂我多麽努力。
    最後還是會被抓回來,別墅裏有傭人說,嚴宮希真是奇怪,以往來的女人,頂多一天就會被他弄死了。
    如果不死,也會被他丟進後山的枯井裏。
    有傭人說我幸運,既然能活那麽久。
    幸運麽?嗬嗬。
    有時候活著,真的不如死了。
    這種折磨讓我幾乎奔潰了,我整個人因為虛弱,時常看見身邊有很多身影來回的飄著。
    小時候聽老人說,要死的人,會看見鬼,我身邊晃悠的那些東西,我不知道是不是鬼。
    隻是我很怕。
    大概半個月吧,我真的想到了死,那天一個傭人端著飯進來,打開了籠子,要給我喂飯。
    躺在床上,像是一個沒了生氣的娃娃,那傭人像往常一樣,抬著碗坐到我身邊。
    我猛的起身,將她推開,籠子門沒有鎖起,我死命跑出了籠子,直接進了廚房。
    大家都沒有想到我會突然衝出去,別墅裏傭人不多,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保鏢在外麵,所以,我衝進了廚房,速度很快的就找到刀子,下死手的朝自己手腕上割去。
    “快攔住她。”我不知道這聲音是誰的,我隻知道,我手腕一疼,那種從心底衍生出的解脫讓我想笑。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我還是個孩童,爸爸領著我在鄉下的林蔭道上走。
    他牽著我,笑得傻傻的,他說,“韻韻喜歡吃冰淇淋,喜歡粉色的小背包,喜歡”
    他腦子不好使,所以要反複的念才能記得。
    奶奶說,爸爸以前很聰明,隻是後來出車禍,撞傷了腦子,所以才會像個孩子樣,有些時候甚至什麽都不知道。
    我身邊的小孩總是說,他是個傻子,有很多嘲笑我,說,“林韻的爸爸是個傻子,連買東西都不會。”
    其實他不傻,真的不傻,他記得我的生日,也記得我喜歡的所有東西,他還記得我幾歲,記得我放學回家會走那條路。
    他一點都不傻,隻是記性差,容易忘記事兒。
    我不記得媽媽長什麽樣子,奶奶說她生下我就走了,她跟著一個有錢人走的。
    八歲那年,我看著身邊的孩子都有媽媽,我拽著爸爸要媽媽,他一臉茫然,也不知道媽媽在那。
    後來他經不起我哭,就說帶著我去找媽媽。
    我記得好像就是陸家大宅,我和爸爸就是在陸家大宅裏找到媽媽的,那個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還下了大雨,他帶著我在一家老宅外麵張望,後來我在陸家大宅門口看見了一輛黑色的車子。
    車子上走下來一個女人,雍容華貴,他拉住我跑上去,一個勁的說,“芳琳,芳琳,韻韻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