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恨不得殺了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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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澤笙,我們分房睡。”我不離婚,完全是以為我不甘心,而不是因為我賤,要留下來給他當床奴。
    “一天不離婚,我們就一天是夫妻,沒有理由分房睡。”說話間,他已經摟著我到了臥室。
    將我抵在衣櫃上,身上的浴巾被他蹭掉,粗糲的手指在我身上無休止的點火。
    身體被他撩撥得有些反應,我著實厭惡這樣的直接,羞恥和憤怒湧上心頭。
    我不由分的咬在他的胸口上,幾乎是用盡了力氣。
    隱隱聽到他的抽氣聲,我沒鬆口,一直死死的咬著,將心裏所有的怒意都發泄了出來。
    許久,嚐到口中的甜腥味,我恍然清醒,鬆開了他。
    撞上他深邃的黑眸,我愣了愣,目光落在他肩膀上,血淋淋的一處牙印,看著是挺猙獰的。
    “不咬了?”
    他開口,聲音低沉磁性。
    我不說話,微微垂下了眸子。
    他勾著我的下巴,讓我和他對視,“你不是有藥麽?能給蔣靖國用,怎麽不能給嚴宮希用了?是覺得他太帥,舍不得?”
    我愣住,他怎麽知道我有那種藥?
    片刻,倒是又想通了,他這人陰險,什麽事都能算計,我身上帶有那種藥被他發現也沒什麽意外的。
    看了他一眼,我淺笑,“對啊,嚴宮希長得美,和他上床,是一種享受。”
    下巴被他掐住,“你一定要這樣和我橫麽?”
    “陸澤笙,你弄疼我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問我這些,但我知道,他無非就是想刺激我而已。
    關於嚴宮希那件事,我不想說,也不願意說。
    下巴被他掐得生疼,許久他才將我甩開,猛的一把將我橫抱了起來,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我扔在床上。
    被他欺身壓了下來,我急忙逃開,腳腕被他拉住,拽了回去。
    “怎麽?現在知道反抗了?林韻,你是不是後知後覺得有些慢了?”
    他話裏的諷刺,我當然能懂。
    因為愛,所以可以忍耐,可如今我憑什麽委屈自己?
    “陸澤笙,我說過了,我不欠你什麽,你放開我。”
    “不欠?你確定?”
    瘋子,我被他扯到身下,死死的圈住,動彈不得。
    一雙眸子瞪著他,“你別拿你母親當年的事情來說事,那件事情,你心裏比誰都清楚,和我父親沒有關係,他隻不過背了一個黑鍋而已,若如不然,你為什麽讓秦浩去查當年的事?”
    他冷笑,“秦浩倒是對你真好,看來這些年,我白養了條狗,吃裏扒外。”
    我怒了,誰都有資格說秦浩,就他沒有。
    掃過一旁的花瓶,我伸手,拽住,猛的朝他砸去。
    他應該是早有防備,握住了我的手,我手腕被他拉住,捏得生疼。
    我吃疼,手裏的瓶子落地。
    他將我雙手擒住,高舉過頭頂,隨後堵住了我的唇,一路熱吻了起來。
    我愣住,這人是瘋了。
    “陸澤笙,你放開我!”這麽久了,難不成蘇洛欣沒有滿足他?
    他壓根沒聽我說什麽,我身上原本就沒有什麽,他一路吻了下去,隨後解開了皮帶。
    我擰眉,猛的抬腳朝他的胯下踢去。
    他防備不及,被我踢中。
    低吼聲傳來,“林韻,你找死。”
    見他歪倒在一邊,有些滑稽的捂著下半身,我瞪了他一眼,“陸澤笙,你這是強女幹。”
    他一張俊臉沉得能滴出水,“我特麽是你丈夫。”
    我愣住,有些懵,這是他第一次爆粗口,臉色很不好。
    不過,我有點想笑。
    “陸澤笙,你也有這一麵。”撇了他一眼,我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緩和速度很快,猛的就再次將我拉住,隨後將我按在床上,粗糲的手指毫無防備的伸向我身下。
    我一愣,猛的夾緊了腿,驚恐道,“陸澤笙,你變態。”
    他冷哼,低沉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都濕了還裝貞潔烈女,林韻,我倒是很好奇,你怎麽突然那麽抗拒我了?”
    說著他手還不老實,粗糲的撫在我身下,過分得很。
    我從不知道這人這麽不要臉,冷冷瞪著他,“因為見識過比你大,比你粗的,覺得你那東西,也不過如此而已。”
    我似乎聽到咬牙切齒的聲音,“林韻。”真是生氣了。
    我不怕死道,“我在,怎麽?容不得別人說你小,說你短?嗬”後麵那字我格外的諷刺。
    脖頸被他掐住,“短?小?嗬嗬,我看你是欠收拾。”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經將西褲脫掉了。
    雙腿被他掰開,我驚愣,“陸澤笙,你這個禽獸,我告你強女幹。”
    這個瘋子,真的是禽獸,都被踢成那樣了,還來!
    瘋了。
    “哼,你可以試試,不著急,明天早上我陪你去。”他說完,腰身一挺。
    我疼得抽了口冷氣,恨不得用眼神掐死他。
    “嗬!”他笑了一聲,“還是那麽緊,看來你所謂的大,也不過如此。”
    我死死瞪著他,用力夾緊了腿.
    他抽了口氣,聲音有些粗重,“林韻,你!”
    後麵的話他沒說,我等著他,咬牙切齒道,“陸澤笙,你個王八蛋。”
    這真的是我三年來第一次罵他,而且罵得不管不顧。
    他眯著眼睛,身下頂著我,微微抽了口氣,“你確定要這樣夾著?”
    我不語,又羞又怒。
    他猛的用力,我吃疼,眼淚都出來了,鬆懈了口氣,他便加快了速度。
    我整個人都疼得痙攣了,一邊罵他一邊拚命抓他。
    可根本沒什麽用處,這男人有時候瘋起來,真的要命。
    這一夜翻來覆去,這男人跟吃了藥一樣,往死裏要我。
    到了半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過去的,不,是暈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