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所謂質問

字數:4764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守婚如玉:敬前夫一杯酒 !
    指了指他自己的臉,他笑道,“以後,它就是你的專屬!”
    我嗬嗬嗬
    “天亮了,別做夢了,起床吧!”我開口,想要從他腿下把我嬌小的身子挪出來。
    不想被他直接用手將我箍住了。
    我不動了,知道他不會對我怎麽樣,但,誰特麽知道他會不會獸性大發。
    仰頭看著他,我道,“不打算起床!”
    他笑,手指捏著我的鼻翼道,“美人在懷,本王不想早朝。”
    嗬嗬嗬
    “嚴宮希,看見你那盆含羞草了麽?”我指著他身後陽台上的含羞草道。
    他回頭看了一眼,不明所以點頭道,“看見了,最近長得不錯。”
    我淺笑,瞧著他道,“它瞧見你都不會害羞了,比起你,它都自歎不如。”
    他一愣,聽出我轉著彎的罵他。
    冷哼了一聲,從床上做了起來,直接騎在我身上道,“你這張嘴巴,一直都那麽毒?”
    看著他,我不說話,示意他下去。
    孤男寡女,這種姿勢容易擦槍走火。
    他微微一愣,還是從床上下去了,走過去特意去觀察那盆含羞草。
    陸澤笙說過,嚴家的家風嚴謹,無論怎麽樣,嚴宮希都不會亂來。
    所以,對於他,在男女這方麵,我還是放心的。
    起身下床隨便洗漱了一下。
    出來的時候,嚴宮希還在對著那盆含羞草發呆。
    “研究好了?”我走到他身後,環抱著問道。
    他回頭,看向我,開口道,“一夜未歸,你就不怕陸澤笙找你麻煩?”
    白了他一眼,我走到一旁的床頭櫃上,直接用他的潤膚液,擦了擦臉道,“現在問這種問題,你不覺得很假麽?”
    他走到我身邊,伸手將我手裏的潤膚液拿開,無語道,“你這女人,一點都不講究,男人的潤膚液也用?”
    “男人的臉不是臉?”反問了他一句,我直接朝臥室裏外走。
    將原本關機的手機打開了,沒人打來電話,看來昨天晚上陸澤笙並沒有我相信中那麽的暴躁。
    “你不吃早點麽?”我走到玄關處換鞋,被嚴宮希叫住。
    回頭看了他一眼,我隨意道,“路上買!”
    “時間還早,那麽急做什麽?”他跟了過來,雙手環抱著。
    我沒接他的話,直接道,“今天晚上的時間留給我,我安排你和歐陽政見一麵,在綠洲南岸咖啡廳,麻煩您老別遲到。”
    他撇嘴,點頭應了。
    “我送你過去?”他開口,這話帶著幾分試探。
    我搖頭,“不用!”
    出了嚴宮希的別墅,原本以為要很久才會打到車,沒想到沒走多久就在別墅外打到了車。
    我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別墅。
    在外麵呆了一夜,昨夜衣服沒換,穿著難受。
    剛回到別墅,見陳嫂急匆匆的出來,冷不丁的就撞上我。
    “哎喲!”和陳嫂相撞,她呼了一聲,抬眸瞧見是我,臉上臉色好了不少。
    帶著幾分欣喜道,“太太,你終於回來了!”
    我一愣,這是怎麽了?
    她已經紅紅的,好像是剛受了委屈。
    “陳嫂,你怎麽了?眼睛紅紅的。”扶著她,我出聲問道。
    她避開我,連忙道,“太太,你快進去,先生情緒不是很好,都在客廳裏坐一晚上了,早上我來的時候,他”
    後麵的話,她沒說出來,無意瞧見她手上的傷口。
    我一愣,瞪大了眼睛,“陸澤笙她打你了?”
    她連忙搖頭,“不是,不是,客廳裏的酒架倒了,我收拾的時候受傷了,你快進去看看先生,我去處理一下傷口。”
    我拉住她道,“別墅裏不是有藥箱麽?我去拿,我給你處理。”
    她掙脫我,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我一愣,瞧著她走遠,轉身進了別墅。
    剛開門,就一股濃厚的酒味撲鼻而來,地上已經被收拾幹淨了。
    但是還是有酒味。
    抬眸,見陸澤笙修長挺拔的身軀坐在沙發上,見我回來,他側眸看向我。
    一雙漆黑的眸子漸漸眯了起來,情緒不明。
    隨後又緩緩散開,黑眸裏有冰寒的浪潮湧動。
    他看上去,好像有些生氣。
    “陳嫂怎麽了?”我開口,走到陽台上將窗子打開。
    讓空氣透進來。
    回頭,撞上他寬厚的胸膛,抬眸對上陰冷冰寒的目光。
    “昨夜,在哪?”他開口,語調隱隱壓抑著怒意。
    我微微斂眉,開口道,“在嚴宮希那。”
    “睡在那?”他雙手插在西褲裏,整個人高了我一個頭,和我說話的時候,他低頭看著我。
    那雙黑眸好像在醞釀著寒風暴雨。
    我本能的後腿了一步,和他離開距離,看著他道,“陸澤笙,你確定想知道?”
    他薄涼的唇輕啟,“說!”
    嗬嗬!
    媽的,和我裝高冷。
    靠在身後的牆上,我語調淡淡道,“陪他喝了點紅酒,看了一會電視,之後睡著了,早上醒來躺在他懷裏。”
    這話裏,沒有一句話假話,事實就是這樣的。
    別墅裏的氣氛開始降到了冰點,他微微眯了眯眼睛,伸手,將我拉到懷裏。
    “身子也給他了?”這哈問得很淡,但那冷氣足夠將我凍死。
    我歪頭,故作輕鬆的抬頭朝他眨了眨眼睛笑了,“陸澤笙,你什麽時候這麽八卦了?”
    他箍著我的腰,力道不輕不重,修長的手指替我溫柔的整理著額頭上的碎發。
    低頭微微聞了聞我身上的味道,開口道,“恩,的確喝酒了。”
    我撇嘴,“問完了?問完我忙去了。”
    他手下箍著我的力道緊了起來,“林韻,你不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恩?”
    我仰頭,看著他,“解釋?”
    他看著我,看樣子,是在壓抑怒意。
    我踮腳,摟住他的脖頸,湊到他鼻子邊道,“你能聞到我身上的酒味,也應該能聞到我身上屬於別的男人的味道,我昨天晚上在他身下躺了一個晚上,這就是解釋,滿意麽?”
    他瞳孔微微緊鎖,冰雕從餘光裏星星點點的射出。
    猛的,他將我橫抱了起來,直接進了臥室。
    我趴在他懷裏,咯咯咯的笑著。
    他將我丟進浴室裏,將浴室裏花灑打開,冰冷的水打落在我身上,有刺骨的冷。
    深冬的水,真的很冷。
    他將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扯掉,大掌在我身上撮著,實在疼。
    我沒有求饒,也沒有叫他。
    隻是咯咯咯的笑。
    他瘋了,一遍又一遍的用水給我衝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