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一步一步走入地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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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外麵來了很多記者,不知道是衝著我來的,還是衝著嚴宮希來的。
陸澤笙帶著我超酒店後門出去,剛出去,外麵便停了一輛黑色的捷豹。
“上車吧!”車窗玻璃搖了下來,裏麵的人不是別人,真是顧北。
我沒多問,直接上了車。
蘇洛欣坐在副駕駛位上,我和陸澤笙坐在後麵。
車裏的氣氛很壓抑,顧北開了音樂,目的很簡單,為了緩解壓抑的氣氛。
“蘇小姐,我很好奇,你為什麽會在這?”顧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開口朝著蘇洛欣問道。
蘇洛欣一頓,幹扯了抹笑道,“我來這附近有事,剛好看見澤笙哥哥的車子,所以就追過來了,見他進了酒店,我也就跟著去了。”
顧北俊眉一挑,“哦,是麽?”
蘇洛欣點頭,將木管看向車窗外,那樣子意思很明顯,就是,我不想繼續聊下去了。
我掃了一眼兩人,沒說什麽,側目看向車外閃爍的風景。
陸澤笙坐在我身邊,麵色低沉,我知道,他現在想殺了我的心情都有。
顧北將我和陸澤笙送到了陸家老宅,之後便送蘇洛欣去北城別墅了。
老宅臥室裏。@^^$
我被陸澤笙剛帶進了臥室,就被他拽著甩進了浴室裏,沒有絲毫憐惜,甚至粗魯。
“陸澤笙,你要做什麽?”見他將花灑打開,冰涼的液體灑在我身上,我一個勁的朝著一旁躲。
花灑將我們彼此的衣服打濕,我衣服不多,被水漬打濕,衣服貼在身子上,格外難受。
他也好不到哪裏,一身黑色西服全部濕透。
濃密的黑發侵了水,貼在腮邊,淩亂中帶著魅惑,能吞噬人心的魅惑。!$*!
“髒,洗幹淨!”簡單的四個字,加上標點符號,也就五個字,可卻字字紮心。
髒!
嗬嗬!
是啊!我髒。
“陸澤笙,你若是嫌棄我髒,大可直接簽了離婚協議書,何必這般,我們彼此惡心。”
他黑眸緊縮,瞳孔盯著我,“惡心?林韻,你沒資格和我說惡心,要惡心也是我惡心你。”
“嘶!”布帛被撕裂的聲音響起,刺得人耳朵生疼。
他很粗魯的將我身上的所以衣服撕開,近乎瘋狂的將我推進浴池裏。
我來不及反抗,接著,他便順著我進了浴池,老宅的浴池很大,足夠塞下來兩個人。
將我按在水裏,他一遍又一遍的搓著我的身體,像是在發泄怒意,也像是在憤恨。
“陸澤笙,你現在是做什麽?我和嚴宮希睡了,我你種了一片青青草原,你現在拚命洗做什麽?你覺得能洗幹淨麽?洗不掉的,就像記憶一樣,永遠洗不掉。”
我手肘抵著浴池,紅著眼睛,看著他。
聲音嘶啞,嗓子幹澀。
他瘋了,越是用力擦我的身子,眼睛就越是紅。
最後,他猛的擒住我的肩膀,讓我和他麵對麵,雙手捧著我的臉,讓我同他對視。
“林韻,隻要你開口解釋,我什麽都信,隻要你解釋,我就相信,你解釋吧,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們什麽都沒有做,隻是躺在一起了,什麽都沒有了!”
他聲音低啞,帶著梗咽。
我心口抽疼,幾乎要疼得窒息,他多麽驕傲的人啊,竟然這般開口。
看著他,我一時間不知道怎麽開口了,池子裏的水被無形中染成了紅色,我才突然想起,他的手,受傷了。
我以為我真的不愛他了,所以,無論他多麽難受,多麽撕心裂肺都和我沒有關係。
可看到他現在這樣,我竟然會疼,而且疼得窒息。
“陸澤笙,我們離婚吧!”我不知道除了這一句,我還能說什麽?
浴池裏的水很冰涼,能涼進人心。
陸澤笙笑了,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裏,笑道嘲諷無聲。
他說,林韻,你真狠!
他將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聲音低沉暗啞,“你知道這裏多疼麽?”
我不語,可我知道,很疼。
陸澤笙離開了,臨走的時候,臥室的門被砸得巨響。
我坐在浴池裏,眼淚一滴一滴的滴進水中。
愛情,真的已經走到窮途末路了。
葉城出了一則轟炸性的新聞,陸氏總裁陸澤笙妻子與京城嚴家少爺偷情。
我原本這種消息會被壓下來,可我沒想到,這新聞竟然會被傳到了京城,無人不知。
陸澤笙再也沒有回來過別墅,微博,新聞上都是我和嚴宮希那天進入酒店的親密照。
如洪水一般,鋪天蓋地。
一個在商場中如同帝王一般的男人,就這般變成了被人戳著脊梁骨閑言碎語的男人。
有人說,陸澤笙這頂綠帽子真的挺大的。
嚴宮希是京城嚴家的少爺,他的女人被這樣的人中龍鳳睡了,也算是勢均力敵。
我坐在陸家老宅的院子裏,盯著門外那條林蔭道發呆。
“林韻,那天晚上的事情”秦浩開口,我斂眉。
“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我向來如此,自己的事情,不喜假借人手。
那天晚上的事情
蘇洛欣和陸恒天脫不開關係,我防了他們送來的酒,卻忘了我們自己的酒,他們也能做手腳。
至於嚴宮希,我不清楚,他是不是也被陷害,還是也參與了其中。
人總是這樣,當被推入穀底的時候,誰都不會相信的。
我不信陸澤笙,更不信嚴宮希。
如今,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我吃的虧,我自己討回來。
秦浩見我陰沉著目光,微微歎了口氣,著實無奈,“你如今打算怎麽做?”
“等死!”應了他兩個字,我起身,回了別墅裏。
等死,是的,等的不是我死,等的是害我的人死。
我和嚴宮希的事情發生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
整個葉城都是有關陸家肮髒之事的流言蜚語,如今的陸氏倒是徹底崩塌了。
陸澤笙自從那天離開陸家老宅後,就再也沒有來過,我沒去問,也不想問。
聽說陸恒天去過陸氏了。
而我,一直呆在陸家老宅,那兒都沒去。
有傳言說,我已經和陸澤笙離婚,被嚴家圈養,成為名副其實的小三。
也有人說,陸澤笙將我送出了國外,軟禁折磨。
各種各樣的傳言,數不盡數。
我偶有聽見,覺得好笑,人類對於八卦抱著不屑又極端好奇的心裏。
別人家的長短,成了他們茶餘飯後消遣的樂趣。
秦浩最近是不是的來老宅看我,很多時候,我是不說話的。
他偶爾和我說一些公司的事情,偶爾也會讓我出去走走。
我性子淡,多半是不冷不熱的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