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不能一直都是你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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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聽到錦老爺子這麽說,戴祖曼眼裏浮現出一絲震驚的顏色。
    以前,一直以為他隻是念及過去的兄弟情分,覺得對不起錦墨君死去的父親,所以才一直縱容著錦墨君,不想,其中竟然還有這……
    戴祖曼不知說什麽好,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你為何不告訴我?”
    這麽多,都放在他的心裏一個人承受,而她還在一直怨他對墨城不夠好。
    可是,即便是這樣,錦墨君這次犯下的錯誤也是不能原諒的,畢竟他想要殺人啊!
    想要殺的,還是她的兒子和兒媳婦。
    她承認,她就是有私心,就是偏心。
    但是,誰又能真的做到一碗水端平了?
    像是讀懂了戴祖曼眼裏的情緒,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我必須把錦墨君放在身邊。”
    “為什麽?”
    戴祖曼依舊是有些不滿,卻沒有太過於激動。
    “隻有放在身邊,才能阻止他跟外界聯係,縱觀錦家被放逐的人,卷土重來的不在少數,哪怕是身無分文,在這個通訊發達的年代,隻要一個電話,就可以搞定所有的事情。”
    錦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
    相信,墨城也是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才來這裏,詢問他的意見。
    隻是,這個家,其實並不安全,表麵的功夫還是要做到的,隻有這樣,才能讓那些人以為還有機會,才能一並的全數鏟除。
    老爺子輕聲說,隻有兩個人的空間裏,聲音不大。
    戴祖曼了然的點頭,心裏提著的一口氣,總算是放下了。
    “其實……我一度以為你變了。”
    哪怕是在一起幾十年,也沒有全數了解他的心思。
    可能,也正是因為太了解了,太了解這個人跟他兄弟之間的情感,所以才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戴祖曼輕歎。
    老爺子握著戴祖曼的手。
    “安然丫頭的反應,倒是讓我驚訝了,看來,我可以放心的走了。”
    “說什麽傻話,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許說什麽死不死的。”
    戴祖曼眼睛濕潤了。
    眼眶紅紅的。
    這是她最擔憂的問題。
    她最怕的是哪一天一睜開眼睛,他不見了。
    她的日子,又該如何度過?
    孤獨?
    她不習慣。
    “即便是失憶了,感覺也是不會變的,下輩子,我們一樣會遇到!”
    老爺子安撫著戴祖曼,抬起手來,輕輕地拭去戴祖曼臉上的淚水。
    “我不知道下輩子是什麽樣的,隻要你陪我過好每一天。“
    戴祖曼長歎。
    夜,綿長無盡。
    安錦園內,才吃過晚飯的安然看著錦墨城在那邊有條不紊的吩咐工作,眼神有點兒呆滯。
    這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精致的五官,舉手投足之間,帶著難以掩飾的貴氣。
    工作的時候,沉著冷靜,帶著一股生人勿進的疏離感,但是在她麵前,又溫和的難以想象。
    完全不搭調的兩種情緒,卻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完美的呈現出來,且並不覺得突兀。
    仿佛是察覺到有人在看他,錦墨城側過頭來,正巧對上安然一雙探究和癡迷的眼神。
    這眼神讓錦先生十分受用。
    這丫頭,分明是迷戀他。
    “看什麽呢?”
    放下工作,也不管那邊是不是有人在等,直接切斷了語音,走到安然的麵前,將安然抱起來放在腿上。
    “怎麽?無聊?”
    錦墨城笑著問。
    安然搖頭否認。
    “不會啊!”
    “這麽說,是我打擾你的冥想了?”
    錦墨城這麽一說,安然頓時臉上一。
    居然被他發現了。
    她覺得方才她抽回眼神的時候已經很快了,怎麽……還是被他發現了?
    想不明白,安然撇撇嘴。
    “不用管我,你去忙,去忙!”
    安然推拒著錦墨城,錦墨城垂眼,注視著麵前的小丫頭,笑道:“我若是不呢?”
    “都做完了?”
    安然傻嗬嗬的問,錦墨城危險的一笑,“還未,但是此時,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說著,錦墨城撅住安然的唇,陡然吻了上去,刹那間,眼裏原本潛藏的欲望也在瞬間釋放出來。
    手臂收緊,大手不斷地安然的身上點火。
    安然下意識的推拒,“錦墨城,不許……”
    “乖,別鬧!”
    錦墨城低聲安慰著。
    安然無奈的翻白眼。
    她什麽時候鬧了?
    她就是發表自己的意見啊!
    然,錦先生似乎根本聽不到,而她的抗拒在錦先生看來,也是小打小鬧。
    半推半就著,熾烈的吻帶著侵略和掠奪,不容許反抗的霸道。
    安然有些呆愣。
    錦先生對她好像很少這樣強勢,雖然有時候讓人討厭,但是這樣的錦先生……
    唇上是熾烈的溫度,衣衫半解,胸前陡然一涼,安然才恍然察覺,自己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按住錦先生不安分的大手,安然喘息著,“不要……”
    “乖,是你我夫人。”
    錦墨城說罷,繼續方才的動作。
    安然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這裏是書房……”
    “你不喜歡這裏?”
    錦先生擰著眉,眼裏閃爍著隱忍的顏色。
    其實,也正常啦。
    一個隱忍了五年的男人,就算是嚐過鮮,也必然是饑渴難耐,此時還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來應付安然對環境的挑刺,已經可以顯現出來他良好的自控能力了。
    安然覺得自己跟錦先生之間可能有代溝。
    錦先生完全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就算是在臥室,她也不想……
    他一旦瘋狂起來,實在是有些嚇人的,纏著她不停的要,不知饜足。
    “能不能……不要……”
    安然試圖討價還價。
    錦墨城用力的咬在安然的耳畔,“你說呢?”
    危險的聲音,熾烈的呼吸燃燒著她的神經。
    安然臉上一,索性抬起手臂,勾住錦墨城的肩膀,用力的回吻起來。
    “錦墨城,沒有道理總是你主動!”
    安然霸氣的說。
    錦墨城微微一怔,緊接著感覺到唇上猛地一痛,尖銳的疼,伴隨著血腥味暈染在唇間。
    “這丫頭,竟然在咬他?”
    錦墨城驚愕過後,用力的回吻過去。
    衣衫淩亂,熾烈的溫度不停的燃燒,不一會兒,就隻剩下了咿咿呀呀的聲音和最原始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