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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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陸餘生,你到底怎麽著了?
    陸餘生撇了我一眼,沒說話。
    見他這樣,我也完全沒有了說話的意願,不說就不說吧,填飽肚子要緊。
    我吃了兩碗米飯,喝了一碗湯,把那一盤子油麥菜全吃了,吃飽了還打了兩個飽嗝。
    可是我剛喝了一口水,胃裏就一陣翻攪著想吐。
    丟下水杯,衝進衛生間抱著馬桶,把剛吃完的飯,一點不剩的都吐了。
    陸餘生就依在衛生間的門口看著我,幸災:“看吧,你自己都惡心的吐了,還叫我吃。”
    我翻了個白眼兒,漱了漱口,我說陸餘生,我得回學校去上課。
    陸餘生想了一會說:回去可以,但是你離那個李嵩遠一點,不然我真的會讓他破產。
    我說:謔!陸總醋意大發啊這是。
    陸餘生撇了我一眼說:懶得理你。
    陸餘生說完扭頭就走,我傻兮兮的衝著鏡子傻樂,不知道為什麽,我特喜歡看陸餘生吃醋,那一瞬間,我所有的虛榮感都得到了滿足。
    我進了臥室發現陸餘生在收拾箱子,西裝襯衫什麽的整整齊齊的放進箱子裏。
    我說你又要出差啊?
    陸餘生恩了一聲,然後喊我把墨藍色的領帶找來給他。
    我看了一眼陸餘生帶的衣服,翻出來幾條領帶遞給他,我說這次去哪?要幾天?
    陸餘生一邊把領帶放進箱子裏,一邊說:法國,要去半個月。你有什麽要帶的東西麽?我閑了去買給你。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陸餘生挽著袖子折衣服,簡直性感的不行。
    我說沒什麽要帶的,記得把你自己帶回來就行了。
    陸餘生就笑,在我腦門上彈了一下:“真的沒有?包?鞋子?衣服?都沒有?”
    我說你真的要帶,就給我帶一件禮服回來吧,小希滿月,我穿重複的禮服,你又該說我給你丟人了。
    陸餘生正在忙碌的手停了一下,然後恩了一聲,就沒說別的了。
    陸餘生一出差,我就又閑的跟一條狗似的,買了好多金融、管理類的書,沒有課我就在家看書。
    從我這次回來以後,陸餘生工作上有些不輕不重的小事,都是我幫著他處理的。包括我去上學,其實也是想以後能幫到陸餘生什麽,因為即使我知道陸餘生喜歡我,我也想做沒人可以取代的那個。
    好吧,以上純屬胡扯,我真正的想法是,學成後,進陸餘生的公司,當他助理,這樣就可以24小時跟在他身邊。畢竟像陸餘生這樣的男人,無數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想著法兒的要往他身上貼,雖然我也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但是總是要防患於未然啊。
    沒了陸餘生的日子真難熬,我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似的,就覺得身體特別特別的疲累,總是想睡覺,好幾次上著課,就開始打瞌睡了。
    我想著大概是時間久了不運動,身體狀況才變成這樣的,於是我就在附近的健身房裏辦了個卡,每天去運動一小時。
    剛開始三天還好,運動後出汗的感覺簡直爽爆了,可是第四天的時候,我正跑著步,小腹一陣刺痛,眼前一黑,直接從跑步機上摔了下來。
    教練把我扶起來的時候,我感覺身下有一陣熱流,小腹疼的要命,一縮一縮的。我當時下意識的以為是來大姨媽了,臉嗖的一下就紅了,這tm也太尷尬了。
    教練問我有沒有事兒,我連忙擺擺手,我說沒事,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
    我捂著肚子走出健身房,也沒衝澡,想著趕緊回家喝點熱水就好了。
    可是我剛走到門口,腹部的疼就開始加劇,隻能縮在門口那裏,渾身冷汗。
    感覺事情不對,我趕緊撥了個120,掛了電話我就覺得我要死了,疼的直出現幻覺。
    救護車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都看不清護士的臉了,模模糊糊的,差點昏過去。
    到了醫院,又是驗血,又是做b超,忙活了一大陣子,大夫問清情況以後,劈頭蓋臉給我一頓罵:你這小丫頭也太不注意了,懷著孕呢,做那麽劇烈的運動幹嘛?這是對自己不負責,也是對孩子不負責!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是怎麽想的。
    我一輛懵逼的看著大夫,我說你說啥?我懷孕了?你確定?沒跟我開玩笑吧?
    大夫也是一臉的不耐煩:懷孕了自己都不知道?
    我支支吾吾的說:我例假一直都不準,也就沒當回事兒。可是……可是我一直有避孕的啊……
    大夫一邊讓護士把我推出去,一邊說:任何一種避孕方式都不是百分之百的。你這隻是營養沒跟上,加上過度的運動導致的出血,好在孩子沒什麽事兒,你就燒高香吧你。先臥床觀察兩個小時,沒什麽事可以出院了。
    直到我被護士推進病房的時候,我腦袋都是懵逼狀態。
    懷孕了?
    我摸著自己的小腹,完全感覺不到有任何生命跡象在我的肚子裏啊!!
    我跟陸餘生一直都是帶套的啊,隻有少數的一兩次,是吃藥,這都能懷孕?
    震驚之餘,還有欣喜。
    我有了陸餘生的孩子,現在正有一個屬於我和他的小生命,在我的肚子裏慢慢的長大。雖然現在我還感覺不到他的存在,這是多麽奇妙的一件事。
    我掏出手機,準備把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告訴陸餘生。
    可是電話剛撥通,我就害怕了。
    陸餘生會和我一樣高興麽?他會接納這個孩子麽?這一切我都不確定,我想要這個孩子,但是我怕陸餘生給了我相反的答案。
    我憂心忡忡的回到家,躺在床上,腦補各種陸餘生知道這個消息時候的反應,越想越害怕。
    我不知道是不是孕婦都會胡思亂想,我甚至腦補出陸餘生強行拉著我去醫院墮胎的場景,然後委屈的直哭。
    哭的我有點惡心想吐,意識到這隻是幻想的時候,我又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這特麽都是想些什麽有的沒的?神經病嘛這不是。然後我又開始傻樂,開始想這孩子要叫什麽名字,要到哪個幼兒園,要學鋼琴還是畫畫。會是男孩還是女孩?長的像我還是像他?
    反正在陸餘生回來前的那幾天裏,我甚至把孩子的一生都幻想了個遍。
    陸餘生回來的那天,我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都是他愛吃的。
    比如他那道神菜:剁椒魚頭不妨剁椒。
    我畫了精致的妝容,坐在陸餘生的對麵,陸餘生一點都看不出是剛下了飛機的樣子,永遠是那麽精神抖擻的。
    隻是他一臉的嚴肅,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一樣。
    我本來想當麵跟他說我懷孕的事兒,可是看他這樣子,有點不敢開口。
    桌子上的飯菜我倆一口都沒動,就麵對麵的看著對方。
    最後,我和陸餘生同時開口:
    “陸餘生,我有話對你說。”
    “安禾,我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