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最大的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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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安逸不知該如何是好。安逸卻跟沒事兒人似的,跑到一邊跟別的小朋友玩去了。
    我和陸餘生對視了一眼,陸餘生說:“這絕對是我兒子啊!”
    陸餘生沒去上班。而是陪著我和安逸玩了一整天。看起來安逸和他相處的還不錯,隻不過安逸一直不肯叫陸餘生爸爸。
    陸餘生對於這件事很是惱火,他說著小子明明接受我了啊?這是鬧什麽?
    我說不著急。可能他還要適應一下。
    吃過晚飯。陸餘生開車把我和安逸送回家,我說不上去坐坐麽?
    陸餘生輕描淡寫的說:不了,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不用他說。我就知道陸餘生說要處理的事情肯定關於張喻。
    也是啊。新婚之夜新郎不知所蹤,還一天不見人影,張喻那種性子肯定按捺不住的。
    我深表同情的看著陸餘生,我說是應該回去安撫一下,畢竟昨天才舉辦的婚禮。
    陸餘生嗤笑著,他說安禾,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吃醋麽?
    我聳聳肩。我說吃什麽醋?我隻是想要我兒子有個爸爸而已。至於你是誰的老公,我不是很介意。
    陸餘生顯然有點不高興了,他說安禾。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瞬間覺得剛剛說的話有些欠妥,我趕緊改口,對著陸餘生陪笑,我說沒什麽,你趕緊走吧。
    沒等陸餘生說話,我就抱著熟睡的安逸回到了公寓。
    我把安逸放回臥室裏,季昕栽歪在沙發上敷麵膜。
    跟陸餘生在一起的這一天,真是提心吊膽的,就連說話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話說錯了,露出什麽端倪。
    我筋疲力竭的坐在地板上,季昕問我:事情還順利?
    我點點頭,我說算是順利吧,陸餘生很喜歡安逸。
    季昕一個機靈坐起來,然後扯掉臉上的麵膜,她說厲害了啊安禾,你竟然真的在新婚之夜把陸餘生弄出來了,我都能想象的到張喻獨守空房淒淒慘慘的樣子了,光是幻想就他媽覺得過癮啊!
    季昕好像比我還激動,我說是啊,新婚之夜,自己的老公不見了,還消失了一天。不知道張喻會怎麽跟陸餘生鬧呢。
    我拿起茶幾上的一杯水,喝了個幹淨,季昕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好好的沙發不坐著,非要跟我一起坐在地板上。
    她說安禾,你下一步準備怎麽做?逼陸餘生和張喻離婚麽?
    我看著季昕,摸了摸她的額頭,摸了一手麵膜的精華液。
    我說你腦子沒病吧?不想讓他們結婚,我直接去鬧他們的婚禮就好了啊!
    季昕一臉懵逼的看著我說,那你是要怎麽做?我以為你是想讓張喻得到了,然後再失去陸餘生呢。
    我翻了個白眼兒,我說我是不會讓陸餘生和張喻離婚的,即使陸餘生動了這個心思,我也會攔著。得到又失去有什麽好玩的?明明在自己身邊,卻不屬於自己,才是最大的打擊吧?畢竟張喻的軟肋,就是陸餘生啊,除了陸餘生,沒人能傷的了她。
    季昕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說也是啊,張喻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除了陸餘生,還真的沒有別人能動的了她了。
    季昕突然想起來什麽事兒似的,跑回書房,然後拿了幾張a4紙給我,季昕說這都是張喻近期會出入的宴會,以及各種正式非正式的場合,邀請函已經要到了,但是我不能陪你去了,佟恩惠也在受邀的名單之中。
    我點點頭,我說知道,我一個人應付的來,洗洗睡吧,後麵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我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腦子裏都是漿糊。
    那幾天我一直在美業和和信之間兩頭跑,忙的焦頭爛額。
    陸餘生鐵定比我還忙,但是他還是抽空帶我和安逸出去吃飯,陪安逸玩兒。
    偶爾也會陪我過夜,有一次吃飯的時候何威也在,趁著陸餘生去衛生間的功夫,我裝作不經意的問何威,我說陸餘生最近是不是很忙啊?看他有點黑眼圈了。
    何威當然不知道我是在套他的話,他大大咧咧的說:“跟以前一樣啊,不過大概是陸總最近總是住在酒店裏,安禾姐你知道的,陸總在酒店總是睡不好。”
    我說陸餘生住在酒店?他不回家麽?
    何威一邊吃東西一邊說:“我沒見陸總回去過。”
    我說哦,這可不行啊,你天天跟在他身邊,哪有剛結婚就住酒店的,你勸勸他,總不能把新娘子一個人扔在家裏吧。
    何威一口水差點嗆著,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安禾姐,我要是你我都高興死了,你還幫著張喻說話,你心可真大。要我說,你和陸總是最般配的,我不喜歡內個張喻。”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說我現在都淪落成小三兒了,你咋還這麽幫著我說話?不都是小三過街人人喊打麽?你這畫風有點不對啊!
    何威衝著我安禾姐,你可不是小三,你可是原配!
    我就笑,我說那叫前妻。
    何威東張西望的,看陸餘生還沒回來,神秘兮兮的跟我說:“安禾姐,我偷偷的告訴你啊,陸總好像並不怎麽喜歡張喻,他們這次結婚,好像也是因為什麽事兒,但是具體我的就不知道了。總之你加油,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我看著何威也笑,我說那行,以後有什麽動靜你偷偷的告訴我啊。
    我本來隻想套套何威的話,打探一下陸餘生最近和張喻的狀況,可是何威卻莫名其妙的成了我在陸餘生身邊安插的眼線。
    我知道這一切都取自於何威信任我,隻是,恐怕這次我要辜負何威對我的信任了。
    陸餘生從衛生間回來的時候,明顯臉色不大好看,我問他怎麽了,他也不說,隻是說工作上的問題,叫我不要操心。
    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肯定是和張喻有關。
    我說周末我不能夠陪你了,我要去參加一個宴會。
    陸餘生也沒有再動筷子,就坐在那裏哦了一聲,然後說:“歐陽瀟瀟的生日宴會?”
    我說是啊,你也去麽?
    陸餘生想了一會說:“我看情況吧。”
    我沒說話,吃晚飯陸餘生讓何威先回去了,他開車送我去美業的辦公樓。
    在路上我給小草發了個短信,我說我正在回美業的路上。
    短信剛發完,陸餘生突然說了一句話,嚇的我手機差點掉了。
    他說安禾,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麽累的,我養得起你,也養得起咱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