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在這把你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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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我是睡了多久,反正我被洗胃折磨的死去活來的,胃管插進我的胃裏,反反複複不知道多少次。
    感覺長這麽大都沒遭過這種罪,從搶救室出來的時候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沒死成,還糟了這麽大的罪,這簡直就是作死。
    還搞的人盡皆知的,季昕眼睛紅腫的看著我說:“安禾,你怎麽這麽傻啊?”
    我沒啥力氣說話,整個人都是懵逼的,我躺在病床上睡了一覺又一覺的,睡的我渾身都疼。
    總算感覺好點了,天都黑了,感覺渾身都麻麻的,使不上勁兒,陸餘生和季昕一直陪著我,就一左一右的坐在病床前的兩側,誰也不動彈,就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看著他倆,也不敢說話,默默的伸手想拿床頭櫃上的水,結果被陸餘生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緊張兮兮的說:“你幹嘛?你要幹嘛?”
    我說我就是想喝點水,渴……
    陸餘生舒了一口氣,然後拿著水杯,放了一根吸管,湊到我的嘴邊。
    我喝了一點水,然後看著陸餘生,我說安逸呢?他……不知道吧?
    陸餘生翻了個白眼兒,說:“安禾,你要是真的愛安逸,就不會幹出這種事兒來!我想不通你為什麽會自殺,還用這麽愚蠢的辦法!”
    我慘淡的笑了笑,我說你不懂,我活著隻能更痛苦,連帶著我身邊的人,都跟著一起痛苦,我怕我做出什麽傷害安逸的事兒,我是真怕。
    “安禾,有什麽事兒你就不能跟我說麽?一定要一個人扛著才行?你什麽都不說,你讓我怎麽辦?”陸餘生抓著我的手,很大力的握著。
    我說疼啊,你輕點。
    我這麽一說,陸餘生趕忙送開了我的手。
    我說我怎麽感覺渾身都麻麻的呢,使不上勁兒。
    季昕翻了個大白眼兒,說:幸虧隻是麻麻的,你這再多吃幾片兒,命是能救回來,多半兒也癱瘓了,你說你這到底是為什麽啊?就不能跟我們說麽?
    我說李程給我注射了毒品,高健當初就是被他害的,我特麽能怎麽辦啊?變成癮君子?像高健那樣?
    我正說著話呢,阿如姐踩著高跟鞋就進來了,她走進來一屁股坐在病床上,翹著二郎腿,抱著肩膀,像看傻逼一眼的看著我。
    她說:“你這個人就不能誇,說你聰明你就犯傻勁兒!你去見李程的那晚,後麵的事兒你記得麽?”
    我說後麵的事兒?後來我不就在醫院了麽?
    阿如姐就冷笑,她說:如果你真的被注射了毒品,進了醫院會查不出來?我們會什麽都不說?陸餘生回讓你出院?你說你怎麽也不問問怎麽回事?
    阿如姐說完,冷冷的看著陸餘生,又瞄了季昕一眼:“你們也是,她不問,你們也就不告訴她?你們是真不了解她還是假不了解她啊?這幸虧是沒事兒,要不然有你們哭的。”
    季昕帶著哭腔,說:“我怎麽知道會這樣啊,我以為她知道呢!”
    陸餘生也歎了一口氣,說:“我這不是一直沒來得及說……”
    我看著眼前的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我一頭霧水,我說你們說什麽呢?到底什麽事兒?
    阿如姐翻著白眼,慢悠悠的說:“李程給你注射的,不過就是一隻安定而已。屁事兒沒有,你就是睡著了。”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她,我說安定?可是李程說……
    “估計李程現在都以為你注射的是毒品,還蹲在警察局裏等著你把他撈出去呢!六子給他的就是一針安定,蠢不蠢!”
    阿如姐說著,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我也懵逼了,我說六哥?他為啥這麽做?
    阿如姐就笑,她說:“你出事兒了我會放過他麽?陸餘生會放過他麽?你真以為他要錢不要命啊?”
    所以說,我為了一針安定,差點特麽把自己的命賠上去?!
    我靠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然後又哭又笑的,我說這他媽的……真刺激……
    見我沒什麽事兒了,季昕和張喻就先離開了,陸餘生留下來陪我,我說你回去休息吧。
    陸餘生搖搖頭,說:“從現在開始,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我說怎麽可能啊?你要上班,我也要工作的不是麽?
    陸餘生冷哼一聲,拿起床頭櫃上的紙說:“你是說美業麽?你不是都已經決定把美業賣給林家傲了麽?”
    我一把搶過陸餘生手裏的“遺書”,我說可是我沒死成,這玩意作廢!
    陸餘生也耍無賴,他說:“我不管,總之從現在開始,你不許離開我的視線,你要工作不是麽?等你身體好一點,去盛丞工作,入職通知我後麵發你郵箱。至於美業,我會通知林家傲來接手的,不過話說回來,我說你怎麽會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搞到美業百分之九十五的股份,原來是搭上了林家傲那條線啊!”
    我被陸餘生的無賴樣子氣的要死,我說陸餘生,你能不能別什麽事兒都自作主張?
    陸餘生一聽也來勁兒了,他說:“安禾,自作主張的到底是誰?五年前是誰自作主張的離開了,還說什麽把我讓給張喻!今天又是說自作主張的自殺!你做什麽事兒跟我商量過麽?所以這事兒你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好了,你趕緊睡覺!”
    陸餘生說著,就把我按著躺在床上,給我蓋上被子,我剛要說話,他就一個眼神兒瞪過來:“不許說話,不許問問題,閉眼睛,睡覺,我就在這看著你。”
    我說我有個事兒想問你啊……
    陸餘生狠狠的瞪著我:“有什麽事兒明天再說!你閉嘴。”
    我說你總不能不讓我說話吧?我就是想知道……
    我話還沒等說完,陸餘生就一個吻堵住了我的嘴。
    吻了半天,陸餘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一臉壞笑的盯著我說:“你什麽都別想知道,你再說話,就在這兒把你辦了。”
    我看他那副樣子,也不像是說著玩的,而且陸餘生真的能幹出來這種事兒,我嚇得趕緊把自己腦袋蒙在被子裏,大氣兒都不敢出。
    我在被子裏悶的要死,就聽見陸餘生在那咯咯的笑,氣就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