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為什麽我做夢你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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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猛踩一腳油門,張喻不出意外的躲開了,我壓根就不相信張喻真的會撞死在我麵前。我聽見她在我身後的詛咒,說什麽不得好死之類的。
    你問我當時是什麽心情?我隻能用一個“爽”字來回答。
    她算計了我那麽多次,幾次都險些丟了性命。連帶著我身邊的人,比如喬飛,比如季昕,比如小希,都遭過她的毒手。
    從始至終,她沒有說過一句抱歉。沒有說過一句對不起,也沒有為自己做的事情感到一絲絲的後悔和自責。
    她隻是一遍又一遍的強調著。她有多愛陸餘生,她有對恨我。
    恨吧,我也一樣恨她。
    既然我們改變不了愛,也無法放下恨,那就一條路走到黑好了。
    我去接了安逸放學。吃過晚飯以後,陸餘生還沒回來。我哄著安逸睡覺,然後窩在沙發上刷微博,這件事的熱度在微博上已經降下來了,估計再過個幾天。所有人都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隻當做是一場鬧劇。
    大概九點多鍾的時候,季昕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看微博沒有。
    我說看了,基本上沒啥事了。
    季昕在電話那頭長舒一口氣:“這一天,過的跟過山車似的,不過是陸餘生出手了吧?要不然這事兒沒有這麽快解決。”
    我說恩,是他。
    季昕就笑,說還是陸餘生路子野啊,佩服佩服,對了,等你有空了,你還必須給我解釋一下,那個佟恩惠是怎麽個事兒!
    不知道為啥,季昕一提佟恩惠,我就頭疼,我揉著太陽穴,我說這事兒還真的得咱倆見麵說,有些事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真的。
    季昕沉默了一會,說:“那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我也很想知道,佟恩惠到底在賣什麽藥。”
    掛了電話,我就去洗了個澡,換了睡衣,繼續在客廳等陸餘生。
    陸餘生是半夜回來的,他帶著一身的酒氣,一進門就一頭栽進我懷裏,嘴裏嘟囔著:“老婆,我頭疼。”
    我跟哄兒子似的,哄著陸餘生去洗澡,然後給他換好睡衣,他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我拿了一條毛巾,去給陸餘生擦頭發,他的腦袋左搖又晃的,我扶住他的頭,我說別動。
    他就真的乖乖的聽話了,一動也不動,身子繃的筆直,我拿著吹風機給他吹幹頭發,他就全程保持這個姿勢。
    我說好了,你現在可以動了。
    陸餘生眼睛也不睜,隻是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可以動了哦?”說完就繼續開始搖頭晃腦的。
    我牽著陸餘生的手,喝醉了的陸餘生特別乖,你喊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我拉著他回到臥室,他閉著眼睛鑽進被窩裏,然後我也拱進他懷裏,他抱著我,然後說“安禾,你是安禾麽?”
    我說你不會自己睜開眼睛看看啊。
    陸餘生就撅著嘴,搖搖頭說:“睜不開了睜不開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安禾啊!”
    看陸餘生這個樣子我就特別想逗逗他,我說如果我不是呢!
    哪知道已經醉成一灘爛泥了陸餘生突然推了我一下,然後猛的睜開眼睛說:“滾出去!”
    我被陸餘生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和他足足對視了五秒,然後陸餘生就賤兮兮的傻笑,又把我攬回懷裏,他摸著我的腦袋說:“你怎麽這麽調皮……你不就是麽……”
    我說我是誰?
    陸餘生:“安禾。”
    我又問:“安禾是誰?”
    陸餘生:“我老婆!”
    我說可是我們離婚了啊,我現在已經不是你老婆了。
    陸餘生皺著眉,嘟囔一句:“誰說的?聽他們胡說,我和安禾才沒離婚……”
    我一臉黑線的仰著頭看著陸餘生,也就十幾秒的功夫吧,他就睡的呼呼的了,睡的的特別沉,都打鼾了。
    我不禁覺得好笑,這大半夜的,我跟個醉鬼聊了半天。
    本來還想等陸餘生回來的時候,好好和他談談呢,我心裏有太多太多的疑問,想讓陸餘生親口給我解答。
    根據張喻的話,在我第一次回到靖城的時候,陸餘生對張喻的親密是裝出來的,故意做給我看的。可是我不明白,陸餘生又為何最終娶了張喻……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吳阿姨來的時候,我已經開始準備早餐了。
    吳阿姨看我在廚房忙碌著,趕緊放下手裏的布口袋,洗了洗手,係上了圍裙過來幫忙。
    她說你怎麽也不多睡會,這些事我來做就好了呀。
    我就笑,我說安逸很久沒吃過我給他做的飯了。
    吳阿姨開玩笑似的的說:“你這樣子,我會以為自己很快就被辭退了的。”
    我說怎麽可能啊,隻要你願意,可以一直留在這兒的啊。
    吳阿姨也不說話,隻是嫻熟的打了兩個蛋。
    我和吳阿姨在廚房忙了一會,早餐剛準備好,我就看見陸餘生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從臥室裏跑出來,拖鞋都沒穿,睡袍的帶子散著,露出好看的腹肌,還有黑色的平角褲。
    他看著我,然後光著腳丫子朝我走過來,一把把我抱在懷裏,他的下巴不停的在我的頭頂蹭著,說:“我還以為你走了。”
    我說我能走哪去啊?這不是給你和兒子做早餐麽。
    陸餘生急了,他說:“我做夢夢見你走了!”
    我一臉黑線的看著他,我說那是你做夢,我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麵前麽!
    陸餘生好像還是睡懵的狀態,他沉著臉問我:“為什麽我做夢夢見你離開了?帶著安逸離開了。”
    我說那我哪知道啊?
    “你為什麽不知道?你說,你為什麽走了!”陸餘生不依不饒的,一定要我說出來個所以然來。
    我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細聲細語的說:“都說了,那是你做夢,不是真的。”
    “那你為什麽在我的夢裏走了?就算是我做夢,那你為什麽走!”
    麵對陸餘生的質疑,我也是哭笑不得,我說你自己做的夢,這個鍋我可不背啊!
    陸餘生就盯著我看了半天,然後猛的看著呆在一邊的吳阿姨,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有人踩到他尾巴了一樣,跳著跑回了臥室。
    臥室的門被陸餘生狠狠的帶上了,隻留下我和吳阿姨在原地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