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9 豪夜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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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色官路  0169豪夜 5
    從莫曉燕迷離的雙眼裏麵,汪達旺輕易地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大步流星地走出洗手間,在莫曉燕隨身帶的包包裏麵果然翻到了一把折疊起來的尖刀。
    “你……怎麽知道的?”莫曉燕傻傻地望著汪達旺,又看了看他手中那把明晃晃的軍工刀,嘴裏喃喃地問道。
    “瑞士軍工刀?嗬嗬,莫曉燕,你倒是做了充分的準備啊!隻不過,你覺得這樣一把刀能殺了我嗎?”汪達旺嘲諷地笑了笑,看著神情不怎麽清醒的莫曉燕卻心中一凜。如果被下藥的人是他的話,估計莫曉燕這把刀沒入他心髒的機會應該不小。
    “我……你……”莫曉燕無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朝汪達旺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想要從水裏爬起來,卻發現燥熱的身體根本就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莫曉燕,你是為了莫曉倩要殺我的,對不對?可是莫曉倩是自殺的,你為什麽要遷怒於我?”汪達旺將手中的軍工刀再次折疊好,當著莫曉燕的麵扔進了廁所的馬桶裏麵。隨著一陣猛烈的水流聲,汪達旺親眼看著那把本來不小的軍工刀折疊後在水中艱難地盤旋了一會兒還是沉澱到了馬桶裏麵。盡管衝不走,但也算是銷毀了罪證了。
    “我……”莫曉燕努力地晃了晃腦袋,想要擺脫這種混亂不清的局麵。
    “莫曉燕,我知道你很難受,特別的難受,對嗎?這裏很空吧?空落落的,很難受,是吧?”汪達旺一屁/股坐在浴缸的邊沿,伸出大手輕輕地撫摸著溫水裏麵的肌膚,慢慢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抓著莫曉燕胸前的豐滿,發現她的兩個粉紅似乎比別的女人堅挺得多了。這一發現讓汪達旺再次無法按捺住狂躁的小汪達旺。
    不過盡管看著浴缸裏的女人無力地呻吟著,汪達旺還是拚命地壓抑著自己的渴望,仍然慢慢地誘導著她。用力地板過莫曉燕的腦袋,汪達旺定定地看著她迷離的雙眼,心裏卻一再地清晰起來。
    “莫曉倩墮過胎?是我帶她去的?為什麽?孩子是我的嗎?”汪達旺慢慢地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從莫曉燕眼裏看出那麽濃烈的仇恨,汪達旺心裏開始有些淩亂了。原來莫曉倩是被自己這具身體逼著去墮胎的。可是這具身體的原來主人又為什麽要逼著自己的女人去流產?這個問題更是汪達旺怎麽也想不明白的。
    “你這個殺人……凶手!倩兒那麽……那麽愛你,你卻有……有那麽多的女人。你……汪達旺,你不得,好死!”莫曉燕艱難地喘著粗氣,一雙素手不知不覺地再次挑起丁字褲的蕾絲邊沿。可是,她的手指剛剛接觸到自己的三角區域時就被一雙大手給硬生生地抓住了。
    “莫曉燕,告訴我,為什麽汪達旺要逼著莫曉倩去墮胎。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汪達旺的?”一把抓住想要自行解決問題的莫曉燕發燙的手臂,汪達旺著急地問著心中的疑問。再這樣折騰下去,恐怕浴缸裏的女人沒有被欲火燒死,他也要自燃了。
    浴缸裏麵的身體散發著陣陣迷人的味道。被水打濕的長發零亂地散落在潔白的雙肩上,似有似無地想要遮掩胸前那兩個堅挺無比的小紅暈;一雙欣長白皙的長腿可憐兮兮地夾緊了,兩腿中間黑色的水草隨著水流的波動而無助地從蕾絲底褲裏麵探頭探腦地鑽出來;光潔的下腹部上麵是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整個身體泛著淡淡地紅粉,一具十分秀色可餐的女人就這樣直白地袒露在汪達旺的麵前。縱然汪達旺這樣一個久經沙場的勇士也忍不住熱血澎湃,恨不得一把扯下那塊煩人的蕾絲,直搗龍潭。
    “我……你幹嗎問我?你應該……應該問,問你自己。我……我……想……我渴!”莫曉燕一把拉住汪達旺的手臂,整個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光溜溜的身體像是一條泥鰍一樣鑽進了汪達旺的懷裏,一雙素手緊緊地攀住他的脖子,兩片紅豔豔的嘴唇毫不猶豫地堵住了汪達旺還想問什麽的嘴巴。
    如果汪達旺這一次還能夠再推開懷裏的女人的話,他就不再是汪達旺了而是那個膽小如鼠的江誌雄了。不過,估計李亦致也會再次考慮柳下惠性取向的問題了。當然,前提是如果李亦致知道的話。當然,如果李亦致能夠親眼見到這種場麵的話,估計他早已經鼻血流幹枯竭而死了。
    當幹柴遇上烈火,當外來春/藥遇上自身偉/哥……當汪達旺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被扯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莫曉燕給他準備的春/藥到底有多麽的強勁。汪達旺不由得苦笑一聲,原來莫曉燕是如此高估自己的。
    那雙盤纏著汪達旺脖子上的手臂像兩條水蛇那樣死死地困住了汪達旺的腦袋,根本就不打算給予他呼吸的空間。莫曉燕胸前高挺的武器緊緊地擠壓著汪達旺的胸腔,一雙修長的大腿緊緊地夾住汪達旺的腰身,神色迷離的莫曉燕奮力地將身邊的男人強壓在身下。
    洗手間的氣溫一下子比烈日下的峒桂市還要高上幾個攝氏度。被莫曉燕壓在身下的汪達旺用力地頂住她的腰身,不讓她輕易得逞。
    “我想……我……我渴!汪達旺,求你了!我熱……我熱死了,我想……”莫曉燕狂亂地抓著汪達旺的身體,想要一把拽著小汪達旺往自己的身上蹭,卻一再地被汪達旺躲開了。
    “莫曉燕,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淫/蕩?你這個出來賣的女人,你憑什麽要代表莫曉倩來報複我?你有這個資格嗎?我跟她你情我願,關你***屁事啊?莫曉燕,我真是看不起你!你妹妹有正當的工作,而你呢?坐台小姐……哼!”從來沒有被女人壓在身下的汪達旺突然暴怒起來,一把控製住莫曉燕的腰身將她一把打橫抱著快步走出了洗手間。把手中纖柔的身體往大床上一扔,汪達旺一個飛撲用力地壓住了還想亂動的莫曉燕。將床上女人身上最後一塊蕾絲挑走,汪達旺毫不猶豫地將她那雙勻稱秀美的長腿分別夾在自己的胳膊下麵。看著神色混亂不清的莫曉燕,汪達旺憤怒地質問著。
    “我……熱!熱!我……”被製服的莫曉燕無力地呻吟著,欣長的十指用力地揉搓著自己胸前的殷紅,似乎這樣能減輕體內空虛帶來的難受。
    “熱,是嗎?想要,是嗎?莫曉燕,你想要,我偏偏不給。”汪達旺十分惡趣味地將小汪達旺頂在那一汪春水的外圍,用力地摩挲著那朵早已經泛濫成災的花心。
    “嗯……唔,呃……啊!我……難受!我……唔唔,呃……嗯!”被鉗製住雙腿的莫曉燕無助地呻吟著,想要從體內陌生的熱流中逃離出來卻一再地靠近小汪達旺,又被汪達旺無情地一再拋離。
    “莫曉燕,求我,求我日你,求我往死裏日你!”汪達旺心中的**被壓抑得太久了,他把這一種本來應該是十分美好的事情當做一種被莫曉燕算計的憤怒發泄了出來。
    “我求你……我求你……往死裏日,日我!汪達旺,我求你……求你了!”被體內的春藥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莫曉燕早已經語無倫次地高舉著白旗。除了高聲地附和著汪達旺的話之外,她似乎早已經沒有什麽事情是能做的。
    “莫曉燕,這是你自己自找的!我***弄死你丫的,竟然想著暗算老子!下春藥,是吧?老子讓你下春藥!來啊!下吧!我讓你下,下,下,下!老子日死你,媽/的!”聽到莫曉燕痛苦的呻吟聲,汪達旺再也不願意折磨自己的小汪達旺,腰身一個用力,小汪達旺直挺挺地刺入了那一朵花蕊心。
    “啊……痛!啊……痛……我痛……痛!”莫曉燕用力抓住身下的床單,嘴裏含糊不清地叫著什麽。隻是怒火中燒的汪達旺根本就不再理會身下女人到底是歡唱還是呻吟,他隻想好好地折磨折磨這個該死的想要暗算他的女人。
    被激怒的汪達旺失去了往日的憐香惜玉,在莫曉燕的身上瘋狂地衝刺著,毫不留情地恣意地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怒火和身上的欲火。他拚盡全身的力氣用一隻大手死死地壓住莫曉燕想要逃避的上半身,另一隻大手將她美好的翹臀高高地抬起,在那個被他強行分開的兩腿之間一次又一次地野蠻地進進出出。直到床上的莫曉燕呻吟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微弱時,汪達旺才慢慢地降低了動作的幅度,開始輕柔地在那個陌生的花園裏麵有節奏地律動著。
    莫曉燕的身體是柔美的,而汪達旺的精力是旺盛的。隻不過當汪達旺在莫曉燕辛勤勞動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不安的。當然,這個不安不是來自於身下已經被他折騰得出氣多過進氣的女人,而是來自歐陽月兒那雙清澈見底的大眼睛。汪達旺慢慢地想要停下來,可是一想到歐陽月兒今天下午對他的隱瞞,汪達旺又再次加大了力度。
    都是他令堂的犯賤!汪達旺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草誰的,反正也就那麽衝口而出了。不管是歐陽月兒也好,床上的莫曉燕也好,反正都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不幹白不幹,幹了也就幹了。現在這樣的社會,到底誰對誰負責?汪達旺一邊賣力地幹著體力活,一邊替自己的不安找到了一個極為完美的借口。
    當汪達旺將自己最後一絲力氣釋放在莫曉燕體內的時候,他頓時有些厭惡地從奄奄一息的女人身上站起身來。他突然想起莫曉燕是在夢幻島這樣客流量最多的地方坐台的,這身體雖然完美但是裏麵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病菌了。想到這裏,汪達旺有些淩亂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隻是當他抽身離去的時候,他的目光卻被床上那一灘血紅給驚呆了。汪達旺有些困惑地看著潔白床單上那一塊紅色的印記,仔細地察看著已經昏昏睡去的女人。不願意相信眼前這種怪異的現象,汪達旺幹脆打開了房間裏麵所有的燈光,仔細檢查著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希望從上麵找到哪怕是一丁點的傷口。
    汪達旺十分熱切地想要在莫曉燕光滑無比的身上尋找著,哪怕是找到一塊小小的破損都可以讓他安心地揚長而去。可是令汪達旺十分沮喪地是,他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傷口。
    汪達旺無力地倒在床上,痛苦地呻吟了一句。真是***不可思議,在夢幻島這樣的風月場所上混跡多年的莫曉燕竟然還是個雛兒。而且這個雛兒竟然十分老練地往他的酒杯裏麵下了大量的春藥!到底汪達旺和莫曉倩是怎麽樣的一種不可化解的恩怨,需要未經人事的莫曉燕用自己的身體去引誘汪達旺以便殺了他?到底是莫曉倩和莫曉燕姐妹倆的心魔太重,還是汪達旺罪孽太深重了?
    汪達旺真的很想一巴掌刮醒身邊沉沉昏睡的女人,可是心裏卻無來由地起了一絲絲的憐憫。如果他知道莫曉燕是個雛兒的話,他肯定不會這麽粗暴地糟蹋她的,盡管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如果他知道莫曉燕是個雛兒的話,他……他媽/的絕對不會碰她的!這才是爽過之後的汪達旺最真實的心理寫照。
    看著莫曉燕光潔的身體上留下的一道道用力過度造成的痕跡,汪達旺心裏突然冒出一句十分駭人的文藝詞。真是他令堂的邪門,他的小汪達旺也就那麽隨意地一弄竟然就草了一個在當今純潔的校園裏麵都很難找到的處/女。
    不過,這一次的破/處工程並沒有給汪達旺帶來任何的榮譽感,反而是說不出來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