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我要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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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的身子微微戰栗了一下,她看著莫北丞,從他的瞳孔裏,看到自己小小的縮影。
她的笑很僵硬,說不出的虛偽!
莫北丞低頭吻她,撬開她的唇齒,強勢的抿咬她,唇瓣被吮得發麻微疼。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掌貼合著她的肌膚,她甚至覺得,被她觸到的皮膚青紫了。
這一刻,莫北丞表現出來的,不再是冷漠、譏誚,而是更為原始的東西。
他的反應無一不清晰的告訴她,他認真的!
南喬終於開始有些緊張了,指甲緊緊的摳著他的背,“我去洗個澡。”
“完了後去洗。”他吻著她,聲音有點模糊。
隨著他的吻勢深入,南喬抗拒的掙紮起來,“我要去洗澡。”
男人鬆開她的唇,卻維持著壓著她的姿勢沒動,“矯情什麽?”
“……”
她不是矯情,隻是沒吃藥,怕被莫北丞發現她其實是個性冷淡。
前戲做了一半,她的身體毫無反應。
這讓南喬不知所措,才慌的沒控製住情緒。
沒有男人能接受妻子有這方麵的病!
此刻,莫北丞看著她,南喬重新笑了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心裏藏一個,身下躺一個?我暗示陳白沫你跟我睡了,你明明生氣,瞧,一眨眼,就……”
她示意了一下自己被完全解開的襯衫。
說完,她明顯感覺到房間裏的氣溫降了好幾度,莫北丞繃緊身體,彰顯著顯而易見的怒氣。
然後,手機響了。
南喬轉頭去看,是莫北丞的,屏幕上跳動著‘陳白沫’三個字!
莫北丞壓在她身上的重量輕了,南喬迎著他嫣然一笑,手裏微一用力,修長的腿纏住他,在他耳邊輕聲說:“繼續?”
“沈南喬,”他的額上青筋凸起,胸口一起一伏,顯然是被她氣得不輕,“把你的腿給我拿下去。”
南喬聳了聳肩,乖乖的鬆開了他。
莫北丞拿著手機出去了,門用力甩上,聲音震得南喬的耳膜‘嗡嗡’作響。
南喬整理好衣服出來,莫北丞已經離開了!
她昨晚的酒還沒醒,剛才一番掙紮又耗體力,南喬躺在沙發上,本來想假寐一會兒,結果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還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睜開眼睛,天色已經差不多完全暗下來了。
她為了陪時笙,請了兩天假,不用趕著去上班。
屏幕上顯示的是木子的名字。
“喂。”
“南喬,莫北丞喝醉了,你來接他?”
“他一個人?”她不太想去,因為他早上的態度,就算是沒有感情,但脾氣還是有的。
“來的時候有人陪著,這會兒隻有他一個,醉得不輕,”她頓了一下,“我剛才進去送酒的時候,聽到他叫陳白沫的名字。”
南喬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有些僵硬。
陳白沫。
這個名字,還真是,時時刻刻都能勾起她心裏潛藏的暴力因子!
她聽到自己淡漠的說道:“那就讓他在那兒躺一晚吧,反正死不了。”
“······”
“南喬,男人在這個時候是最脆弱的,你要讓莫北丞愛上你,才是對陳白沫最好的報複,而不是僅僅隻嫁給他,占個莫家三少夫人的位置,他要想離婚,分分鍾能踹了你。”
愛。
那個男人?
哪有那麽容易。
但是,木子說的沒錯,他要踹了她重新娶陳白沫,是輕而易舉的事。
···
皇家一號。
南喬推開三樓的某個包間門,鐳射燈閃得她眼前一片空白,站在門口緩了兩秒鍾,才看清半躺在沙發裏睡覺的男人。
白襯衫、黑西褲,幹淨利落的短發。
五官俊朗淩厲,薄唇抿得很緊,即便是睡著了,也沒有絲毫的放鬆。
南喬曾聽人說過,這樣的男人,性格倔強、執著!
他歪著身子,襯衫解開了四顆紐扣,幾乎是敞開了。男人的肩很寬,胸膛結實,鎖骨凹陷的弧度很好看。 木子看了眼南喬,又看了眼沙發上似乎醉得不省人事的莫北丞:“你一個人肯定沒辦法,我找兩個保安幫你。”
南喬搖頭:“你先去忙吧,我弄不醒他,再給你打電話。”
“那行,要不衝杯咖啡,醒酒的。”
“好,謝謝。”
木子吩咐人煮去咖啡,臨走時關了鐳射燈,開了頂上橘黃的燈帶。南喬吸了口氣,走到莫北丞麵前蹲下,他估計睡得難受,眉頭皺成一團。
她拿了個靠墊想給他墊在腰後,剛一靠近,莫北丞就睜開了眼睛。
裏麵有微醺的醉意,但並不影響其間的犀利和冷銳!
那是一種侵略性十足,讓人膽顫的目光。
南喬:“你醒了?能走嗎?我來接你回家。”
“回家?”莫北丞玩味的咀嚼著這兩個字,下一秒,南喬的手腕被拽住,她整個人不受控製的撲倒在了他身上,下顎撞在男人結實的胸口上,不小心咬到舌頭,嘴裏立刻就湧上了腥鹹的血腥味。
男人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極具羞辱性的問道:“那裏有你,還能稱為家嗎?”
“那叫什麽?”南喬不想跟他在這種問題上糾結,因為她知道,莫北丞的目的是想讓她痛,她越是反駁,越是惱羞成怒,他越是高興。
但顯然,她錯估了這個男人毒舌的程度。
莫北丞看著她,唇角一勾,淡淡的吐出兩個字:“妓院。”
南喬捏緊了手,心裏充斥著憤怒、羞惱、歉疚,各種複雜的情緒。
莫北丞以為她會生氣,至少也該沉下臉怒視他,但沒有,她隻是沉默了幾秒,平靜道:“那好,我來帶你回妓院,還能走嗎?”
莫北丞心裏頭像是窩了一團火,直起身仰倒在後麵,“滾。”
“莫北丞……”
“滾,滾出去。”
他轉頭緊盯著她,眼睛黑白分明,白色的眼白裏布滿了血絲。
莫名的,南喬心裏一疼,轉開了視線。
如果不是她,莫北丞也不會心裏不痛快,在這兒喝悶酒!
不,不是的。
是因為陳白沫,她可以變心,可以追求權勢、地位、財富,但不應該對一個剛剛從死亡線上搶救下來的人說那麽難聽的話。
她低垂著頭,“我在外麵等你。”
南喬從包間出來,正好碰到送咖啡來的木子,她往裏探了探,見莫北丞還躺在那裏,“還沒醒?”
南喬接過咖啡,一口喝完了,將杯子往旁邊的台子上一放,“醒了,有時間嗎?喝一杯。”
木子:“……”
她們就在一樓大廳的吧台,南喬連著喝了好幾杯,才道:“上次的藥,再給我一些。”
“不行,”木子拒絕的很幹脆,“南喬,那藥雖然是增加情趣的,但吃多了肯定對身體有害,你別想這些歪門左道。”
“我沒辦法。”
“······”
南喬盯著她,目光灼灼,“我沒辦法動情,身體自然給不出該有的反應,木子,我性冷淡。”
她對莫北丞的親吻,完全沒有反應,甚至在莫北丞離開的這段時間,她嚐試過看一些尺度比較大的片子,還是沒有。
“不是,南喬,你隻是沒有遇到對的人,”木子說著,就有些急了,“陸焰呢?對陸焰,你也沒辦法動情嗎?”
阿焰?
南喬不知道,她和阿焰交往,是常人無法相信的純潔,親吻都是清教徒式的。
她又要了杯酒,剛湊到唇邊,被後麵斜插過來的手奪了杯子。
莫北丞單手插著褲包站在她身後,眼神冷漠,“去開車。”
……
南喬喝的不多,開車沒問題,隻要不碰上交警。
她開的是莫北丞的車,因為不熟悉,車寬間距也預估的不是很準,這輛被譽為世界性能最強全地形的奔馳g級被她開得極為憋屈!
好在,她開車很平穩,幾乎感覺不到顛簸。
三十碼的速度,要是還顛簸,他也是醉了。
莫北丞好幾次想發火,但瞧著她認真盯著前方、背脊挺得筆直的側影,又將火氣忍下去了。
閉上眼睛假寐!
車子停在花水灣樓下,南喬不動聲色的籲出一口氣,沒碰上交警。
她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要下車,莫北丞突然道:“我餓了。”
南喬想了想,家裏冰箱什麽都沒有了,她重新坐會車上,看向他:“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
外麵的小超市這個點大概也關門了。
她在腦海裏搜索最近的、賣宵夜的地方,好像沒有。(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