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她還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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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叼著煙,用手遮住火光,煙霧熏得他眼睛微微眯起,“拿錢,了事。”
南喬抿著唇,半晌,拽住襯衫往旁邊一扯,扣子崩落,露出大半個前胸,上麵布滿了青紫的紅痕,昭示著昨晚有多激烈。
莫北丞眯了眯眼睛。
包間裏還有人。
她就這麽直接將衣服扯開了大半,雖然那兩名保鏢站在她後麵,看不見,但這女人······
“南喬。”
木子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從後麵將她抱住,慌手慌腳的將她的衣服隴上,“別這樣,南喬,別。”
她知道,南喬的心死了,這具身體於她就是一個物品,所以,她才這麽不放在心上。
“莫三少,你覺得這身痕跡拿多少錢能蓋住?”她推開身後的木子,往前跨了一步,“我連自己的命都沒看在眼裏,會在乎別人的命?”
莫北丞咬著煙蒂,露出上下兩排森冷的牙齒,眯了眯眼睛:“藥是你下的?”
南喬沉默了兩秒,“不是。”
“沈南喬,”男人盯著她的眼神漠漠的,聲音裏卻帶出一股子狠勁,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已經將麵前這個女人的底細了解透徹了,“想嫁給我,也要看你夠不夠那資格,以為憑著一段av視頻就能威脅的了我?你是高看了自己,還是小看了莫家?”
男人說完,直接掠過她走了!
南喬的臉色蒼白如紙,背心被薄汗打濕,這會兒才覺得冷,那種沁入骨髓的冷。
“南喬,”木子的身體抖的厲害,唇也抖得厲害,“南喬,莫家我們惹不起,莫三少我們更惹不起,聽我一句勸,算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總會有辦法讓······”
“是,還有個辦法。”
··········
南喬出了皇家一號的大門,要下暴雨了,風刮著樹葉在半空中打旋,頭發被吹得糊了她一臉。
她本來想去開車,但看到前麵紅綠燈處有交警查酒駕,隻好放棄了!
一輛黑色的奔馳g級從身邊呼嘯而過,轟鳴聲刺耳,她皺眉去看,隻看到車屁股後麵滾滾的濃煙。
南喬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多了。
她直接拿了浴巾去浴室洗澡,身下疼的著實厲害,一沾水,更疼的她全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身上累的跟散了架似的,本想泡個澡,這會兒也沒心思了,隻草草衝了個涼,就躺下睡了!
··
第二天醒來,身下的疼已經從撕心裂肺到不能忍受了,一動就疼的全身冒汗。
南喬在心裏將莫北丞的八輩祖宗都問候了一遍,才強撐著換好衣服,用手機掛了婦科的號,洗簌完,又吃了兩片烤麵包,開車去了醫院。
車是昨晚她回家後,讓木子找信得過的代駕給開回來的,鑰匙放在門口栽綠籮的花盆裏!
早上的醫院人擠人,南喬坐在外麵等,離她排的號還差十分鍾。
她捂著唇打哈欠,打到一半,視線自然一抬,就看到莫北丞了。
黑西褲,白襯衫,雪白的領子熨燙的筆挺周正,透著種凜然難以接近的感覺,他是陪著個懷孕的女人來的,過道人太多,他一隻手搭在那女人的腰上,另一隻手微張,將她和人群隔開。
視線對上,又很快錯開。
尋常的不能再尋常!
“沈南喬。”護士出來喊號。
南喬起身走進診療室,莫北丞瞧著她別扭的走路姿勢,眯了眯眼睛,他想起酒店床上的幾處血跡。
淡粉色的門關上,南喬坐在病人看診坐的椅子上。
“哪裏不舒服?”
南喬有點難以啟齒,臉繃得很緊,盡量四平八穩的道:“撕裂傷。”
再怎麽表現的淡定,耳垂上還是泛起了薄薄的紅暈。
“······” 醫生看了她一眼:“去裏麵床上躺著,脫一隻褲腿,雙腿分開放在托架上。”
檢查完,醫生尷尬的咳了兩聲,“第一次,還是要注意分寸,不要太激烈,裂口有點大,需要縫針,起碼一個月不能再有性生活。”
“······”
南喬拿著卡去一樓繳費,護士開始喊下一位病人,莫北丞扶著身旁的女人站起來。
她目光閃了閃。
病房裏,莫北丞問醫生,“剛才出去的那位,看的是什麽病?”
莫七染見醫生一臉怪異的看著莫北辰,急忙拉了拉他的衣袖,“哥,你要不要這麽猥瑣?人家看婦科,肯定是女人病,你問來幹嘛?”
“······”
猥瑣?
一個已婚婦女居然嫌他猥瑣?
醫生抽了抽眼鏡,“你是她男朋友?”
“······”莫北辰沒說話,從煙盒裏含了支煙,“我出去抽支煙,有事給我打電話。”
莫七染腦子打了兩個轉,反應過來後驚訝的瞪大眼睛,她哥的性子她最了解,冷情冷血,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問一個陌生女人的事,還是這麽私密的事。
“哥,她和你······”
她原本想問是不是男女朋友,就看到莫北丞擰了下眉,淡淡道:“意外。”
意外?
意外的意思是上過床了?
還有比這個更勁爆的消息嗎?
“哥,你終於破處了啊?”
醫生想到沈南喬的傷,本想訓斥幾句,被莫七染的話一堵,尷尬的改口道:“經驗不足,就更該克製了,不要嚐試高難度的動作和過長時間的運動,那位姑娘外陰幾處撕裂傷,最長的有3·4厘米,都發炎了。”
莫北丞:“······”
“······哥,你······是在部隊裏憋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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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拿了藥,路過走道時,正好看到倚著廊柱子抽煙的莫北丞,他擰著眉,臉上的輪廓分明,身姿修長,襯衣底下全都是堅韌有力的肌肉。
他看到她了!
那雙眼睛冷淡的有點透明,南喬卻清晰的知道,那份透明背後,是怎樣的無情和狠戾。
莫北丞迅速掃了眼她手上的藥,直起身子,“視頻呢?”
南喬的手指緊緊攥著,手心微潮,她沒料到莫北丞會突然問她視頻的事,她以為,像他這麽高高在上的男人是不屑看到自己被設計後,神誌不受控製的狼狽模樣的。
男人漆黑的眼睛深深的看著她,唇角勾起一道似諷非諷的冷笑。
南喬知道,自己再不說話,他就要懷疑了,“沒帶。”
走道上人很多,莫北丞俯過身,壓低聲音道:“是沒帶還是沒拍?老子是吃了春-藥,不是醉得不省人事。”
那晚,他隻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並不是神誌不清。
房間是之前言瑾之給他定的,裏麵不可能有任何監控設備,視頻這種事,也就當時起個震撼的效果,之後根本經不起推敲。
他是軍人,擁有比常人更敏銳的洞察力,如果真有證據,也隻有他睡著過後。
但那並不能起決定性的作用!
南喬臉色雪白,她咬著唇,緊緊的攥著藥袋子。
莫北丞沒再說話,掐了手裏的煙,走了。
“莫北丞······”
“裏麵那個是你女朋友?”難不成,是調查的資料出了錯?
若是換作以前,這樣一個卑劣不擇手段的想要嫁進莫家的女人,莫北丞還真不屑理她,但他居然隻是沉吟了兩秒,道:“我妹妹,不過我也有女朋友,在美國,是個著名的芭蕾舞蹈家,所以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那晚的事,抱歉。”
他背對著南喬,所以沒看到她的臉色在他說他女朋友是著名的芭蕾舞蹈家時變得有些陰沉,眼裏是不加掩飾的冷漠恨意。
著名的芭蕾舞蹈家——陳白沫。
算起來,已經很久沒見了!
她兀自出神,連莫北丞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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