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腿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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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笙朝她噴了一口酒氣,“莫北丞睡了你的人,還不能喝他兩瓶酒?便宜不能讓她給白占了。”
她眯著眼睛湊過去看了一眼logo,“這酒好,賊貴。”
“……”
兩個女人鬧騰了一宿,淩晨三點多才睡過去。
***
莫北丞打開門,最先看到的,是一件黑色的蕾絲bra,然後才是外套、褲子……
他的視線順著那些東西一路往裏,最後落在沙發上,睡姿難看的兩個女人身上。
好在,還知道穿睡衣!
他擰眉,直接走到南喬身邊,用膝蓋踢了踢她。
南喬睡的不沉,感覺有人在踢她,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莫北丞,楞了一下,“你怎麽在這?”
她喝多了,有沒睡醒,腦子還是暈的,根本忘了自己現在住的是莫北丞的家。
“五分鍾內,收拾幹淨。”
莫北丞進了臥室,關門的聲音震得時笙猛的從沙發上坐起來,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發,“怎麽了?地震了?”
南喬捏了捏眉心,試圖緩解額頭和兩邊太陽穴的脹痛,“莫北丞回來了。”
時笙:“……”
她多少有點尷尬,撿起地上的衣服‘嗬嗬’笑了兩聲,“小別勝新婚,我撤了。”她瞧了眼緊閉的房門,“你任重道遠,加油。”
時笙用美團在附近定了酒店,又用滴滴叫了車,才去房間換衣服。
她走後,南喬衝了個澡,整個人都清醒了!
去廚房衝了杯麥片,喝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昨晚丟在莫北丞的床上了。
南喬猶豫著要不要進去拿。
他剛下飛機,回來應該會去衝個澡,現在,大概還在浴室裏。
現在進去拿手機,好過等一下手機響了,被他沉著臉扔出來要好。
她放下杯子,幾步走到莫北丞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擰開……
南喬半弓著身子,心跳的有點快,像做賊一樣。
窗簾拉上的,房間裏隻有從她身後投進去的那一點光亮,很暗,但不影響視物。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莫北辰,離門很近,他大概剛洗完澡,身上的水珠還沒擦幹,手裏拿著毛巾在擦拭頭發。
身上……
什麽都沒穿,連浴巾都沒圍。
南喬瞪大眼睛盯著他,男人經常鍛煉,身材修長、如獵豹一般蓄勢待發,勻稱的肌肉循著骨骼,剽悍又淩厲!
莫北丞麵無表情的看向她,被她這麽直勾勾的盯著某處,也沒有半點尷尬,“滾出去。”
南喬的性子有刺,越是凶,越是叛逆。
她原本還覺得抱歉,被莫北丞的態度一刺,頓時就破罐子破摔了。
雙手環胸的倚著門,眯著眼睛,笑得不懷好意,“莫三少難不成還怕被看?不過可惜,上次已經看過了,還非常仔細,連您身上哪個位置有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莫北丞哼笑一聲,眉毛輕挑,“還知道腿根處有小紅旗?”
“……”
她臉上沒什麽表情,可顏色已經開始泛紅。
莫北丞口中的小紅旗,絕對和她說的小紅旗不是一個概念!
男人笑得意味深長,“要不要再仔細研究研究。到底有沒有你說的小紅旗?”
他在調戲她,卻沒有絲毫情人間的親昵,更多的是冷漠和厭惡。
“我手機落在你床上了,我來拿手機。”
她指了指疊成長條的被子,和他的豆腐方塊相比,南喬疊的,談不上任何美感。
“你睡過我的床?”男人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南喬反聲嗆道:“你人都讓我睡過了,還計較床是不是幹淨?”
莫北丞徹底被她的話惹怒了,其實也不盡然,這股怒火從聽到陳白沫說他腿根處有紋身時,就存在了,隻是現在才爆發出來。
他握住她的胳膊將她拽進來,扔到床上。
動作粗魯暴力!
南喬很順從,摔在床上後,還撐起半個身子,挑釁:“三少是想來硬的?”
男人俯身壓下來,高大的身影形成了一道不可撼動的禁錮,勁長的手指掐著她的下顎,“誰讓你跟陳白沫說這些話的?”
“你是還想著離婚後,清清白白的跟她在一起?”她輕佻的笑了笑,手指從他的鎖骨沿著肩膀一直撫摸到手指,像著了魔一般,樂此不疲的享受著他緊繃的力量,“可惜,已經被我弄髒了。”
她說的是離婚後。
而不是以後和我離婚。
就好像她從一開始,就存了會離婚,不,是肯定會離婚的心思。
莫北丞的心髒微微一縮,他扣住她的手,舉過頭頂,壓住! 南喬的身子微微戰栗了一下,她看著莫北丞,從他的瞳孔裏,看到自己小小的縮影。
她的笑很僵硬,說不出的虛偽!
莫北丞低頭吻她,撬開她的唇齒,強勢的抿咬她,唇瓣被吮得發麻微疼。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掌貼合著她的肌膚,她甚至覺得,被她觸到的皮膚青紫了。
這一刻,莫北丞表現出來的,不再是冷漠、譏誚,而是更為原始的東西。
他的反應無一不清晰的告訴她,他認真的!
南喬終於開始有些緊張了,指甲緊緊的摳著他的背,“我去洗個澡。”
“完了後去洗。”他吻著她,聲音有點模糊。
隨著他的吻勢深入,南喬抗拒的掙紮起來,“我要去洗澡。”
男人鬆開她的唇,卻維持著壓著她的姿勢沒動,“矯情什麽?”
“……”
她不是矯情,隻是沒吃藥,怕被莫北丞發現她其實是個性冷淡。
前戲做了一半,她的身體毫無反應。
這讓南喬不知所措,才慌的沒控製住情緒。
沒有男人能接受妻子有這方麵的病!
此刻,莫北丞看著她,南喬重新笑了笑,“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心裏藏一個,身下躺一個?我暗示陳白沫你跟我睡了,你明明生氣,瞧,一眨眼,就……”
她示意了一下自己被完全解開的襯衫。
說完,她明顯感覺到房間裏的氣溫降了好幾度,莫北丞繃緊身體,彰顯著顯而易見的怒氣。
然後,手機響了。
南喬轉頭去看,是莫北丞的,屏幕上跳動著‘陳白沫’三個字!
莫北丞壓在她身上的重量輕了,南喬迎著他嫣然一笑,手裏微一用力,修長的腿纏住他,在他耳邊輕聲說:“繼續?”
“沈南喬,”他的額上青筋凸起,胸口一起一伏,顯然是被她氣得不輕,“把你的腿給我拿下去。”
南喬聳了聳肩,乖乖的鬆開了他。
莫北丞拿著手機出去了,門用力甩上,聲音震得南喬的耳膜‘嗡嗡’作響。
南喬整理好衣服出來,莫北丞已經離開了!
她昨晚的酒還沒醒,剛才一番掙紮又耗體力,南喬躺在沙發上,本來想假寐一會兒,結果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沉,還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她睜開眼睛,天色已經差不多完全暗下來了。
她為了陪時笙,請了兩天假,不用趕著去上班。
屏幕上顯示的是木子的名字。
“喂。”
“南喬,莫北丞喝醉了,你來接他?”
“他一個人?”她不太想去,因為他早上的態度,就算是沒有感情,但脾氣還是有的。
“來的時候有人陪著,這會兒隻有他一個,醉得不輕,”她頓了一下,“我剛才進去送酒的時候,聽到他叫陳白沫的名字。”
南喬握著手機的手指微微有些僵硬。
陳白沫。
這個名字,還真是,時時刻刻都能勾起她心裏潛藏的暴力因子!
她聽到自己淡漠的說道:“那就讓他在那兒躺一晚吧,反正死不了。”
“······”
“南喬,男人在這個時候是最脆弱的,你要讓莫北丞愛上你,才是對陳白沫最好的報複,而不是僅僅隻嫁給他,占個莫家三少夫人的位置,他要想離婚,分分鍾能踹了你。”
愛。
那個男人?
哪有那麽容易。
但是,木子說的沒錯,他要踹了她重新娶陳白沫,是輕而易舉的事。
···
皇家一號。
南喬推開三樓的某個包間門,鐳射燈閃得她眼前一片空白,站在門口緩了兩秒鍾,才看清半躺在沙發裏睡覺的男人。
白襯衫、黑西褲,幹淨利落的短發。
五官俊朗淩厲,薄唇抿得很緊,即便是睡著了,也沒有絲毫的放鬆。
南喬曾聽人說過,這樣的男人,性格倔強、執著!
他歪著身子,襯衫解開了四顆紐扣,幾乎是敞開了。男人的肩很寬,胸膛結實,鎖骨凹陷的弧度很好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