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談婚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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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他們之中最厲害的月家逸在月尹晚的手下都過不了三招,那些準備挑戰月尹晚的人,都不禁心生退縮之意。
先前不服月尹晚的那女子見沒有一個人再敢上前,眼底劃過一絲慍怒,然後身姿輕靈的躍到月尹晚的麵前道:“他們不敢挑戰你,我來!”
月尹晚隻是依舊表情淡淡道:“出手吧!”
見月尹晚的模樣如此雲淡風輕,完全沒有將她視為對手的意思,那女子恨恨的盯著她道:“月尹晚,我叫月無優,今天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聽了月無優的挑釁話語,月尹晚依舊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廢話少說,出手吧,我忙得很,沒空在這聽你磨嘰!”
真搞不懂有些人,為何在出手之前總是說一些有的沒的!該出手時就出手,難道多說幾句話,就能打敗對方了嗎?
月無優氣的呼吸一窒,俏臉爆紅,然後拔劍就指向月尹晚,“你……我殺了你,看你還如何囂張!”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囂張跋扈了,竟然不將他們所有人放在眼裏,她今天就殺了她,撕爛了她這副狂妄的嘴臉!
寒光閃閃的長劍對著月尹晚就劈了過來,但月尹晚隻是動也沒動,一道靈犀指彈出去,直接將月無優手上的長劍給震成粉末了。
隨後,隻見月無優滑稽的保持著揮劍砍人的姿勢,但是她的劍,卻變成一堆粉末從她的麵前飄零。
一張俏臉頓時變得通紅起來,月無優狠狠的瞪著月尹晚,“你欺人太甚!竟然毀了我的靈劍!”她的劍,可是一把下品靈器,珍貴的很,但是卻被月尹晚這樣給毀掉了!
月尹晚不屑勾唇,“你輸了,下一個!”
說罷,月尹晚甚至再懶得賜予月無優一個眼神,直接就掃向在場的月氏一族精英子弟。
連下品靈器都被月尹晚一指毀掉,在場的自然沒有誰再蠢到繼續向她挑釁了。“族長大人,我們心服口服!”
月尹晚微微點頭,然後道:“我說過,十日後通過白塔第一層的才有資格站在我身邊。是進去是留下,你們自己決定!”
眾人麵麵相覷,最後,月家逸頭一個走上前道:“我倒要看看,這塔裏究竟有何玄虛!”
言畢,月家逸就朝白塔走去。
和在冥域戰場內一樣,進入白塔的人,必須要通過第一關和腐肉蟲作戰的考驗。
月家逸一拳將十幾米長的腐肉蟲轟碎後,便被白塔傳進了第一層。
見月家逸進去了,不少精英子弟也都一個個的跟著進去,當然,也有不少女子因為惡心腐肉蟲,沒有選擇進入白塔,而她們,自然也就失去了跟隨月尹晚的機會。對於那一個個對著腐肉蟲露出厭惡之色的女子,月尹晚隻是漠然視之,終有一天,這些沒有選擇進入白塔的人會後悔的!她可以保證,十日後從白塔裏出來的人,日後的成就將會比這些留下來的所謂精英
子弟高出十倍百倍!
沒多久,上千子弟之中,有大半都選擇了進入白塔。
之後,月尹晚便離開了。十日後,她再來這裏,到時候,從白塔內出來的人,將會知道,他們做出了何等正確的抉擇!
而在這十天裏,白塔塔身上代表人數的綠點,每天都會變紅那麽一兩個,每次看到上麵的綠點變紅,月天皓的心就會抽疼的厲害。
畢竟死去的那些人,都是月氏一族的精英子弟啊!那些人,都是日後月氏一族在神界繼續發展繁衍下去的希望啊。
而那些沒有選擇進入白塔的人,則是不由得暗暗慶幸著。幸好他們沒有選擇進去,要不然,裏麵死的人就可能是他們了!
……
十日的時間,對白塔內的人來說,過得很慢,但是對於白塔外安逸的家族子弟來說,卻顯得有些慢了。
不過,不管他們覺得十日時間過得究竟是快還是慢,月尹晚指定的日子,終究是到來了!
十日後。
月尹晚準時到達家族聖地,等待裏麵的人出來。
第一個出來的人,是月家逸。
他看起來有些狼狽,衣服都變得破破爛爛的了,但是他臉上那耀眼的笑容,卻彰顯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族長大人,這白塔,我以後能不能經常進去啊?!”月家逸一出來就急忙走到月尹晚的麵前詢問道。
這十天裏,他在白塔內可是得了不少的好處,尋了好幾件靈器不說,還得到了一本法決,實戰經驗,更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
沒有進入白塔的人見月家逸如此模樣出來後,第一句話問的竟然是他以後還能不能再進去,都不由得愣住了。
但更讓他們驚訝的事還在後麵,隻見每個從白塔出來的人,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急匆匆的走到月尹晚的麵前,一臉期待的問她以後還能不能再進入白塔曆練?
月尹晚看著這些人振奮的表情,點點頭道:“當然可以,你們先前去的隻是白塔的第一層,等你們的實力足夠了,就可以去第二層了,第二層裏麵,有比第一層還要珍稀的寶物!”
“族長大人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修煉,早日進入第二層的!”出來的精英子弟們紛紛興奮的搓著手,雙眼炯炯有神的。
那些沒進去白塔的人見了,不禁問道:“進去的人都死了好些了,你們好不容易出來了,怎麽還要進去啊?”
聽了對方的問話,體驗過白塔的好處的子弟冷哼道:“哼,那些人會死,要怪也隻怪他們實力不夠,可不能怪這座小塔!我告訴你們,沒有選擇進去這座小塔,將會是你們這輩子最值得後悔的事情!”
“我在這座小塔裏麵,可是獲益匪淺,連上品靈器,都找到了一件!”
聽了這話,那些沒有進入白塔的子弟們頓時麵露懊悔之色。但隨後,他們的目光不禁火熱起來,然後一臉期待的看向月尹晚。
“請問族長大人,我們還有機會進入這座小塔嗎?”
這座小塔裏麵,竟然連上品靈器都有,若是他們能夠在裏麵曆練個三五年的,說不定就能找到更多的靈器。
月尹晚還沒有回答,月家逸便一聲冷哼道:“族長大人先前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但是你們自己不知道珍惜!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這曆練之塔,可不是你們想進去就進去的!”
“月家逸,你……”
該死的月家逸,竟然幫著這個女人!敗給這個女人,難道他就不覺得羞恥嗎?
但顯然,月家逸不禁沒有覺得敗給月尹晚有什麽值得羞恥的,反而感覺很自豪。畢竟,能夠和月尹晚交手,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而且,沒有和月尹晚親自交過手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女子,究竟強的多麽可怕!
午時一到,月尹晚立刻道:“時間已到,你們這四百九十一人,都有了站在我身邊的資格!願意追隨我的請出列,不願意追隨我的,我也不會強迫!”
而且,她月尹晚,也不屑於強迫別人臣服於她!她選拔的是自己未來的追隨者,而不是聽話的奴!隻有真正從內心裏臣服於她的人,才有資格跟隨她!
月尹晚的話落,在場的人紛紛先前一步,是以這些人看起來就像沒有挪動過腳步一樣!
月家逸臉上掛著爽朗的笑容,對月尹晚道:“族長大人,我們相信,在你的帶領下,我們這些人,一定會進步的更快的,我們不會後悔選擇了追隨您!”
這個女子,有讓他們臣服的資格以及,人格魅力!她是一個值得人信服的女子!
月尹晚點點頭,“你們當然不會後悔,我,要做最強的王者,我的追隨者,自然也會是最強的!”
如此自信的一句話,頓時叫那些追隨者們激動的紅了臉。
他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懷疑月尹晚這話的真實性!仿佛不管是什麽事,隻要她說得出來,她就一定能夠做到一樣。
而此刻,被月尹晚的魅力所折服的天才精英們,幾乎成了月尹晚的狂信徒,她的每一句話,都足以激勵起他們心中最火熱的戰意和鬥誌!
“誓死追隨女王大人!”所有人右手放在左胸心髒處,對月尹晚許下自己的忠誠。而他們的腳底,則是紛紛出現一圈紅色的誓約紋陣。
“你們都瘋了嗎?!難道你們真的要臣服在這個女人手下?!”看著那紅的刺眼的紋陣,月無優的雙眼滿是嫉妒和不甘,憤怒的大吼出聲。
然而,麵對她的吼聲,所有人給出的反應均是怒目而視。“月無優,你給我閉嘴!從今天起,月尹晚就是我們的女王,誰敢對她不敬,就是和我們為敵!”
月無優被嚇得倒退好幾步,“你們,你們……你們一定會後悔的!”她就不信,這個女人真的能夠做到她說的那些!
而隨後,月無優便慌慌張張的逃離了這裏。
月無優的離開,沒有引起月尹晚的任何情緒波動。讓小白將白塔內還未出來的家族精英全部傳送出來後,月尹晚對追隨者們道:“現在,你們都隨我過來!”
說罷,月尹晚便示意白塔器靈將這些追隨者們全部轉移到白塔頂層。
眾人剛踏入白塔頂層,便聞到一股股濃鬱的藥香味,當他們看到那成片成片的藥田時,頓時激動的雙眼都紅了。
天啊,這裏,竟然有這麽多的珍稀藥材!比家族聖地的靈藥多了何止上百倍?!
“以後這裏,就是你們的曆練之地!從今日開始,你們就在白塔內修煉,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離開。”月尹晚道。
她要用這些人,為月氏一族打造出一支最強的作戰隊伍!她之前趁著他們進入白塔的空隙時間裏去外收留了一些乞丐,收留的那些小乞丐經過了洗髓後,雖然資質都不錯,但是和這些月氏一族精英相比,還差了太多。而且這些精英,將來都是要用在讓月氏一族
返回神界,重登往日巔峰的!
月家逸等人聽了月尹晚的話,霎時明白過來,月尹晚,這是要對他們進行封閉式訓練!
深深的嗅著這裏的藥香,月家逸等人點頭道:“是!”
這裏簡直就是一處絕佳的訓練場地,在這裏,他們定然很快就能夠更上一層樓的!
“好好修煉,我向你們保證,你們出去之時,腳下所踩的土地將不再是天雲大陸,而是仙妖魔界!”月尹晚爆出這條勁爆的消息,好讓這些人心中充滿昂揚的鬥誌!
果然,一聽到月尹晚這話,所有人都怔住了。
“族長大人,你真的有辦法帶我們離開這裏?!”
月尹晚看著眾人激動而期盼的目光,道:“記住,我從來不說虛妄之言,但我所說的每一句話,今後都會變成現實!”
“吾王萬歲!吾王萬歲!”
所有人都興奮地叫喊起來。
天,他們竟然真的有機會離開這裏,回到他們的故鄉了!
看著眾人激動的模樣,月尹晚繼續道:“月家逸,這些人,叫交給你來安排,若有什麽要緊事,就通知小白告訴我。”
月家逸虎目發著灼人的亮光,朗聲道:“是,吾主!”
月尹晚微微頷首,命白塔器靈將一些注意事項告訴月家逸後,自己便離開了。
晚居閣,月尹晚回來的時候,鴆正熟練地和月環說笑著,而南宮夜,則是站在窗邊的書桌上作畫。
月尹晚走進一看,隻見上麵畫著的人,正是男裝的自己。
畫上的人,正在轉身回眸,而不遠處的酒樓上,一雪衣男子正目光癡迷的看著她。
“南宮,這是?”
南宮夜伸手將月尹晚拉入懷裏,道:“晚兒,你說愛上你,這是不是命中注定?”
溫熱的呼吸灑在月尹晚耳邊,令她不禁耳根泛紅。
“晚兒,等你正式接管月氏一族後,我們就成親,好不好?”南宮夜環著月尹晚的腰,嘴角含著醉人的笑意。她的晚兒,表麵看起來冷若冰霜,清冷淡漠,難以接近,實際上卻是天底下對感情最最單純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