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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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信息震驚了她,她母親身體一直很好,並沒有聽說過有心髒病,可是之前沒有懷疑,所以母親的屍體已經火化,不能屍檢。
    月鏡撓撓腦袋,心亂如麻,心煩的事情還有就是她這段該死的婚姻。
    她跟沈皓寒這個利益聯婚有些扯淡。
    商業聯婚是應該昭告天下,讓商界的人都知道,然後產生對兩家企業的影響力,可是,他們現在卻是隱婚,連沈家的人都不知道。
    糊裏糊塗被自己爸爸騙了,還騙她嫁給一個最討厭的男人。
    可沈皓寒又為什麽會同意娶她?沈皓寒應該也很討厭自己才對呀!
    月家是小公司,ky這樣的跨國大集團應該不屑跟這樣的小企業聯合。
    沈皓寒這種有錢有能力的男人,想嫁給他的女人可以圍地球一圈。
    可偏偏是她?
    想著,等著。
    天黑了,夜深了……
    月鏡還想著把事情弄明白,就算弄不明白也要跟沈皓寒把這個婚給離了。
    沈皓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他在玄關處換了鞋,大廳燈光通明,他穿著拖鞋緩緩走進客廳,一邊手拎著西裝,另一隻手扯著領帶。
    他腳步突然停下來,目光定格在沙發上的人身上。
    月鏡在沙發靠著睡著了。
    他微微一顫,僵了幾秒,錯愕不已。
    她……是在等他回家嗎?這樣的想法讓他心底抽了一下,心莫名的漏了節拍,變得撩亂。
    他將西裝輕輕放到沙發上,走向月鏡,在她前麵單膝跪地蹲下身。
    深邃的眼眸在此刻變得柔和,褪下冰冷的鋒芒,手指緩緩抬起,撩起她臉頰上的發絲,露出精致白皙的臉蛋。
    月鏡睡得很香,沈皓寒手指來到她臉頰前,想要撫摸,卻在最後一厘米頓了下來。
    微微顫抖著手指,下一秒,立刻縮回來,握成拳。
    他目光深沉,就這樣靜靜凝視著她,世界變得安靜,空氣變得凝固,時間似乎不再流逝……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依依不舍的伸手穿過她背部和大腿下,將她橫抱起來。
    動作輕盈,緩緩走向二樓。
    次日清晨。
    月鏡從床上醒來,腦袋迷糊。
    她什麽時候斷片了?明明是在客廳沙發上等沈皓寒回家,然後跟他說離婚的事情,可是……
    從床上爬起來,月鏡在地上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拖鞋,緊皺眉頭,赤腳走進衛生間。
    洗漱完了出來,赤腳走出房間,往一樓走去。
    終於她在客廳的沙發邊上找到了自己的拖鞋。
    穿著拖鞋,她來到飯廳,此時沈皓寒白襯衫,西褲,冰冷卻優雅地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
    端早餐出來的桂嫂對著月鏡微笑,“夫人早。”
    “桂嫂早上好。”月鏡往沈皓寒麵前坐下,跟傭人打招呼,卻故意忽視眼前的沈皓寒。
    桂嫂放下早餐就退下。
    月鏡低頭看了看碟裏的營養早餐,再抬頭看向沈皓寒。
    他菱角分明的五官剛毅俊朗,屬於力量型的美男,寬厚結實的肩膀隱隱透露出他魁梧偉岸的身材,他當過多年的部隊軍官,應該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月鏡想了想,淡淡的說:“沈皓寒,我們離婚吧!”
    沈皓寒吃早餐的動作頓時一僵,停了下來。這樣的僵硬隻維持了兩秒,然後若無其事繼續用餐。
    月鏡緊皺著眉頭,他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氣足以冰凍整個客廳,連空氣都結成冰了。也不看她一眼,像是不存在的人物。
    既然這樣沒有意義的婚姻,不是更加應該離婚嗎?反正也沒有舉行婚禮,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結婚了。
    “沈皓寒,其實沒有感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你應該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然後那個人也愛你。這樣……”
    沈皓寒冷若冰霜的聲音打斷她的話,“我娶什麽樣的女人都無所謂。”
    “可是我有所謂,我是被我爸騙了,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月鏡脫口而出,清澈見底的眼眸盯著他。
    沈皓寒緩緩抬眸,沒有任何溫度的眼眸看向月鏡,目光赤裸裸碰觸上的那瞬間,月鏡心裏微微一顫,男人氣場太過強大,讓她心裏有些慌。
    “知道離婚的後果嗎?你爸的公司立刻破產。”
    “破產就破產,我現在討厭死他了,他竟然跟我同齡的朋友搞在一起,看樣子已經很久了。”說著,月鏡的眼眶突然濕潤,隱隱含著晶瑩的淚光,繼續說:“我媽好好的身體,說沒就沒了,才過世幾天,我爸就想跟那個女人結婚,我現在都懷疑我媽是不是被他們害死的。”
    沈皓寒凝視著她含淚的眼眸,手微微一僵,把手中的餐具放到桌麵上,語氣突然變得溫和了些許,“如果懷疑,就去調查看看。”
    月鏡忍著心裏的傷悲,瑉唇低下頭,淡淡的說,“我媽已經火化了,一堆骨灰,怎樣查?”
    沈皓寒放在桌麵上的拳頭輕輕握住,“我來查。”
    月鏡一怔,抬頭對視上他,“你幫我查?”
    “不相信我?”沈皓寒淡淡的問。
    月鏡緊張得身子向前撲,靠到餐桌上,小腦袋猛的點起來,“相信……相信……相信你。你以前在特種部隊當上尉的威風事跡我有聽說過。”
    沈皓寒臉色瞬間變得柔和,但語調還是一樣沉冷,“以後不準說離婚。”
    “這個……”月鏡糾結地眯著眼蹙眉。
    她怎麽可能跟自己最討人厭的男人過一輩子,她喜歡的男人是溫柔陽光的,而不是像塊冰一樣冷漠的男人。都是她該死的爸爸,將她推進地獄。
    沈皓寒重新拿起刀叉,低下頭,繼續切碟子裏的早餐,陰冷的語氣像王者般宣布,“這場婚姻隻能由我來說結束,才能結束。”
    月鏡對著他偷偷吐了吐舌頭,這麽霸道,想離婚都難了,不過想想,現在查明母親的死因比較重要,離婚這事可以緩緩,畢竟沒有感情的兩個人怎麽可能長久。
    想著,月鏡也放寬了心。然後拿起刀叉開始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