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至少比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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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鏡,今天忘記告訴你,我跟我老婆為軒軒辦生辰宴會,你也過來參加吧。”
    月鏡興奮地站起來,她最喜歡的軒軒今天是5歲生日嗎?“好,我現在就去。”
    說著,月鏡掛掉電話,急忙梳理打扮拿著背包下樓。
    走到客廳的時候突然想起沒問地址,她重新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低著頭邊走邊說,“boss,地址在哪裏?”
    “京城大酒店,十樓。”
    “京城大酒店嗎?好,我現在就過去,boss,我很快……”
    月鏡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撞上一堵肉牆。
    “嗯……”她驚嚇到,往後退一步,猛地抬頭。
    沈皓寒不知道何時從外麵回來,此刻陰冷的臉色鐵青,目光陰冷,寒氣逼人。
    月鏡中斷電話,對著他看了一眼,沒有作聲,然後繞過他身邊。沈皓寒突然轉身,握住她的肩膀,狠狠甩到牆壁上。月鏡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摔到背部發疼,男人暴怒陰冷的表情讓她毛骨悚然。
    “沈皓寒,你要幹什麽?”月鏡不悅的喊道。
    “不準出去。”他突然撲來,雙手撐住牆壁,將她身子禁錮在懷裏。
    “你憑什麽不準我出去?”月鏡一字一句,冷冷地瞪著他。
    “就憑我是你老公,你晚上跟陸亦揚到酒店去想要幹什麽?”沈皓寒目光鋒利如冰,射向她,周身散發極具危險的氣場,想要將她吞噬。
    月鏡微微一怔,想要開口解釋。可話還沒有出口,沈皓寒大手突然掐上她的下巴,她吃痛一下,怒瞪著他。
    沈皓寒一字一句,“你敢在外麵跟別的男人鬼混?”
    月鏡驚愕的看著他,下巴被攆著疼痛不已,男人銳利的眼神極具危險,像寒冰射著她,讓她身子不由得微微顫抖。
    “我沒有跟誰鬼混。”月鏡對這個男人還是有幾分害怕的,以前甚至有一段時間特別恨他,特別討厭他。
    “不準出去。”沈皓寒再重說一遍,語氣還是一樣冷冰冰的。
    月鏡倔強的臉,堅定的眼神看著他,語氣也十分強硬,她並不是哪種唯命是從的乖乖女,“我要出去……”
    男人的臉色更加陰沉,目光滲透出一股強大的寒氣,讓空氣都變得冰冷,他攆著月鏡下巴的手力度在慢慢增強。月鏡眉頭輕輕皺起,吃痛得伸出手推他的手腕。
    “放手。”月鏡溫怒的冷冷噴出一句。
    沈皓寒沒有放開她,語氣像結成冰一樣,“陸亦揚就這麽重要嗎?”
    “重要,至少比你重要。”月鏡脫口而出,絲毫沒有猶豫說出一句,沈皓寒這樣討厭的男人怎麽可以跟她的救命恩人相提並論。
    沈皓寒突然冷笑著,周身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急速飆升,直接壓迫而來,月鏡感覺到他的恐怖氣場,開始掙紮。她用盡力氣去推他的手,轉著頭,想要掙脫他的手掌,臉蛋疼死了。
    “沈皓寒,放手,放開我……放……”
    “嗯?”下一秒,男人突然俯頭壓上她的唇,她的聲音瞬間變成了單音,消失在唇齒之間,被他溫熱濕潤的吻封住。
    月鏡驚愣了幾秒,男人粗暴的吸允讓她覺得這樣的吻是懲罰,唇瓣和舌尖疼痛不已。
    她雙手用力推在他胸膛上,可男人跟女人在力量上,女人往往是輸者,而且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他十八歲就從軍校畢業進入軍隊,摸爬滾打升為上尉,二十八歲才轉業回來繼承家業,用了幾年時間,在商界也是叱吒風雲的顯赫人物。
    月鏡的力量沒有動到他絲毫,便狠下心在他粗暴的唇瓣上狠狠一咬,男人動作一僵,隻停留了兩秒。
    帶著血腥的狂吻,健碩的身體突然壓上她,不但沒有鬆開,反而變得更加的粗魯,如猛獸般的氣勢,握上她的手腕,單手壓到頭頂的牆壁上。
    月鏡覺得,她是會死在他這個粗暴的吻下,空氣變得稀薄,連心髒都像跳炸了一樣。唇瓣痛得沒有知覺了。
    她驚駭地感受到男人健碩的身體向她發起攻擊的趨勢。
    她越是反抗,男人越是粗暴,她便放棄掙紮。
    沈皓寒的吻在她僵硬了幾秒後,也停了下來。
    他也頓住了,片刻後緩緩離開她的唇瓣,往後退一步。得到自由,得到空氣,月鏡喘著氣息,顫抖的身子,目光鋒利如劍,仇視著沈皓寒,唇瓣上的痛提醒著她,剛剛被這個男人懲罰過。
    看著沈皓寒被自己咬破的唇瓣,既然這樣了他還是不放開,真是個混蛋。
    月鏡立刻上前,舉手一巴掌狠狠甩到沈皓寒的臉上。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安靜的客廳中異常響亮。
    月鏡打完的手微微疼痛,沈皓寒臉輕輕一歪,沒有太大的變化,剛毅的臉頰也沒有變色,依舊是健康的麥色,可月鏡知道他會疼,因為自己的掌心好疼。
    沈皓寒不慢不緊地用舌頭頂了頂臉夾,嘴角勾出一絲苦澀的冷笑,讓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月鏡害怕得咽著唾沫,緊張的手緊緊握住自己的衣服,故作鎮定,強悍地警告,“沈皓寒,你再碰我,我就殺了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月鏡是很怕沈皓寒把她給弄死,說完話連忙拔腿就跑出去。
    深夜。
    漆黑得沒有變點星星的天,連風都沒有,靜謐得連空氣都感覺不再流動。
    書房的門被人敲響。
    站在陽台外麵,沒入黑夜中的沈皓寒依舊一動不動,沒有半點反應。
    門再一次敲響後,被人推開了。
    沈皓寒目光凝視著遠方街道的燈光,城市璀璨奪目的霓虹燈點綴著整片大地,隻感覺到處都熱鬧非凡,隻有他一個人是落寞孤寂的。
    月鏡出去見陸亦揚已經兩個小時了,可依然沒有回家,他在這個陽台也足足站了兩個小時,一動不動,筆直的身軀像屹立在夜裏的一棵鬆樹。
    身後傳來腳步聲,在陽台門口前停了下來,醇厚的男人嗓音響起來,“沈少,資料帶來了,事情也查出點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