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初吻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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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每想起以前的事情,蘇妍就為原主心酸。在父母的眼裏,麵子都比她這個女兒還要重要。
    “哎!”
    “好端端的歎什麽氣?”
    同事脫下了白大褂,起身拍拍她的肩膀,“今晚你值班,吃飯了嗎?”
    蘇妍大學畢業以後,她的工作從c市調到了a市,今年是她工作的第三年。今天是她夜班。
    “吃過了。”她回神兒淡淡一笑。
    “咦,蘇妍,我最近發現你紅光滿麵,好事將近啊,是不是戀愛了?”同事小喬換好衣服,又開始逗她了。
    她無奈的白了一眼,“別開玩笑了,天天都要忙死,我覺得我這一生都要為醫學獻身了,戀愛什麽的,不奢求了。在等和個兩年,直接找個人嫁了,人生也算圓滿了。”
    “哈哈,你自己慢慢歎息吧,我們回去一起去吃火鍋了。”
    她整理辦公桌,目送他們離開以後,辦公室就剩下她一個人,靜悄悄的。她想了想以前的事情,再次歎息之後才拿著醫學史開始研究。
    大概九點多的時候,急診科外麵一陣警報聲響,她捏了捏鼻梁骨,起身看朝著窗外看去。亂哄哄的一群軍人,抬著兩名傷員腳步沉重的朝著急診室來。她拿著聽診器,護士跟在身後,隻聽以為一位聲音清幽的男子說道:“我兄弟腿受傷了,你幫忙看看。”
    她也顧不上抬眼,視線一直在傷員的腿上。絲毫沒有留意,剛剛說話的男人,一雙濃黑的大眼睛,非常詫異的盯著她,然後不置信的看了她的胸牌。
    蘇妍簡單的先給病人加壓止血,然後吩咐護士帶著他們去放射科。她這才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視線落在那身著迷彩服男子身上,恍惚之間,覺得他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裏見過。
    她自小就崇拜軍人,沒能上軍校是她這兩世的遺憾。可眼前那帥氣迷人的戰士,一瞬不順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是什麽意思?
    她回了辦公室,寫了病曆本,沒有等多久,放射科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應了幾聲後,直接那位帥氣的軍人道:“麻煩你過來一下。”
    那人就是紀墨宸,聽到她的呼喊,眸子霎時沉了下去。心窩隱約帶著幾分怒意。
    果然,她早已經忘記了自己。
    “你的戰友,其中一人的小腿骨折了,馬上需要住院。另一位雖然沒有骨折,但是軟組織挫傷厲害,也需要住院觀察,你現在就去班裏辦理住院手續吧。”
    說完,她抬起頭和他的視線相碰,一股冷意,讓她不寒而栗。
    “蘇醫生是嗎?”紀墨宸怒意淺顯。
    她不明所以點頭,“是。”
    “請問,你結婚了嗎?”
    她茫然搖頭,“沒、沒,怎麽了?”
    紀墨宸拿著住院證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帶著外麵等候的兄弟,跟著護士去住院部。
    “莫名其妙。”蘇妍無語的搖頭,整理了資料,然後倒了一杯水喝完後,又來了一個發燒的孩子,和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處理好後快要臨晨淩晨了。
    她一個人在辦公室又忙了半個小時,起身去了值班室。她前腳進去,後腳就跟進來一個人。她猛然回頭,接著還沒有驚叫出聲,就被人壁咚在了門後,寬大的手掌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她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陌生男子,眉頭一蹙,是那個莫名其妙的軍人。他這是要幹什麽?
    “唔……”
    “別動,我就問你一句話。”
    他低頭四目相對,眼前著男子甩的一塌糊塗,一雙大眼睛帶著幾分欣喜幾分怒意盯著她。她乖乖的點點頭,但是他的手並未拿開。
    “蘇妍,不是說好一起當軍人,為什麽失言?”
    蘇妍蹙眉不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嘴上的手鬆開了點,她忙道:“我從來沒有對誰承諾過什麽,先生您是不是記錯了?”
    紀墨宸拿開了手,略帶受傷的神色看著她,“我是紀墨宸……”
    紀墨宸?
    她霎時想起,從小學開始,一到畢業他總會問自己,理想是什麽。那個男孩子,如陽光一樣的帥氣男孩子,如今長的更加迷人了。這一刻她的心莫名其妙的跳了起來,就像是被愛神丘比特的箭射中一樣,莫名喜悅起來。
    但是她,絲毫沒有留意,紀墨宸離她很近。他低著頭,看著眼皮下的小女人,正在腦子裏收索搜索自己的信息。他的心情無人知曉,旁人不知道,他以為蘇妍不喜歡自己,所以沒有如約上軍校。他以為這一輩子就和她陰差陽錯分開,各自生活,每當他想到蘇妍和其他男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的心就是疼的。
    “這些年,你好嗎?”
    男子陽剛之氣縈繞在她身邊,讓她不知所措的站直了身子,一動不動的看著其他地方。她汗顏,兩世的年齡加起來,都可以當他的媽媽了,居然被一個男子撩成了這樣。
    “還、好。”
    他看著她有點害怕的模樣,不由得輕笑出來。那聲音如人飲酒一般令她陶醉,她猛然側臉,唇瓣劃過他的薄唇,冰涼的感覺傳遍四肢百骸,嚇的她慌忙移開了頭。
    可她的動作始終沒有紀墨宸快,他伸手夠住她的後腦勺,低頭直接含住她的紅唇。唇齒相依,嚇的她睜大了眼睛,初吻就這樣沒、了!
    “紀……”她反應過來,伸手推他,那裏是他的對手?她如今在他麵前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丫頭,越是反抗,他越擁的緊。
    直到她呼吸難耐,他才鬆開她,她緊蹙眉頭捂著嘴巴死死盯著他。想要破口大罵,卻又罵不出來。
    “現在,記住我了嗎?”他痞笑問。
    她沒好氣的給他一白眼,點點頭。這樣的方式,估計她會記住他一輩子。
    “那你現在可以說,當年為什麽失言嗎?”他揚起眉梢伸出手臂抵住門。
    她一雙明亮的眼睛,黑白分明,斜看了自己右邊的手臂,緊張道:“這是醫院,這裏是醫生值班室。”
    “那又如何?”他冷傲的看著她,兩人直視三秒,他忽然痞子道:“如果被發現,我就說,是蘇醫生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