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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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兩次和許鐸約會都有意外的事情發生,等到許鐸第三次發來邀請帖時,不論是宏玫瑰還是宏牡丹都異口同聲的說不。
宏牡丹的情緒更加激動一點,直接對宏大元怒吼:“讓他離遠一點!”
沈琉隻是嚴肅的告訴宏大元:“新貴和新鬼,你可以選擇一樣!”
宏大元眼中的光彩立刻就黯然了。
好在候選名單永遠不缺合適的人選,沮喪了一段時間的宏大元,見著名單上又多幾名候選子弟後,急吼吼的又跑去同對方交流溝通。帶回消息的時候,他的嘴巴都樂得合不上嘴了。
“寶貝們,你們喜歡高高的城堡麽,連綿的草地,盛開的鮮花,你們喜歡做現代的皇族麽?高雅的氣質,大量的古董,你們看!!!”他蹭從口袋裏掏出一疊照片,給宏牡丹和沈琉看。
照片上是一個身著複古歐式晚禮服的青年,俊美得雌雄莫辯,他的臉上帶著化妝舞會的假麵,隻露出性感的嘴唇。
一連好幾張,不是麵具就是眼鏡,沈琉捏起來看了看,看見她脖子上帶的素銀色的牌子,有一瞬的熟悉感,仔細去想,又沒有了印象。
“牡丹,這是外國大財團的獨子,據說今年下半年開始要來我們國家投資生意了。”宏大元看著牡丹的臉色,見她兩眼發亮的樣子,頓時覺得欣慰:“據說是貴族!你看看你看看!”
宏牡丹接過資料看,那資料滿篇都是溢美之辭。
沈琉湊過去瞅,看了幾行字就有一種在讀天雷文的即視感。居然還用了最惡俗的排比句!
他,富可敵國,住在鑽石壘就的城堡。
他,英俊瀟灑,回首之中迷煞全人類括號包括少女。
他,手段非凡,玩樂之中名下企業遍布世界……
他,身手了得,曾一人攀上高塔,擊倒一隊劫匪……
……他就是……
此處介紹意猶未盡,卻止於此。
宏大元兩眼閃亮,一付:你們快來問我,快來問我詳細信息的樣子。
“他就是!蘭博!”沈琉比了個雄壯有力的第一滴血造型,就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捶桌大笑,哈哈哈哈聲響徹宏家的大廳。
宏牡丹也輕輕嗬嗬了兩聲,將所有資料丟在桌上,很漫不經心地說:“爸爸,你聯係上人家,再來給我介紹他的資料吧。“
她施施然,拖著仙女般的拖尾睡裙,打著哈欠又扶著扶梯要上樓補眠。
宏大元見兩個女兒都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突然大吼一聲:“快醒醒!明天就可以見到他本人!”
哎?
宏牡丹立刻來了精神,萎靡之色一掃而空,如同餓狼一般,彎腰在樓梯上問:“有機會見著?”
宏大元點點頭。
她立刻唇角彎彎:“爸爸,你可以好好介紹一下這位的背景資料麽?”
哎~~~估計又是長篇累贅。
真是無趣,沈琉跳了幾下,拉開大門,決定先好好的跑上一圈熱熱身。
就像上次一樣,她跑過路道,一轉彎,突然眼尖的瞄到身後有一輛低調的黑色轎車在緩慢地行駛,她停下來整理鞋帶,那輛車也尾隨蟻行,她跑快了,那輛車也跟著稍稍提速。以不打草驚蛇的方式一步一步移動著靠近她。
沈琉索性插著腰站在那裏等待。
那輛轎車卻緩慢地越過她,慢悠悠的向下開走了。
真是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這幾天過得太跌宕起伏,讓沈琉的神經也繃得緊緊的,以至於看見一輛尾隨的車,都要腦補十多個槍戰場麵。
她見著車開過去,一下子放鬆了,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跑步的步伐,卻忘記自己正處於斜坡之上。
宏玫瑰這身體估計長期缺鈣的,腳軟扭腳這是常見的事兒,此刻,兩腳一軟,絆著自己的鞋帶,還沒有等沈琉反應過來,她就不由自主咕嚕咕嚕一路順著斜坡滾了下去。
路邊的人無一不驚嚇,都停下來看她滾速非凡的前進。
間或聽到,啊~~~哦~~~雅蠛蝶~尖叫聲不斷傳來。
好在她半途醒悟過來,抱著頭發力,臨近台階最下一層的時候,嘿一聲,踏著台階借力跳了起來。
又覺得自己的動作未免太二,落地的時候,她十分嚴肅地擺出雙手握拳朝陽,馬步紮實的姿勢,大喝一聲:“嘿!無敵烽火輪!”整個人如同英雄再世,哪吒再現,除了因為摩擦而磨損嚴重的鞋底,其他一切都好。
“在練邪功麽……”行人中有人目瞪口呆。
稍小的觀眾從口袋裏掏出錢幣朝她丟過來:“阿姨,讚!再滾一個!”
沈琉幹笑著朝大家揮手,一扭頭,見著剛剛那輛轎車已經停在了台階之下,門大開著,門口站著一臉擔憂的豐知行。
見著沈琉看過來,他十分不自然的別過臉去。
“知心人?!”沈琉回過神,跳過去,歪臉看他的表情:“哎?好巧?又遇上了?”她才不相信他是恰巧路過這裏。
對方冷冷的繃著個臉,斜著眼,用餘光和沈琉對視,嘴巴撇了好久,才故作輕鬆的問她:“好巧,你剛才那招沒受傷麽?”他眼睛瞄向沈琉已然磨損嚴重的鞋幫,幹咳了一聲,指給她看:“還能走麽?”
“小意思!這樣就無憂了!”她一把脫掉了腳上的鞋,笑嘻嘻的用雙手食指倒鉤著,這條路路邊鑲著鵝卵石,沈琉經常跑完步赤腳踩著回去。眼下鞋子磨損嚴重,她也不介意。
“嗯。挺健身的。”豐知行想起之前說的狠話,覺得十分尷尬,見沈琉笑嘻嘻的似乎並沒有將那件事情放在心上,糾結了一會兒,他決定放高姿態,不再像之前那樣讓沈琉覺得自己是唾手可得的。不得不承認,有時這位青年想得也未免太廣闊了些。
於是他又咬緊牙根,以淡漠的口吻問沈琉:“你今天有沒有約?”
“當然有!”沈琉想起自己之後有一項槍擊訓練,朝著豐知行點點頭。
豐知行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這次又是約了誰?許鐸還是穆涼?”他突然想到許鐸和穆涼的眼神,想起之前見著許鐸的跑車停在宏家大門口長達幾小時。
頓時又覺得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一樣恥辱。
“都不是呀!”沈琉見他一副又氣又悶火氣無從爆發的樣子,十分不解。
“居然還有其他的人?”豐知行怒極反笑,拍拍車子,猛地彎下腰坐了進去,又覺得不甘心,探出頭來裝作很冷漠的樣子同沈琉說:“我壓根沒有當沈從說的話是真話,而且長輩都沒剩下幾個了,你要是有喜歡的,就去爭取吧,我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