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心境的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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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無淚沉默,太上長老沉默。
而那些族人,孩子們全部眼巴巴的看著蘇無淚,似乎對這個傳說中嫡係廢物小姐,很是好奇。
而大人們卻帶著懦弱的眼神,有些期待的看著她,紛紛目中出現某種渴望。
長期的被打壓,已經讓太多人失去了骨氣,他們甚至自己都忘記了自己是蘇家嫡係。
直到族人散去,祖爺爺也離去之時,蘇無淚都沒有說一句話,她沒有向任何人保證任何事,唯有自身強大,才能帶動族人,從而讓他們看見希望。
她突然發現,生命中的意義,不是為了讓自己活著一切就好,而是有太多責任。
蘇無淚不是聖女,她不在意別人死活,但身為嫡係大小姐,她發誓要守護她的族人。
“何為自由?當然是隨心所欲,暢遊天地之間,可若連身邊族人都保護不了,何以談論自由?”蘇無淚捫心自問。
前世,她為了擺脫那個組織,心狠手辣,隻是為了自由。
今生,她天賦異稟,願艱難走在強者路上,不被別人欺淩打壓,同樣是為了自由。
可若有一日,她站在世間巔峰,再回首,昔日血脈故人全部不存世間,這自由,又有何用?
走在回去的路上,隱隱中,蘇無淚全身的氣質開始變換,不在如出鞘的寶劍般鋒芒畢露,而是漸漸隱藏在體內,她整個人越發沉穩內斂。
這與修為無關,而是心境的成長。
就在這一刻,她突然發覺體內存在的修為瓶頸,開始出現動搖,似乎隻要努力一些去修行,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到武者境界。
“愛妃,你的族人,就是為夫的族人,你快些長大,長大之後,就可以守護我倆的族人。”此時夜葬突然出聲。
蘇無淚聽到他前半句,還以為他要王八之氣一震,幫忙滅了那些旁係,可這無恥的男人說了半天,居然讓她強大之後自己去。
“夜葬,這還要你來說?”蘇無淚壓抑的心情瞬間被他打破。
“嗬,你不會想讓為夫幫你滅了旁係吧!”夜葬飄在空中,回首盯著她的眸。
蘇無淚嘴角狠狠一抽,這該死的男人情商不高,智商倒還過的去,連她想什麽都知道。
“你不來煩我就成了,誰要你來幫?”蘇無淚嘴硬道。
“愛妃此言差矣!”夜葬突然飄到她的頭頂,一張俊臉湊近,淡淡開口:“沒有坎坷難成氣候,為了以後你能與我比翼雙飛,為夫都是為你好,這也是一種磨曆。”
他說的滿臉認真,繼續道:“何況,為夫如今隻是殘魂之身,就算幫你家那小老頭滅了其它幾個小老頭,為夫勢必元氣大傷,到時為夫若沉睡,誰來陪你?”
“你若幫忙滅了旁係幾個太上長老,我立刻就能找到人陪。”蘇無淚突然惡趣道。
“不成,不成……”夜葬立刻頭搖的像撥浪鼓般,又飄了起來,瞬間出現在蘇無淚身後,雙手纏著她的細腰:“本王的愛妃,當然要本王自己來陪,別人陪你,你一定不會高興。”
“是你不會高興吧!”蘇無淚脫口而出,這男人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絕對沒有,本王是擔心愛妃不高興,你不高興,本王當然也就不高興!”夜葬再次強調。
隻是蘇無淚突然發現,他臉上呆呆愣愣的認真,嘴角卻出現邪魅笑意。
瞬間反應過來,兩人這幾句對話充斥著曖昧,暗呼上當了。
於是她立刻閉嘴,不再與他說話。
夜葬又繞到她的身前,對著耳朵低語:“若愛妃為為夫重塑一具身體,為夫不但能幫你滅了他們,還可以行那魚水……”
他口中說話之時,還有意吹著氣,蘇無淚耳朵一陣癢癢的,伸手用力拍開他的俊臉,可惜又是穿過了虛無。
“你是說,你一個魔念也能重塑身體?”蘇無淚目光一閃,內心得到一個信息,這該死的男人如今沒有身體,似乎某些方麵也不能辦到。
“當然可以,為夫若擁有了身體,憑著為夫當初的修煉經驗,很快就能恢複以往實力,那該死的本尊……”
說道這裏,夜葬沒有再說下去,似乎對罵自己有些忌諱。
蘇無淚心情一下大好,這男人既然不能……,她就不用太擔心了。
可夜葬下麵一句話立刻讓她愣住。
“愛妃莫急,其實你現在若是需要,為夫立刻就能重塑一具身體,隻是比期盼的略差一些,不過夜夜七次絕對沒問題。”
夜葬手中突然出現一物,蘇無淚定睛一看,那不是自己幫他拍來的上古魔禽蛋嗎?
原來,他要此物是為了重塑身體,她瞬間再次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當初為何要幫他買下這個蛋?
“你可千萬別,誰說我現在就需要了,還是造出你期盼的身體吧!說說還需要什麽?”蘇無淚道。
夜葬盯在她的臉上,蔚藍的深眸閃過莫名,嘴角的笑容更加邪惡:“其實為夫需要神獸或頂級魔獸的血脈,才能重塑身體,如今這枚上古魔禽蛋塑造出的身體,隻是比本尊略差,若再能得到一種地上行走的神獸血脈,塑造出的身體就能超出本尊。”
“為何要地上行走的神獸?天上飛的不行?”蘇無淚問道。
看來這重塑身體也不是那麽容易,能多對他了解一些,將來翻臉之後,也容易對付一些。
“這枚上古魔禽蛋就是禽血脈,若在加上走獸血脈,為夫就是一禽一獸的完美血脈……”
說道這裏,他聲音刹然而止,偷看了蘇無淚一眼,一張俊臉上很不自然。
“一禽一獸的完美血脈?”蘇無淚低聲自語,怎麽就覺得怪怪的?
“愛妃,本王突然有些困倦,這就要回乾坤鏡休息去了,若你半年之內沒有找到神獸血脈,為夫就勉強用著上古魔禽蛋了。”
眨眼間,他高大的身影消失不見。
“夜葬,你給我說清楚多久?”蘇無淚心裏一驚,這該死的家夥居然還給她限製時間,怪不得先前笑的那麽邪惡,原來早就算計好的。
隻是他走的為何如此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