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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翔強行的被冷煙給逼著換了一套休閑裝,然後在冷煙和水如冰的陪同下,來到一家吃燒烤的店裏。這家燒烤店裏就隻有幾個服務員坐在一起打鬧著,甚至還有一個男服務員在講著什麽笑話,把幾個女
服務員給逗得咯咯的笑個不停。三人挑選了一個避寒的位置。就有一個服務員走了上來熱情的問道幾個人吃點什麽,隨手就把菜單遞了過去;水如冰和冷煙點了菜,而華天翔卻要了一瓶度數比較高的酒,服務員把酒拿了上來,華天翔拿
起酒看了看然後自個兒拿著杯子倒起酒喝了起來,冷煙看著華天翔喝酒的瀟灑樣子,輕輕的說道:“你這那是在喝酒啊,簡直就是在喝水?”
華天翔嘿嘿的一笑,說道:“喝酒如喝水,那可是在爽快不過了,你可知道在水滸傳裏的那些英雄豪傑,幾乎都是喝酒如喝水啊!”
水如冰的鼻子微微的一皺,說道:“怎麽看你,你也不像那裏麵的英雄豪傑。”華天翔轉過頭來,麵帶微笑的看著水如冰問道:“那你說我像什麽?”
冷煙靜靜的看著華天翔,她心裏十分的歡喜,因為她不喜歡以前的樣子,有事無事就板起臉孔來裝深沉,他本來就是一個什麽事都要放在心裏的人,真不知道什麽樣的事情才可以讓他開懷一笑。
水如冰看了他一眼,說道:“看你笑眯眯的,一定不懷好意,你呀,離英雄豪傑還差十萬八千裏呢,不過,你就像那些王孫公子,或者就是小白臉。”華天翔聽了這句話,心裏有些不平,不過,他自然不與水如冰計較,難堪的笑了一下,說道:“你有些話說得非常正確,我與那些英雄大豪傑相比實在是給他們提鞋也不配,不過,你也別把我與那些什麽王孫公子或者那些小白臉相比。”這番話說出來,臉色平常,雙眼有些迷惘,他的情緒一下子就十分的低落,冷煙一聽這句話就知道要糟,而水如冰聽了這句話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也沒有想到華天翔會這
麽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其實自己說他像王孫公子其實在說他很帥啊!服務員立即上了菜,華天翔隻顧著喝酒,冷煙和水如冰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水如冰說道:“天翔,你是不是在怪我說錯話了。”華天翔轉過頭來對著水如冰說道:“我那裏在怪你啊!你說得沒錯,我的確太過自大了,當自己是英雄豪傑,未免太過狂妄了些,你說得沒錯,就我現在的水準就和那些王孫公子小白臉一般摸樣,唉!”說
完這句話又是抬手就喝了一杯。華天翔不知道的是自己雖然換了衣服出來,但是,還是被人給懷疑了起來,那幾個服務員在談論冷煙和水如冰的美麗時候,有一個男服務員卻直鉤鉤的盯著華天翔看,華天翔的頭發被白手帕給挽住,加上形象英俊帥氣,簡直就是古代那些書生才子。男服務員感覺這個長發的年輕人好象十分麵熟,自己仿佛在什麽地方見過一般,他開始在一大堆報紙上尋找,尋找到後就把報紙拿在手裏把上麵的圖象和華天翔來做了一個比較,這一比較不大緊,那男服務員卻驚叫了起來,惹得華天翔和冷煙,水如冰三人都轉過頭去看了他一眼。他年紀不大,被華天翔,冷煙,水如冰三人給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趕忙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
冷煙給華天翔碗裏夾了一塊菜,問道:“天翔,你今天去醫院看那些病人,怎麽樣。”華天翔一聽冷煙的問話,他把端起來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皺著眉頭仔細的想了想,才說道:“這應該是一種傳染性的皮膚病,可這皮膚病卻相當的難治療,因為在現有的醫學上更本就找不到一個相似的病例,無從查考,我雖然可以醫治,但是,方法太難,而且成本很高,目前的登封市受到感染的人已經是不計其數,你看看這家店裏,就我們三人用餐,都沒有什麽客人,這說明這種皮膚病已經鬧到人人恐慌的地步了。那些醫院裏的病人無論吃下什麽藥,抹什麽霜膏,但是都沒有任何療效,皮膚依舊又癢又麻,而且很多感染加重的病人都到了皮膚被抓爛的地步了,嚴重的甚至抓破了自己的臉,手,腳等等。
現在我還沒有找到一個可行的辦法。”
水如冰吃了一口菜,然後放下筷子問道:“那是怎麽傳染的呢!”華天翔想了想說道:“最開始的說法是一個年輕人從嵩山的一處斷崖摔在一個農家樂的後院裏,也就是一個山莊裏,當場就摔死了,當時發現他的是一個半夜練武的少年,後來驚動了一批農家樂的幾個服務員,他們發現死者身上的玻璃瓶裏飛出一隻小蟲,他們都還說這隻小蟲子非常可愛呢!不過,這幾個服務員後來都受到了感染,並開始傳了出去。第二天就感染了那批來自世界各地的旅遊團的四十幾個客
人。而且為了這件事情要和我們中國政府打官司呢!”
冷煙也皺了一下眉頭,問道:“現在他們人都還在中國嗎?”
華天翔點了點頭說道:“我今天就聽了市區領導們說他們這些外國人都在與政府達成了協議,把他們安全治療好之後,每人賠償一萬美金的費用他們暫時就會保證消息不外泄……”
水如冰又問道:“你今天就去跟他們醫治了嗎?”華天翔搖搖頭說道:“沒有,我今天去了人民第一醫院,看了一些住在醫院裏的病人,說實在話他們雖然感染到這種疾病沒有性命之憂,但是,卻遭受皮膚瘙癢之苦,那一癢起來的滋味就恨不得用刀刮,很
多病人的手裏都是用刀在刮癢,而且把皮膚都刮得血磷磷的,十分淒慘!”
水如冰的臉色一變,瞪著華天翔說道:“拜托,吃飯的時候別講了,好不好!你在講下去,我都吃不了飯啦”冷煙微微的一笑,說道:“好了,不講了,我們吃飯吧!”說完這句話就和水如冰一起說著別的事來,而華天翔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對食物現在可是沒有什麽興趣,他拿起手中的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和
水如冰說話的冷煙看見了,眼裏不僅有絲擔心,她對著華天翔說道:“別那麽大口大口的喝酒了,小心喝傷了身體。”其實,冷煙不知道華天翔的酒量好到什麽地步了。華天翔突然想起了上次自己在警察局的時候,好象也見過一隻蟲子,那蟲子也是沒有被玻璃瓶給裝著的,最後警察局就開始流傳了一種頭疼的毛病,而且還死傷無數,自己花了很大的心血才把他們給醫治
好,包括紅十字會裏的那些胡亂吃藥所引發基因突變的外國醫生……想到這裏,他端著酒杯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次會不會也是那次瘟疫的變種呢……”
冷煙聽見了華天翔的自言自語,她認真的問道:“你是憑什麽認為的呢?”華天翔看了她一眼,說道:“我也不大肯定,不過,你想想這什麽樣的皮膚病會引起這樣大的動靜來呢!況且這種病例在人類曆史上根本就沒有過的,所以,我現在是從現在的病症情況來摸索著出發,更本
就不敢對這種皮膚傳染性疾病進行下結論,況且,這些皮膚性疾病還伴有並發症,一當感染上後就會有各種各樣的疾病發生,導致無救而亡。”水如冰看見華天翔說這番話後表情十分嚴肅,她關切的問道:“天翔,你能解決這種皮膚病嗎?”她問這句話因為她清楚的知道這種疾病是她們曹家斷崖秘密實驗室裏所研製的,而且還是拿人體來做活實驗的,她以前因為曾經出言反對而遭受老祖宗的嚴厲懲罰之後,現在的她溫順了很多,隻要她一想到那種懲罰她就不寒而栗,膽戰心驚,現在她的心裏有些茫然失措,不過也想知道第三號實驗室研究出來的
病毒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華天翔緩緩的搖搖頭說道:“暫時沒有什麽辦法,即使能救,那也是等於無,因為受到感染的病人實在是太多了。我救不了那麽多的人。”
冷煙聽了華天翔的這句話一下子也保持了沉默,拿著筷子卻一個勁的給華天翔的碗裏夾菜。
華天翔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烤肉吃了下去,然後說道:“煙姐姐,明天你要陪我去實驗室,當我的助手。”冷煙一愣,說道:“我以前在學校學過的專業是護理,但是卻沒有進過實驗室啊!我怎麽當你的助手啊!”華天翔微笑了一下說道:“你放心好了,我所說的實驗室並不是西方的實驗室,也沒有什麽高深的儀
器,我的實驗室其實很簡單,你明天到那裏去一看就會明白的。”冷煙聽了笑嘻嘻的問道:“什麽樣的呀!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呀?”華天翔淡淡的笑了笑,轉頭看見水如冰還斂著眉頭在思考著什麽,他也不打攪,輕輕的對冷煙說道:“我隻是配置好藥方,給他們藥房,把治療過程教給那些老中醫就可以了,我現在好象是在做科研工作的
一樣,你說這好玩嗎?”
冷煙吃了一口菜,然後放下筷子,說道:“那你有把握嗎?”
華天翔拿起筷子給冷煙的碗裏夾了一口菜,也給仍在走神想問題的水如月的碗裏夾了一塊,他看見水如月看著桌子上的菜目不轉睛的時候,他疑惑的看著冷煙,輕輕的問道:“她這是怎麽了?”
冷煙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呀?”水如冰還在想著華天翔如果把這個病毒定為與前兩次瘟疫一樣的話,那麽奇怪的是這第三號實驗室裏研究出來的病毒怎麽會流失在這裏來了,莫非是老祖宗布置下去的煙霧彈嗎?想起那個笑裏藏刀,陰險
毒辣,鐵血無情的老祖宗水如冰就心驚肉跳。她甚至還想不到她們曹家已經是大難臨頭了。其實引發曹家大難的原因就是這一次的皮膚感染事件,因為四十幾名外國人受到感染後而有了不良影響……
水如冰絕對想不到家族裏發生了變故,然後讓華天翔想不到的是,麻煩似乎慢慢的找上了他。天起寒冷的冬天,華天翔穿得單薄,那冷煙自己都不明白是怎麽回事,她在絕情峰上習慣性的穿單衣,感受不到寒冷,那麽下山來到河南同樣如此,華天翔坐在那裏喝酒,那裏知道這時候天空慢慢的下起
了小雨,片刻之後就是下著一片一片的雪花。街上的行人已經沒有了,即使是汽車也少得可憐。此時,又進來一群男男女女,每一個男人的眼光都把眼睛放在冷煙和水如冰的身上,而女的也把目光放在華天翔的身上,冷煙和水如冰自然討厭這幾個男人的目光所表露出來的那股淫蕩念頭,不過,華天翔卻對那些女人更本就不屑一視,隻顧著喝酒,一雙眼睛就看著天空飄零著的片片雪花,心想著明天肯定是大地一片純潔的白色了。這群穿得厚厚的男人一坐下來就和幾個女的說說笑笑,這原本就很冷清
的飯店有了他們突然也就多了一份熱鬧和生機。服務員過來和他們點了菜和酒,其中兩個胖子男人對著冷煙和水中冰開始品頭論足!甚至還夾帶著一些土話,不過,他們的表情和眼神已經出賣了他們的語言。冷煙用胳膊撞了一下還是發愣的水如冰,對
著她輕輕的說道:“別發呆了啊!趕快吃飯,吃完了飯我們快回酒店。”華天翔聽了冷煙的這番話,微笑了一下,輕輕的說道:“那麽早回去幹麻,慢慢吃,別急,時間還早著呢。”
水如冰瞪了一眼冷煙,笑著說道:“煙姐,你那麽著急回酒店幹麻呢,還是天翔弟弟好哦,我們慢慢吃,煙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可是一天也沒有吃東西了。這裏的燒烤味道不錯,我在叫菜上來。”
冷煙聽了水如月的話後又轉頭看了一眼那邊幾個正盯著自己的顯露出不懷好意的彪型大漢,輕輕的說道:“你這死丫頭,等會你就知道了。”華天翔嗬嗬的笑著說道:“煙姐姐,你擔心什麽呀!吃吧!對了,沒有什麽菜了,在多來點,我們慢慢吃,慢慢喝吧!要是可以的話就在這裏一邊吃一邊看著雪怎麽樣?”說到盡興處,華天翔又喝了一杯酒
。
那邊幾個男人卻竊竊私語,其中一個說道:“大哥,要不要把那兩個丫頭給劫過來,他媽的,太漂亮了,明星都趕不上她,我靠。”
“對了,老大,我也心癢癢的,大不了讓你先來如何。”另外一個臉上帶有刀疤的年輕人邪邪的說道。那滿臉胡須的彪型大漢看了看華天翔以後,凶狠的眼睛眨了眨,露出一點點疑惑,輕輕的說道:“這個年輕人,我怎麽越看越臉熟呢!我好象在什麽地方見過他似的,對了,他是不是電影明星啊!”幾個女人聽了他的話也轉頭把華天翔一打量,其中一個長得風騷似的女人卻是呆呆的說道:“是呀!好帥啊!我看他怎麽也是很熟悉的感覺啊!就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似的,對了,他主演的電影是那一部啊,給我說
說,說不一定以後我可要去捧他的場呢。”這句話一完,立即讓其它的幾個女人掩著嘴哈哈的笑了起來。長得風騷,大大的眼睛裏帶著邪念的女子立即把嘴巴湊在那滿臉胡須的大漢的耳朵邊輕輕的說道:“你們劫色劫人我就當看不見,不過,我對那年輕人有濃厚的興趣,隻要你們把那男的綁來給本小姐,你們兄弟以後的事,本小姐可以睜隻眼閉隻眼,如何,今天晚上本小姐還可以幫你們兄弟倆安全的逃出河南地麵,怎麽樣。”另外兩個男人聽了這句話,連連點頭,對著那個女人豎了個大拇指,隨即打了個ok的
手勢。
滿臉胡須,一臉凶像的彪型大漢看來像是一個老大,他聽了那女人的話後,埋著頭沉思了片刻,又把華天翔,冷煙,水如冰一一的看過之後,才緩緩的點了點頭。這時候,另外兩個男人在燒烤的那邊,點完了菜,又說又笑的走了過來,兩人一邊走一邊取下身上的帽子和圍巾以及手套,坐下來就大吵大嚷的說道:“這天真他媽的冷啊!”另外兩個男人立即和這兩個男
人開始說起悄悄話來了。時不時的把頭轉過來,看向華天翔和冷煙三個。彪型大漢聽了那兩個人說天氣好冷的話,不由得想起了什麽,微微的一楞,轉過頭一看,隻見那兩女一男身上的衣著十分單薄,而且他們絲毫不感覺寒冷的摸樣,彪型大漢想到這裏,他的眉頭一皺,心想這一男兩女的肯定是會武功的高手,因為隻有高手才不怕這寒冷的天氣。不過,他確實對那兩個美得不像話的女人來了興趣,隻要能占有她們倆,即使是死,他也願意。他似乎忘記了色字頭上一把刀的警世名言了,他的一雙大手觸摸到腰上的硬物,冷冷的在心裏說道:“靠,不管你們的武功有多厲害,也沒有老子手中的槍厲害。”想到這裏,他轉過頭對那個風騷女人說道:“好,成交,我們兄弟幾個向你保
證毫發不損的把那個男的交到樂姐手裏,不過,樂姐得讓我們成功的逃出這河南地界,怎麽樣,樂姐。”
那叫樂姐的風騷女人還在癡呆的看著華天翔,聽了這番話後想也不想的說道:“成交,不過,你們以前的錢可得如實的交上來,我也好交給老爺子交差啊!這該沒有什麽問題吧!喪彪”
原來滿臉胡須的凶狠大漢叫喪彪,他點點頭,嗬嗬的說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隨後伸手把桌子一拍,大叫道:“服務員,給你大爺我上酒,快點。”
兩個女服務員聽了這凶狠摸樣的大漢發彪,趕忙把點好的酒給端了上去。
拿著報紙把華天翔給認出來的那個男服務員跑進廚房裏對著正在燒菜的胖子大聲的叫嚷著:“老高,老高,你知道在我們飯店裏最先來吃飯的那兩女一男是誰嗎?”
老高是廚師,他一邊做菜一邊問道:“是誰啊?”
男服務員的眼睛帶著一絲神秘,他繼續說道:“你猜?”
“猜你媽個頭啊!老子怎麽知道啊!你要不就說,要不就給我滾出去。”胖子有些來氣,他對著那男服務員吼道。
男服務員也不和他計較,卻對拿著點菜單進來的女服務員說道:“我告訴你,小靜。”
“告訴我什麽呀!你的眼睛沒看見我現在正忙著嗎?”女孩被那個彪型大漢給凶,正心裏有氣呢,又被這男服務員給糾纏上了,不由得把氣撒向他的身上。男服務員氣得瞪了她一眼,說道:“老子不告訴你們,你們永遠也不知道,我靠。”隨後就走出去,站在一個角落,把目光投向正端著酒杯看夜色風景的華天翔,他的心裏真誠的說道:“哇,真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