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愛也是我,恨也是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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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魔,更像--傳說中的妖孽。
    “我姐姐到底怎麽了?”上官致遠站在院子裏,看著青墨從蕭月的房間裏出來,快速往外走,預備轉回那個院門外守著。
    青墨沒有駐足,繼續往前走。
    “我問你話呢!我姐姐到底怎麽了?”上官致遠攔住青墨的去路。
    瞧了一眼跟前的上官致遠,青墨冷笑兩聲,“這就要問郡主,到底給上官姑娘,下了什麽藥。”
    音落,青墨疾步離開。
    院門外頭聚著不少人,青墨快速上前,立刻驅散了所有人。屏住呼吸,駐守院外,不許任何人靠近半步。
    上官致遠也沒有追問,隻是站在青墨身邊,“不用趕我走,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走。我姐姐有危險,我幫不了她,但是我可以守著她。”
    青墨沒有說話,隻是瞧了他一眼,也由著他去。
    房內,上官靖羽披著單薄的外衣,氣息奄奄的靠在床柱處,素言哭了。
    蕭東離站在那裏,一身肅殺之氣。他冷了眸去看她血染的紅唇,如血的赤瞳。那一日她喝了酒,便是這副模樣。隻是沒想到--這是第二次!
    可是看見的,卻不止他一個。
    “為何會這樣?”他上前,麵無表情,隻是將她抱在懷裏。
    素言深吸一口氣,拭去了臉上的淚,“是北昭的醉玲瓏。”
    “何為醉玲瓏?”蕭東離嗤冷。
    “醉玲瓏是一種草,那草尋常人碰不得,沾著即醉。”素言道,“小姐是碰不得酒的,所以更碰不得醉玲瓏。”
    蕭東離赫然凝著素言,聲音幾近陰狠,“你知道阿靖的身份?”
    素言撲通跪下,“烏圖素言,身是主人的奴隸,死也是主人的鬼。”
    “烏圖?”蕭東離低眉望著懷中醉得不省人事的上官靖羽,麵頰緋紅,氣息奄奄,整個人滾燙得愈發厲害,“去打冷水。”
    “冷水是不起作用的。”素言忙道,“醉玲瓏不同於平日的酒,一旦進入身體,便會牢牢紮根在身子裏。不到時間是不會醒的,隻有慢慢等著藥效過去。”
    “可她為何身子滾燙?”蕭東離隱約覺得不對勁。
    然--確實也不對勁。
    上官靖羽的身子開始微微的抽搐,就像受了驚嚇一般,先是微弱的抽著,最後幾乎無可抑製。血色的唇,不斷發出微恙的嚶嚀。
    那是一種對身體的渴望,對冰涼的渴求,像極了那一日他從二王府帶回的她。
    眸子駭然瞪大,蕭東離不敢置信的扣住她的腕脈,“為何會、會這樣?”
    她不但醉酒,而且還--中了合歡之藥。
    醉玲瓏的藥效無法解除,也就意味著媚藥的藥效也不會解除。
    “小姐--怎麽了?”素言隻覺心慌。
    “出去。”蕭東離重重合上眸。
    素言深吸一口氣,“小姐會不會有事!”
    蕭東離驟然怒目,“滾!”
    幾乎同一瞬間,房門立刻打開,一股強大的氣勁直接將素言震出房間。房門,隨即關閉落栓。
    醉意朦朧的女子,有著魅惑人心的美麗。
    妖豔的唇,白裏透著緋紅的肌膚,單薄的衣衫之下,姣好的身段若隱若現。
    她躺在那裏,身子漸漸的蜷縮起來,仿佛極為痛苦,額頭不斷有細汗滲出。唇中匍出低低的嚶嚀,她在找尋著什麽?
    渾身滾燙,灼燒得厲害。
    五髒六腑,奇經八脈,都開始沸騰。
    她覺得自己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像極了即將溺水的人,找不到活路。
    熱--好熱!
    像熱鍋上的螞蟻。
    “爺--”她低低的喊著,一個人醉意朦朧的在床榻上慢慢摸索著。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麽,卻下意識的喚著他。
    無論她是否有意識,她的記憶深處,都隻有他一人。
    他微涼的手,撫上了她滾燙的麵頰。那是來自於他的微顫,是真的微微顫抖。那一刻,他覺得自己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原想讓你避開,卻沒想到,宿命使然,誰都逃不過這一劫。”
    冰涼的感覺,是她渴望的源泉。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順著他的胳膊慢慢的攀上了他的身子,“我--我想--”
    他重重合上眸子,身上的肅殺之氣瞬時潰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隻對她一人才有的柔情。這世上,隻有一個你,也隻有一個我。
    我們,誰都離不開誰。
    蕭東離輕輕捏起她精致的下顎,迎上她赤色的瞳仁,那雙那血的眸子,也不是頭一回看見。若是旁人,必定會嚇得魂飛魄散。這樣一雙眸子,猶如妖孽重生。
    可她是他最愛的女人,上天入地,隻有一個上官靖羽。
    “阿靖,別怕。”他低低的呢喃,又仿佛自言自語。
    因為此刻的她,早已神智迷離。
    看著她越將漸緋紅的麵色,他知道,藥效已經到了無可遏製的地步。看著她攀上自己的身子,充血的唇開始探尋屬於他的冰涼,他便明白事情到了,毫無轉圜的地步。
    沒有男人,她會死。
    可他若--她會生不如死。
    活著,總比死了強。
    手,徐徐的攬過她纖細的腰肢,隔著薄薄的一層外衣,他能清晰感覺到來自她的灼熱體溫。如此滾燙,該有多難受。
    唇齒相依,冰火相互依偎。不知是誰暖了冰雪,也不知是誰冷了火熱。
    衣衫褪盡,他低眉望著身下的女子,不是不要,是不敢要。可是此刻,不得不要。他沒有選擇,從跟她重逢的那一日起,他就已經沒有了退路。
    “阿靖。”他咬著她的耳垂,伏在她的耳際低低開口。
    她模模糊糊的應了一聲。
    他說,“莫怕,我在。”
    她的手攀上他的脊背,依舊隻是含糊不清的應答。
    他吻過她的眉心,吻上她的鼻間,最後將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輾轉纏綿,從最初的小心翼翼,終歸成了最後的舍不得放不得。那一刻,他恨不能將她揉碎了,融在自己身體裏,與血液,與靈魂一道,或生或死都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