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賽馬(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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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夫人,侯爺又來提親了 !
    “娘,還是等下祖父來了再說吧,你先消消氣。”
    袁文佑見著陳氏激動的摸樣,臉上微微緊張,以往見著陳氏的摸樣都是和和氣氣的,對他甚是好,現在突然態度轉變,袁文佑稍稍有點接受不了。
    “娘,水兒呢,我和她談一談吧。”袁文佑臉上噙著的笑容微微有點僵硬,他出生到現在還沒有誰這麽不給他麵子過,隻是,除了那些上位者的人。
    “娘。”馮淡水攜著馮老太爺一同進來,陳氏見著馮老太爺立馬起身,微微福身,“爹。”
    馮立仁坐上主位後,那精明的眼神掃了一眼袁文佑,輕聲道:“大兒媳婦坐下吧,水兒都這般大了,脾氣還是這麽的暴躁,像個什麽樣子?”
    陳氏微微頷首,不語。
    馮淡水走到陳氏的身邊,輕聲道:“娘生這麽大的氣做什麽?女兒總歸是嫁了人,有許多東西是娘你也管不著的。”
    陳氏還是第一次見著這麽嚴肅的馮淡水,微微不適,握著馮淡水的手說道:“說什麽話呢,你的事情哪件為娘管不著?”
    “大兒媳婦坐下來吧。”馮老太爺沉聲道,隨即看著下首坐著的袁林昌,“不知這位是?”
    袁文佑見著馮老太爺還算是和顏悅色,便輕聲的介紹道:“這是孫女婿的家父。”
    馮老太爺聞言,便用著犀利的眼神看著下首坐著的袁林昌。
    “你們的事情水兒也和我說過了,袁家小子很是不應該啊,別真當以為水兒嫁給你了,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你爹娘的事情,我這老頭子是沒什麽意見,但是,昨日你不該給水兒一巴掌。”
    袁文佑手心都是汗,吸了一口氣,輕聲道:“那依祖父的意思該如何?”
    馮立仁看了看下手坐著的袁林昌,輕聲道:“,一個無用的男人才會伸手打自己的妻子,懦夫才會削想妻子的嫁妝,但是,你們二人真是伉儷情深,祖父也沒有話說,畢竟嫁妝是給了水兒的。”
    袁文佑看了一眼一側沒有說話的馮淡水,繼續道:“所以,祖父的意思……?”
    “嫁妝的賬薄就先放回我這裏保管,你也當官的人了,維持生計應該沒那麽難吧,別總以為自己妻子手中有嫁妝便不求上進,這樣,你沒意見吧!”
    袁文佑聞言後,眉心跳了跳,要是嫁妝都放在老太爺這裏,那他該如何混跡官場?
    “怎麽?有意見?”
    袁文佑連忙搖頭,“不是,祖父說的是。”
    一側的袁林昌臉色就不怎麽好了,但是見著馮老太爺的臉色,到底還是不敢說什麽,胸口隻有憋著氣,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居然還會要回去……
    最後……
    袁家父子走出馮府的時候,馮淡水也沒有跟著袁文佑回狀元府,轉身看這楠木額匾上提著的“馮府……”二字。
    袁文佑眸子深處劃過狠戾,馮府……
    袁文佑回府的第二日,馮老太爺就派人把馮淡水放滿嫁妝的庫房不管是窗戶讓人封住,大門處硬是上了幾把大鎖,當著江氏的麵把庫房鎖的死死的。
    江氏在一旁看得兩眼冒火光,奈何看著那些五大三粗的人,不敢動手,隻在旁邊嗷嗷嗷的直叫。
    待那幾個人走後,江氏嘴裏還在碎碎念的說馮家不對,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雲雲……
    這幾日。
    朝堂上發生了一件趣事,那便是一位嫩頭青被和隋帝親自點名,坐上了大理寺少卿的位置。
    硬是把朝堂上盯著大理寺少卿位置的老狐狸們,胡子都氣翹了。
    第一樓。
    還是上次的雅間中,柳太傅同樣是坐在那個位置,袁文佑臉色沉重的摸樣,唯一多出來的便是穿著錦衣華服的三皇子。
    “這陣子,袁兄貌似被家事纏身啊。”和墨初一雙丹鳳眼微微眯著,聲音柔和的說道。
    袁文佑輕歎一聲,“這些事情微臣會處理好的,讓三皇子擔憂了!”
    柳太傅看了袁文佑一眼,輕聲道:“文佑,後宅中的事情男人不該參與進去的,男人是做大事的人,整日盯著後院算怎麽回事?”
    袁文佑聞言,忽然有點啞然,對啊,他為何盯著後宅不放?他開始的打算不就是讓馮淡水好好的給他管理後院嗎?有能幹的妻子,有嬌滴滴的小妾,這些不都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嗎?
    用馮淡水的嫁妝走跡官場,好好為三皇子效力,然後扶搖直上……
    “前幾日不是你那小妾的娘來府上了?”和墨初的眼中微微閃著一絲光芒。
    袁文佑疑惑的看著和墨初,問道,“三皇子的意思是?”
    “女人嘛,總歸是要哄哄的,畢竟,女人是要依附男人活著的。”和墨初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忽而一笑。
    “所以?”袁文佑可不信三皇子會這麽無緣無故的說起這件事情。
    “所以,袁兄應當像馮家下手。”
    袁文佑看著那嘴角噙著淡笑的和墨初,“三皇子的意思是、向馮家哪裏下手?”
    “馮亦博。”
    屋中安靜幾秒後,和墨初輕聲一笑,隨即冷聲道:“大理寺少卿這個位置,前段時間做的事情倒是替別人做了嫁衣。”
    “可知那石修是誰的人?”柳太傅沉聲的問道。
    “暫時看著倒像是父皇的人,這幾日本皇子的人試著和他走進,奈何這人好像油鹽不進。”和墨初說著倒是冷笑起來。
    在大街上談論什麽國策律,恰好就被微服出訪的皇帝遇到?這是話本子中的橋段,更讓和墨初沒想到是,皇帝還真的信了。
    “墨兒,依你之見,這石修會是誰的人?”柳太傅輕聲的問道。
    “不管是誰的人,先調查底細在說,最好抓住石修的把柄。”
    柳太傅輕歎一聲,“前幾日,徐家那小子也是把兵部侍郎家小子打的到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袁文佑早就聽聞過宣伯候府的小侯爺是如何的紈絝,如何的囂張,今日倒是第一次聽聞把兵部侍郎的少爺打了。“徐家的小侯爺倒是與家妹有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