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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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月心神一凜,等等,這句話的信息量有點大。
    “空間大陸?”
    “對呀對呀,小月月你說我哥是不是很沒義氣,他不想聯姻就推我去,我也不想啊。”
    “你哥喜歡上了誰。”說不定她認識。
    “我怎麽知道,他又不肯告訴我,哎這不是重點,小月月,你還沒說我很可憐呢。”
    傾月眨眨眼,“你為什麽可憐。”
    司陽,“……”
    內心受到一萬點傷害!
    “小月月,我真的不花心的,你要怎樣才肯信我?”司陽都快急哭了。
    傾月白了他一眼,這人有病啊,他花不花心關她鳥事!
    “行行行,你最純情,你最專一行了吧。”簡直無語了,糾結這些做什麽。
    司陽笑了,“小月月你終於肯信我了,嘿嘿。”
    看著他開心得像是小孩子得了糖果般,傾月無奈地搖搖頭,司陽這人,其實很單純,什麽情緒都表現在臉上了。
    “嗯,我信你。”隻是簡單說一句相信,就能令一個人如此開心,何樂而不為呢。
    果然,此話一出,司陽笑得更歡了,就差手舞足蹈。
    “小月月,你真這麽認為嗎,那你……你覺得我怎麽樣?”
    他臉紅了紅,靦腆地低著頭,兩根手指不安地攪在一起。
    傾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這表情,簡直就是在發騷呀。
    她朝著他擠眉弄眼,“司陽,你是不是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說出來,我幫你泡她。”
    “我……我……”司陽扭扭捏捏,臉色漲得通紅,羞得說不出話來。
    傾月真想一巴掌扣過去,大男人說句話也吞吞吐吐,要不要那麽娘啊。
    就在這時,前麵有人遞過來一塊玉牌。
    這次的比賽其實和銀國國比馴獸師比試時的規則差不多,也是通過傳送陣,進入一個危險的森林,然後十日為期,按照獵殺的類人猿排名,多者勝出。
    隻不過這次的玉牌不僅僅是危險時起到傳送陣的功能,上麵還有一個圓形的凹陷。
    獵殺類人猿後,挖出晶核,放入凹陷處,外麵相應的玉牌上就會顯示數量。
    這樣能第一時間顯示比試結果。
    傾月接過玉牌,掛在腰上,突然感覺到兩道灼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她皺了皺眉,抬頭,就對上夜塵的目光。
    夜塵朝著她含笑點頭,算是問候,然後很自然地別開目光。
    傾月轉頭看向另一道視線,雙眼微微眯起,白水兒!
    白水兒此時正以一種探究的目光看著她,隨即雙眼微微眯起,傾月的腦部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糟!
    精神力瞬間湧出,將白水兒探究的精神力能逼了回去。
    傾月嘴角緩緩勾起,就看到白水兒神色劇變。
    看來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她自認為女扮男裝還挺成功的,至少司陽和她走得那麽近都沒看出來。
    卻不想白水兒居然能一眼看穿她的身份,剛剛可能隻是懷疑,現在已經查看過她的靈魂,估計已經確認了,所以才會白了臉。
    傾月挑眉,朝著她回以一個挑釁的笑,偷來的東西,總要還的。
    白水兒臉色更白了,隨後強自鎮定地別開目光。
    就算是顧傾月找來了又如何,唯一能證明身份的玉佩被她偷走了,無憑無據又能如何!
    低下頭,眼裏閃過絕對的陰狠,然後借故不舒服,悄悄退了出去。
    顧傾月,既然你送上門來,那我絕對讓你有來無回!
    傳送陣啟動,所有參賽殺手都被送進了人猿森林中。
    並且分散在各個角落。
    傾月站落在地,低頭看著緊緊握住自己的手,眼神冰冷,“握夠了嗎。”
    司陽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嗬嗬,我這不是怕咱們被分開,所以才抓住你的嗎。”
    傾月倒也沒說什麽,隻是轉身的瞬間,在司陽看不到的角落,另一手抓著袖子,擦了擦被他握過的手。
    執子之手,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
    司陽跟在她後麵,環顧了下四周,“類人猿警覺性很高,而且很靈活,速度奇快,想要獵殺並非易事。”
    “如果容易獵殺,就不會拿來作為殺手排行賽的比試了。”傾月邊往前走邊說。
    想要獵殺一頭類人猿,對隱藏,追蹤,速度,技巧等各各方麵要求都很高,用來作為暗殺對象,最合適不過。
    司陽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塊鏡子,不斷地擺弄著自己的發型,“剛剛從傳送陣出來的時候,風吹得我頭發都亂了。”
    傾月聽到身後的嘀咕,回頭看了一眼,差點沒一腳把他踹飛!
    丫的,哪來的自戀狂,一個大男人居然隨身帶著鏡子。
    這是她見過第二個隨身帶鏡子的男人,還有一個是尚翎,現在已經是女人了。
    傾月摸著下巴,很陰險地想,司陽那麽想臭美,她要不要找個機會,找個想做男人的女人,把他們的靈魂互換一下?
    見傾月看著自己出神,司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白牙,“小月月,是不是覺得我很帥,怎麽看都看不夠?”
    傾月,“……”
    “司大少爺,你是來臭美的,還是來比賽的?”
    “我不是大少爺,是二少爺,上麵還有一個哥哥。”他糾正傾月的說法,然後又補充,“親哥哥隻有一個,堂兄妹那些不算。”
    傾月,“……”
    為神馬她有種對牛彈琴的錯覺,是錯覺嗎。
    “你如果不想比賽,那就棄權,省得在這裏冒險。”
    司陽弄完了自己帥氣的發型,終於滿意地收起鏡子,豎起一根手指對著傾月搖了搖,“怕什麽,現在是獵殺類人猿,又不是打擂台,不會有死亡率,我們如果碰到類人猿就殺,沒碰到就當遊山玩水。”
    “不會有死亡率?”傾月冷笑,孩兒你真是太天真了。
    這麽天真的少爺,是哪家培養出來的,居然也敢放出來送死。
    “對呀。”司陽很認真地回答,又不是讓你去殺人。
    傾月反手指了指身後。
    司陽往後看了一眼,雙眼微微眯起,他們的身後,跟著好幾拔人。
    “那些人是誰?”
    “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人,你以為隻是單純的獵殺嗎,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詞,叫做強搶嗎。”
    殺手的世界,永遠都是血腥和殘酷的。
    司陽嘴巴張了張,隨後憤憤地道,“真無恥!怎麽可以將別人的勞動成果占為己有!”
    傾月額上滑下三根黑線,有這麽一個單純的同伴,她都不好意思告訴他,她是打算等比試差不多結束的時候,再開始大肆搶劫……
    她更加不好意思告訴他,剛剛在外麵等候的時候,她幾乎給每個參賽選手都下了無色無味,可以控製發作時間的毒……
    而且她還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留下了一個隻有她自己能夠感應的符紋,方便知道每一個人的具體位置。
    否則後麵那幫人,全都是隱藏氣息的高手,她又怎麽會知道有人在身後跟蹤她。
    這個殺手排行賽嘛,比的不就是誰更陰險,誰的手段更高,所以她做了那麽多無恥的事,完全沒有心理壓力。
    司陽不知道傾月在想什麽,以為她在擔心,所以很有男子漢氣概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怕,我會保護你。”
    那些人全都一起上,也不夠他塞牙縫!
    傾月直接給他一個白眼,就這麽一張白紙,她可不敢對他抱什麽希望。
    兩人邊說邊往裏麵走,類人猿神出鬼沒,想要遇上並非易事,兩要走了整整一天,也沒有任何發現。
    夜裏睡覺的時候,傾月找了一棵大樹,正閉目間,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響動,她半眯著眼,側頭,就看到一個高達三米,身體壯碩,渾身長滿了棕色長毛的類人猿,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啊——”
    她一聲尖叫,直接從樹上摔了下來。
    類人猿目露凶光,眼裏閃過嗜血的光茫。
    它直接從樹上跳下來,搶起拳頭就朝著摔倒在地的傾月狠狠砸了下去。
    砰——
    一聲巨響,大地都顫抖了一下,傾月來不及起身,直接往旁邊一滾。
    類人猿的拳頭擦著她的背部,捶到了地上,立刻砸出一個深深的拳頭印。
    無數沙土被擊起,落一她一身,看起來好不狼狽。
    這一驚變,驚醒了夢中的所有人。
    司陽就在她旁邊的樹上休息,一看到傾月這個樣子,頓時嚇得肝膽俱裂,他忙跳到她的身邊。
    其他隱藏在暗處的人也紛紛衝了出來。
    類人猿一見人多,立刻掉頭就跑,如鬼魅一般,流光一閃,瞬間不見了蹤影。
    司陽來到她身邊,神色緊張,“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
    “豈有此理,我宰了那畜牲。”
    說著拔腿就想追上去,傾月磨牙,手快速伸出,抓住他的腳用力一扯。
    “啊——”
    撲通。
    司陽完全沒想到她會來這手,正想暴射出去的身形,直接撲到了地上,再次摔了個狗吃屎。
    欲哭無淚地轉頭,就看到傾月已經悠哉悠哉地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塵。
    他無辜地眨眨眼,“你沒事?”
    “我能有什麽事。”
    “你剛剛不是摔得很慘?還差點被類人猿一拳揍扁了。”傾月笑得很純潔,“裝的,你傻啊,衝鋒陷陣的事跑那麽快,沒看到有人打頭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