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意外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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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薇半天沒出來。
小天又開始擔心起來,往四周瞧瞧,正想找個女人幫他去看看,卻一眼瞅見幾個小黃毛,一副準備找人幹架的樣子。
心裏好一陣鄙夷,一會兒才想起自己也是黃毛。
就在他摸自己頭發時,那幾個黃毛卻圍到了他麵前,抬手就給了他一拳。
小天又怒又懵,捂著臉道:“你幹什麽?”
為首那人喊道:“你說老子幹什麽,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說著又一拳打過來,小天及時躲開。
“你認錯人了吧,老子什麽時候碰你女人了?”
黃毛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你叫什麽什麽昊天是不是?葉彎就是我女朋友!”說著朝另兩人道:“你們給我打!”
小天一邊躲一邊喊:“我靠,她沒說她有男朋友啊,再說我還沒……”話沒說完,臉上又挨了一拳,他隻覺得鼻子痛得死去活來,不用想也知道是被打斷了鼻梁。
小天怒火中燒,再也顧不得什麽“不欺負弱小凡人”的原則了,一拳就回了過去。
作為一個沒什麽用的半神,如果連打架都打輸,那實在太不像話了。想著自己斷了的鼻梁,小天使了全身力氣回擊,他發覺酒精對他還是有點影響的,至少此時打架很帶殺氣,而且更有爽感。
當警察趕來時,他正將打斷他鼻梁的那個黃毛按在地上一拳一拳輪,警察喊了好幾聲停手他都沒注意。
結局是警察把他當極端暴力份子抓了起來,甚至其他三人都沒上手銬,就給他來了一副。小天表示不服,一直到上警車都還在抗議先打人的是他們。
喬薇出來時,外麵已經善後完畢,仍然是個放著輕音樂的安靜酒吧。
她記得外麵是有什麽人在等自己的,左右看了看,卻沒看到人。
“我記錯了嗎?哦對……是小天,小天?”
“走了嗎?”
“小天?”
她想去外麵看看,手剛一離開牆就有點站不住。
迎麵走來一人,將她扶住。
她看了看,覺得奇怪,“你去換了件衣服?別穿黑色,我最討厭黑色了……”
“你怎麽喝這麽多?”
聽見聲音,喬薇抬起頭來,“你不是小天,你是……魏珩?”
“不,你不是魏珩,你是顧白,你怎麽在這裏?你怎麽又在這裏?我不是說了不想看見你們嗎?你怎麽老是陰魂不散?”喬薇說著就去推他,沒推開他,倒讓自己差點摔倒,顧白趕緊將她扶好。
“不管怎樣,我先送你回去。”他將她扶出酒吧,而後問她,“你家在哪裏?是上次的錦園?”
喬薇突然笑起來,“錦園?錦園……嗬嗬嗬,我已經把那裏賣了,那裏再也不是我的家了,我沒有家了……我沒有家了……”
“那你現在住哪裏,我把你送哪裏去?”顧白問她。
她又開始推他,“我不要你送我,我和你不認識,你別來找我,我最討厭看到你,最討厭,最討厭!”
“不管你是否討厭我,我還是要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一輛出租上前來攬客,顧白扶她坐了進去,報了另一個地址。 不到十分鍾車子就到達地點,喬薇倒是不再鬧騰,似乎已經睡著。顧白將她扶上樓,然後進房間。她這個樣子是不可能完成洗澡換衣服的動作了,他隻好將她直接扶到床邊,才讓她坐下,她就突然睜
開了眼看著他。
“魏珩,魏珩……”她緊緊抓住他,開始大哭,“我剛才做了個夢,我夢見你死了,我好不容易把你救活,你卻不記得我了,跟別的女人跑了……”說著一把將他抱住,一邊抱,一邊朝他身上打。 “你怎麽不叫醒我,你知道我在夢裏多難過嗎,我覺得我都要死了,我恨死你了,你怎麽這麽無情,這麽可惡!”她說著又往他身上捶了幾下,一會兒卻又停下來,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手,又摸摸他胸口
,“你身上怎麽是暖和的?”
得不到回答,她立刻就將手伸進他襯衫裏麵去,當顧白想阻止時,隻來得及抓住她的手腕。
她抬起頭看向他,“為什麽?”
他無言以對,不知怎麽回答,而她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別處,“我覺得你好像瘦了,你也會瘦嗎?不對,不對,怎麽這些都和夢裏的一樣?難道我還在夢裏,還沒醒?”
顧白試圖讓她躺上床,“你喝醉了,要休息。”
喬薇並不躺上床,反而起身往外邊走,顧白拉住她,“你要做什麽?”
“穿衣鏡,我要找穿衣鏡……”
“沒有穿衣鏡,隻有洗手間有鏡子。”
“那我要去洗手間。”喬薇說著繼續往前走,眼看她要摔倒,顧白隻好扶住她前往洗手間。 喬薇看著洗手間的鏡子笑了起來,“還好還好,這不是夢,夢裏的我都變好老了,看上去比你找的那個小三還老,像個怨婦。”她回過頭來,笑得很是燦爛,“你知道你找到那個小三長什麽樣嗎?還挺漂
亮的,看上去很……很……很豔!對,很豔麗,唉……好像比我有氣場……魏珩,你老實說,你喜歡那樣的嗎?”
顧白一聲不吭,她問著,突然又笑了起來,一把抓住他領口,可她站不穩,抓住他領口的同時又一頭栽進了他懷裏,顧白隻好繼續扶著她。 “我告訴你……你喜歡也沒用,你要敢在外麵亂來,我先殺了她,再閻了你!然後我就帶著你兒子去找別的男人,哈,我才不會那麽懦弱被你們欺負呢!”她惡狠狠盯著他,盯著盯著又笑了起來,再次將他抱住,“不過最好不要那樣,我覺得除了你,我不會再愛上別人了,就算要愛,應該也要很久來療傷吧,不知道兩年夠不夠……我覺得可能三年差不多了,或者五年?唉,那時候我都二十……二十……二十
幾來著,總之我都好老了……”
說著說著她就往下滑,顧白好不容易再次將她扶好,卻在跌跌撞撞中碰到了花灑開關,熱水頓時就灑了下來。
喬薇臉上的妝容被水流衝得花了一片,糊得她很不舒服,便拿手去擦。
顧白將她攔住,開口道:“不要動。” 喬薇這時倒聽話,真的不再亂動,顧白將她扶著靠上牆,一手扶著她,一手拿了淋浴頭去替她衝洗臉上花了的化妝品。水流讓她閉上了眼睛,他靜靜衝了半晌,緩緩伸出手觸及她的臉,替她洗去臉上
的妝容。
她的臉很小,幾乎不及他的巴掌大,捧著她的臉,就像前世曾經這樣做過……可是他並沒有碰過韓薇薇的臉。
“好了沒?”她不耐煩地抹把臉,掀開他手中的淋浴頭。
他這才想起她的臉早就幹淨了,可他的手卻還停留在她臉上。
她看著他又笑了起來,“濕衣誘惑,好像個小受,哈哈哈哈……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一直覺得你長得有點像小受,你知道小受是什麽嗎?哈哈哈哈……”
她笑得極其猖狂,一邊笑一邊將他襯衣的扣子解開,解到第四顆,停了下來,然後將其中一邊襯衣拉開,整理成自己滿意的樣子,讓他露出半個胸膛。
“應該這樣……穿白襯衫更好,黑襯衫該給小攻穿,誰是小攻呢?段文殊?哈哈哈哈……”
顧白一動不動看著她的笑容。
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笑容,他從來沒看見過,從來就沒有。他麵前的她,就像個女戰士,像個穿著鎧甲的女戰士,冰冷而全副武裝。
可是這樣的笑並沒有感染他,他隻覺得難受,心痛得無法忍受。
一切都不知道怎麽發生,又似乎那麽順理成章。
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溫暖的熱流,氤氳的水霧,兩個人都濕透著衣服,體溫貼著體溫。
她沒有拒絕,反而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
他隻是看見那個男人被警察帶走了,隻是看見醉酒的她獨自留在酒吧內,隻是想保證她這一夜的安全,甚至在她抱著他時他也在想怎樣可以醒酒,可是事情卻發展成了這個樣子。
他不知道怎麽會這樣,但卻不曾停下解開她衣服的手。
就像久別的夫妻,多日不見的愛人,炙烈而瘋狂地想要彼此的慰藉,一解心中的相思。
好像一下子進展飛速…… 前兩天用了下語音輸入,速度倒是快了,但是完全沒有感情,根本就不像是自己寫的,所以無奈,隻好放棄了,繼續手打吧。腰又開始酸了,背又開始痛了,頸椎病又開始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