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怎麽是白若君?

字數:3288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一等奸後:麵癱王爺結盟吧 !
    腦袋昏沉,意識渙散,在這昏暗的夜幕裏眼睛更是看不清楚,厲天冥隻能憑著自己的意誌力強撐著往玄關門走。
    隻是這一直走,一直走卻仿佛怎麽都走不到頭。
    頭越來越混沌,扶著假山,厲天冥停下腳步來。
    明明並沒有走太久,卻心跳得極快,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卻又不是累,這讓厲天冥很是煩躁,更懊悔自己的輕敵,一時小看了厲長風落到如此狼狽。
    再這樣走下去,也不知道會走到哪裏去,若是此時中了圈套就麻煩了,更何況他也不清楚厲長風下的是什麽藥。
    思來想去,如今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將這藥給逼出來。
    想著厲天冥二話不說就盤腿坐了下來,閉上眼,盡力讓自己的心跳平穩下來,企圖運功試試能不能逼出來。
    隻是這功都還沒來得運起來,一股清幽的花香味就撲鼻而來,像是一雙勾人的手,勾這厲天冥的心魄,難以抗拒的,本能的就循著那花香站起身來而去。
    迷迷糊糊之下,厲天冥不知是怎麽走進了一處宮院,眼前的門大開著,花香越漸濃鬱,迷得厲天冥那唯一堅持的意誌力實在難以控製身體的本能,一步一步走入那房內去。
    房內,一個人都沒有,花香從內房傳來。
    撩開厚重的帷幔,床邊的小方桌上放著一個香爐,正生出寥寥煙霧,這煙霧就是那花香,似有力的手,拉著厲天冥靠近,靠近,再靠近……
    最終站在床榻邊,看著躺在床榻之上,黑發如綢,肌膚勝雪,一絲不掛的白若君,一股血頓時從下至上衝上頭來,也一下子將厲天冥衝清醒了幾分。
    好一個厲長風,下的竟然是媚藥!
    厲天冥現在算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了,原來一切的計劃都是在這裏,厲長風和秋雨嫣可真是為了他下了一盤大棋呢。
    已經落在了圈套裏,厲天冥明白這藥的厲害,絕不能久待,轉身就要走。
    可這才移開步子,身子都還沒完全轉過去,原本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的白若君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微涼的小手抓住手指,頓時一陣酥麻感就從手上飛快的傳來,讓心底的那股邪火猛的一竄。
    轉過頭,擰眉睨向白若君,見她臉頰緋紅,一雙眼眸眉眼入絲之間煙雨朦朧,算是看明白了,她也是被下了藥了,而且比他還要厲害幾分。
    厲長風和秋雨嫣還真是準備的充分!
    咬著牙,屏息著,厲天冥握著最後一絲清醒將白若君的手甩開。可如今在這充滿了花香的房內,中藥又許久的白若君又怎麽會放他走,對於如今的白若君來說,厲長風就如同是一塊炙熱沙漠裏的出現的冰塊,隻有這一塊冰塊能解她如今這難受的炙熱,本能的起身就撲
    了上去,從背後抱住了厲天冥。
    哪怕厲天冥的意誌力再強,可到底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何況身上還中這那霸道的媚藥,在這香煙之下,感受著背後傳來的柔軟,耳際輕柔的呼吸,胸前的潔白藕臂以及那似無孔不入的女兒香氣……
    一切的一切,剝離著他最後的清醒和理智。
    “好熱,給我。”
    一聲輕幽的耳邊呢喃似重重的一擊,從耳膜竄入,直擊心頭,將那僅存的理智整個打碎。
    翻過身,厲天冥一攬就將白若君環抱住,看著眼前這麵頰緋紅的人兒,全憑男子的本能,霸道的鎖上她的唇瓣。
    麵對突然覆蓋上來的唇白若君是身子一僵。
    於是,她開始回應。
    ……
    太極殿內。
    整個壽宴已經臨近尾聲了,壓軸的舞姬在殿中舞著最後一支舞,就等著一舞落幕後厲長風隨便說上兩句就散席。
    隻是今日顯然是散不了這麽快了。
    這舞剛剛才停下來,舞姬都還沒退下去,雪梅就臉色難看的神色匆匆的從進來。
    此時樂曲聲和舞蹈都已經停下了,雪梅的突然走進來自然是引人注意的,特別又是那樣的神色,就更是讓人覺得是出了大事情了。
    在眾人的矚目之下,雪梅的快步從側邊走上雲台,附在秋雨嫣耳邊小聲的說著什麽,眼見著秋雨嫣的臉色從驚愕變到驚恐,最後一臉鐵青的看向厲長風。
    “皇後,出何事了?”厲長風裝得一臉不知的擔心詢問。
    “皇上,是出了一些事,臣妾不敢下決斷,但這是家事,等壽宴完了再說吧。”秋雨嫣低著頭,為難的說著。
    “娘娘等不得了,等壽宴完了這事怕就……”雪梅還沒說完就被秋雨嫣怒瞪了一眼,當即不敢說話了。但主仆二人的這一幕這整個太極殿的人都是看得真真的,秋太師當即就站了起來責備道:“皇後娘娘糊塗了,皇上的事,皇宮的事,哪裏有家事之分,臣等是皇上的文武百官,自然是要為皇上排憂解難的。
    ”
    “秋太師說得極是,朕是這西黎的皇上,哪怕的家事也沒有什麽要避諱的道理,而且皇後你不敢下決斷的事就必然不是後宮的事,且說出來。”
    “這……臣妾……”秋雨嫣支支吾吾,不敢說出口來。
    厲長風眉頭一皺,看向雪梅厲嗬道:“雪梅,你來說,究竟是出了何等事了?”
    “回稟皇上,有人來回稟奴婢,說……說煜……煜王爺和……與蓮貴人在承乾殿外宮浴房裏行……行苟且之事。”
    蓮貴人?怎麽是白若君?
    厲長風愣了一下,略有幾分薄怒的瞥向秋雨嫣。
    但秋雨嫣卻神色不變的低著頭,似在告訴厲長風,大局為重。在如今這樣的情況下,走到了這一步,哪怕厲長風不悅,但也隻能繼續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