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我也想知道,她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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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法動彈的身體和一日的身心俱疲讓白若君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但到底是睡得不安穩的,一點兒小小的動靜就讓她清醒了過來。
    注意的仔細聽了聽,是腳步聲和低低的哭聲。
    動了動手指,發現能夠動彈了之後白若君忍著這渾身幾乎是要散架的酸疼拉著被子撐著坐起來,可這一坐起來身下和小腹就是一陣刺疼,如同千萬根針紮一樣。
    雖然想不起昨日那事時發生的事情了,但就這疼痛感就能想象得出厲天冥有多粗暴,但若不是他怕是她當著那些人的麵會更加難堪。
    秋雨嫣,你的心真是狠呐。
    正想著就聽到了門被推開來的聲音,抬起頭,隻見前麵隔擋的帷幔被撩開,映入眼簾的是雙眼紅彤彤的顧媽媽和月楚。
    一見到坐在床榻之上僅僅用被子遮蓋著自己身子臉色蒼白得難見血色的白若君,顧媽媽和月楚的淚水是控製不住的湧出來。
    “小姐!”顧媽媽心疼得哭喊一聲同月楚奔上前來,跪在白若君麵前,抬起手卻顫抖著不知道該往哪裏放,隻能捂住自己的嘴嗚嗚的哭歎:“怎麽……怎麽會變成這樣?明明……明明……”
    顧媽媽說不下去的哭起來,一旁的月楚看著白若君這樣更是哭得抽泣得說不出話來。
    白若君並沒有急著回應安撫兩人,而是抬起眼看著那撩開簾子隻露出半邊臉的男子。
    冷瞳明白白若君的意思,無聲的放下手,將簾子落下後腳步聲走了出去。
    等完全聽不到腳步聲了之後白若君才伸出手來輕輕拭去顧媽媽臉上的淚水,略有些無力的安慰道:“顧媽媽,別哭了,我沒事,這不是好好的活著呢嗎?”“可是……”顧媽媽抬起頭,看著白若君那費力露出的笑容更是心裏揪疼,哽咽道:“可是小姐,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您明明和五小姐一道去給皇上賀壽的,明明都已經給了位份了,怎麽……怎麽如今卻……
    ”
    “因為一開始我就被人安排在了這個位子上。”白若君冷笑著,事到如今,一切都變得無比清楚了,她當初想不通的秋雨嫣為什麽會破例讓兩個人入宮,如今明白了,因為她本來就需要兩個人。
    當初秋老夫人選她和白芷伊給秋雨嫣看的時候,就是讓秋雨嫣看看她們兩誰時候坐在哪一個位子上,而她越是得厲長風的喜,就越是適合做這一顆死棋。
    而要她做這樣一顆死棋並非僅僅她決定就好,秋雨嫣是不會願意自己親自動手來給日後留下把柄的,所以才會讓她和白芷伊入宮之前回白宅。
    秋老夫人召老夫人去秋府說的應該就是這樣一回事,而白家,選擇了白芷伊,當初白一月和她說的那一句話,指的就是白芷伊。
    嗬,真是可笑,當初與自己為敵的人最後卻在提醒自己,而自己當做妹妹一樣的人最後卻夥同秋雨嫣送她上黃泉路。“小姐的意思是,一開始就被人給設計了?這件事一開始……”顧媽媽說著腦海裏已經浮現出了一個人來,不敢說出口來,驚訝的看著白若君過了半許才疑惑的開口:“那一切都是那人做的?可是小姐奴婢聽
    說昨日您是中了藥了,也是那人下的嗎?”
    白若君無聲的點了點頭,除了秋雨嫣誰又能拿到那麽霸道的藥呢。
    “可是小姐怎麽會中藥,奴婢聽說那樣的藥都是要入口的,可小姐昨日什麽都沒有吃啊。”顧媽媽想不通,沒有吃過任何東西,怎麽會中那樣的藥呢。
    “你忘了,昨日我喝了人參雞湯。”白若君冷冷的吐出這句話,想到昨日白芷伊將那湯匙遞給她的樣子,涼透了這顆心。“人參雞湯,小姐您的意思是五小姐她……”顧媽媽驚異得難以相信,可看著白若君那冷得如同冰淩一樣的眼眸卻又不得不信一分。“小姐,這其中會不會有誤會,您出事是在夜裏,那湯是辰時五小姐端來給
    您的,若是那湯的話藥性早就該發作了不是嗎?”
    “那種藥必須要入口,但未必入口就會發作,若是有懂得藥性的人大可將其拆開來,一麵入口保證藥在體內,一麵用引子催出來,自然的,藥就會在她們想要的時候起效。”
    昨夜的月梨花就是引子,再配上那催情的香,她體內的藥自然是能發揮最大的效果,秋雨嫣一如既往的做事不會留下一點失敗的機會。
    “可是……五小姐為什麽要這麽做?”顧媽媽還是不敢相信會是白芷伊下的手。
    “我也想知道,她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白若君比起顧媽媽更想要知道白芷伊的動機是什麽,難道就僅僅是因為白家的選擇她就對她下這樣的狠手?
    這點,她不覺得,雖說著了她的道,被她欺騙到如斯地步,但她依舊不認為白芷伊僅僅因為如此就能下手,她的性子做不到。
    如今回想起來入宮之後白芷伊對她一直躲避著什麽,好幾次打算說什麽,而且也與往常不一樣,當初以為是入宮之後她不安,如今想來其中定然是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可現在,她無法得知,但,她總有一日會知曉。
    她倒要問個清楚,她到底是怎麽敗的!“好了,事已至此,沒有再多說的必要了,此事日後也不要再議論了,宮裏的事情你們就當沒有發生過,隻需要記得,從今日起,我就是煜王府的王妃了。”說著,白若君撩開被子,站起身就往外走道:“都
    別跪著了,讓人抬水來,為我沐浴。”
    顧媽媽還想要說什麽,可一轉頭看著白若君背上腰上腿上深淺不一的淤青,心更是如同被刀惋,可看著她背影的決絕卻說不出其他話來。
    她明白,如今不管怎麽說事情已經如此了,再說隻是刺疼白若君而已。想著,隻能咽下所有,含著淚重重的點頭,起身來快步上前為白若君撩開帷幔。